「啊,我的松鼠圖!」劉吉祥跟命根子被掐一樣,一聲大叫。
李鳳霞明明被反鎖在房間裡,誰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出來的,又是怎麼拿到松鼠圖的?
一切都要以大局為重,范老師沒救出來的時候,重點就是要營救范老師。
現在范老師已經被撈出來了,首要目標就是阻止李鳳霞燒畫。
丁組長笑眯眯,「李鳳霞同學,你這是幹什麼?有話好好說,並沒有人要為難你。」
范老師還要叫囂,早被人捂住了嘴巴,拖進屋去了。
李鳳霞是聽著動靜,這才鋌而走險,看到范老師被拖走了,她還有點奇怪,「不是范老師說要槍斃我,要收拾我嗎?」
「哈哈,李鳳霞同學,你也是大學生,哪能說槍斃誰,就槍斃誰呢?
前陣子你身體不好,我們都是了解情況的,生病了眼花看錯東西,是常有的事,你說是不是啊?」
「范老師為什麼要說那種話?」
「她恐怕是受了點刺激,精神上出了問題。」丁組長說著,在自己的腦袋上面比劃了兩下。
李鳳霞恍然大悟,原來是范老師病了,可實在是太好了,這是老天爺出手了啊。
但她還有點擔心,於是把松鼠圖又舉得高了一點,同時把蠟燭移了過去,「你們可要說話算話,不要追究我的責任,要不然我現在就要燒畫。」
丁組長嘴裡打著哈哈,「不追究不追究,你年紀還小,又沒有犯什麼實質性的錯誤。」
李鳳霞還不滿足,她又轉向盧老,「師傅,我跟元妮是一起拜入你門下的,你為什麼只教元妮不教我?」
盧老受到了丁組長的啟發,也是一臉和顏悅色,「元妮天分不夠,還不如你呢,既然你想學習,那就繼續跟著我吧。」
李鳳霞的心愿得逞,這才心滿意足,她剛要放下畫,突然有人從後面撲了上來,一把把她撲倒在地上。
她手裡的蠟燭頓時摔出去好遠,不知道燒著了什麼東西,地面上一片火光。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只見元妮猛衝上去,一把撈起了畫。
幸虧松鼠圖剛剛洗過,畫紙還處在潮濕狀態,所以沒有被點燃。
元妮抱著畫跑到安全地帶,又把松鼠圖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確定平安無事,這才放下心來。
「我的松鼠怎麼樣了?」劉吉祥氣喘吁吁跑過來。
「好著呢,一點事都沒有。」元妮把畫展開,讓劉吉祥檢查。
後者看著鮮亮活潑的松鼠,使勁摩挲胸口,「哎喲喲,真的沒事兒,我的松鼠啊,好像比原來更漂亮了。」
可不是嗎?
清洗畫作的時候,元妮兒加入了白礬,後者可以保護顏色,所以這幅圖比原來更好看了。
李鳳霞被檢查組的人從身後撲倒,那人順手就給她嘴裡塞上了東西,李鳳霞嗚嗚個不停,好像還想說話。
但現場的人早就受夠了,誰能容忍她繼續大放厥詞?
丁組長罵道,「一個瘋子鬧騰還不夠,又出來一個瘋子。」
這不是瘋不瘋的問題,而是
元妮思路清晰,指著李鳳霞說道,「組長,松鼠圖我是鎖在房間裡的,李鳳霞怎麼能拿到這幅畫?我懷疑李鳳霞偷配了房間的鑰匙。」
如果不是偷配了鑰匙,李鳳霞是怎麼出來的?又是怎麼打開元妮房門的?
檢查組長專門處理各類突發事件,對這種情況很有經驗,他冷笑一聲,命令手下,「摸她的口袋。」
在李鳳霞口袋裡,有一把鑰匙,剛好能打開元妮的房門。
事態的發展出人意料,大家都不敢自信的看著李鳳霞,這姑娘包藏禍心,趁著同事不在,竟然悄悄配了人家的房門鑰匙?
她是想幹什麼?謀財還是害命?
「其心可誅,兩位組長,我要求嚴懲李鳳霞。」盧老頓著拐杖,氣的嘴皮子都哆嗦了。
「這是必須的,大學是給國家培養人才的地方,李鳳霞的行為給大家抹黑,這種敗類必須要清除出大學生隊伍。」丁組長疾言厲色。
李鳳霞面如土色,烏拉烏拉不停,好像在為自己申辨,又好像在質問大家為何出爾反爾,答應她的話都不算數了?
然而沒人理她,大家三言兩語就給李鳳霞定了罪,作偽證加上盜竊未遂,兩罪並罰,學籍肯定是保不住了,這傢伙沒準還要吃牢飯。
「咱們兵分兩路,我們負責把范老師帶回去,這個學生就得交給丁組長你了。」調查組組長說道。
「沒問題,我把她帶回學校,該怎麼處理,還得看學校的。」丁組長說道。
會議組的大部分人都已經返回京城去了,丁組長身邊只剩下元妮和盧老。
這兩人一個是女生,另一個是老人,丁組長就怕他們關鍵時刻不頂用,於是提出要跟調查組一起走。
「沒問題,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上邊兒想辦法調票。」調查組組長滿口答應。
劉吉祥舉起手,「那個,我也是要回京城的,能不能幫我也弄一張票?我還有些問題,想請教盧老。」
多虧劉吉祥作證,才能順利撈出范老師,調查組長笑著點頭,「沒問題,保證大家都有票。」
調查組長親自出面,當天晚上就協調到了火車票,其中有一個軟臥包廂,剩下的全部都是臥鋪票。
之所以訂購軟臥包廂,是因為范老師精神出了問題,而李鳳霞又不安分,為了減少不穩定因素,所以才給她倆關一個包廂。
元妮兒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專門跑了趟部隊,給陳建軍說明情況。
陳建軍撓著後腦勺說道,「原本還想叫你吃個飯呢,只能等到以後見面再說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他說著,遞過來一個小坦克,這坦克是用子彈殼粘成的,黃澄澄的精巧可愛。
元妮一看就樂了,「你哪來那麼多彈殼?」
新兵很少有打靶的機會,也撿不到那麼些彈殼,小坦克是陳建軍用罐頭跟老兵換的。
這可真是有部隊特色的紀念品。
兩兄妹又聊了幾句,互相勉勵一番,元妮這才踏上了歸程。
上了火車,元妮才想起一件事情,顧超說過,要給她打電話,為什麼她一直沒有接到電話?
或者說,顧超已經打過電話,但她沒有接到?
就在這時,元妮突然想到了李鳳霞手裡的鑰匙,有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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