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花想月告訴她,那是因為她覺得趴著睡比較舒服,而且根據《每周文摘》上的報道,趴著睡,人的五官會更加立體,會讓臉蛋更好看。燃字閣 www.ranzige.com
紀雨荷沒想到,花想月光是說一個睡覺姿勢的事,都能引經據理,說得頭頭是道。
當天晚上,紀雨荷又留宿在花家。
花想月呼呼地睡著了,紀雨荷不知道為什麼睡不著。
不知道是因為熱,還是被花想月奇怪的睡姿影響,她在床上睜著眼睛,就是沒有睡意。
過了很久,紀雨荷聽到花家大門傳來「咣當」一聲響,這時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了,誰會這麼晚開大門?
紀雨荷不禁渾身一激靈,難道是小偷?
想到是小偷入室盜竊,她就無法淡定。
花家有錢,十里八鄉都知道,花家有小偷入室盜竊,實屬正常。
紀雨荷從床上起身,溜到窗戶邊,緩緩拉開窗簾往外窺看。
結果她看到樓下院門已經打開了,有人「啪」地拉開了院裡的電燈,這下看清楚了,那人不是賊,是花明。
紀雨荷鬆了口氣,不過心裡也奇怪,為什麼花明大晚上的才回來?
就在這時,她看到花明把門打開之後,屋外又有人進來了。
不過,剛進來的人很奇怪,他們分別都抬著一個擔架,擔架上放著長條形的物體,物體上裹著白布。
物體的形狀,令紀雨荷不禁打了個顫,怎麼擔架上的長條物體像是個人呢?
是人嗎?
但如果不是,他們抬擔架幹什麼?
紀雨荷雖然害怕,但是人就是這樣,越害怕越想知道真相。
她把窗簾拉開了一條更大的縫,視野更開闊了,於是她看到花明指手劃腳,意思是讓他們把擔架抬到右邊的冷庫房裡去。
花明的聲音帶著緊張。
花明是水果商,花家有一個裝水果的冷庫,面積還挺大的,大概有兩間學生教室那麼大。
紀雨荷剛認識花想月時,花想月為了炫耀家裡有錢,還帶她進去過,告訴她說,如果是販賣水果的季節,家裡的水果就會把這裡堆得滿滿的。
這麼大的冷庫,堆滿了水果,紀雨荷感覺花家的財富多得難以想像。
但是今晚上他們好像不是在凍水果,而是在凍人嗎?
想到這個可能,紀雨荷不由嚇了一跳,背後一涼。
那幾個抬著擔架的人,分別把長條形包裹卸到了冷庫里,然後又提著空擔架走出來。
抬擔架的人中,有個人低聲對花明道:
「花總,你冷庫的溫度要調低一點,不然很容易就發臭了。」
「我知道,廢話這麼多!」
花明生氣了。
對方也覺得自己話太多了,就點頭哈腰的走了。
花明將冷庫的門關上……
紀雨荷這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抬進去的是人嗎?
她分明聽到說會發臭怎麼回事?
是死人?
花明是個圖財害命的兇手?
紀雨荷嚇得全身顫抖,恰在此時,花明好象感覺到了什麼,突然抬眼向她這個方向看了一下。
紀雨荷嚇得沒驚叫出聲,她趕緊悄悄地縮回花想月身邊的床上,然而卻怎麼也睡不著。
花明收拾完事兒,準備回臥室睡覺。
花家是三層小樓,夫妻倆和女兒的臥室都是在二樓緊鄰著。
花明剛要進屋時,就看到女兒門口有兩雙拖鞋,一雙不是平時女兒穿的,怎麼回事?
家裡有其他人?
花明心裡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一進屋,他見林秋琴睡著了,便搖醒她問家裡來了誰?誰和小月一起睡的?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林秋琴說是紀雨荷。
「怎麼老是讓外人在家裡睡?」花明不樂意了。
「哎,什麼外人?她不是小容的小姑嗎?把她巴結好一點,小容在紀家也能過得舒服點,不是嗎?」
林秋琴每次都表現出很替花想容著想的樣子,所以吳明只能無奈地道:
「行吧,那是我錯了,你做得對,睡覺睡覺。」
說完,花明就上床躺著準備睡覺了。
可是雖然落地風扇「嗚嗚」地吹著,花明卻覺得還是熱,電風扇好像風不夠大,他熱得睡不著。
林秋琴被他翻來覆去地影響了好夢,不耐煩地道:
「你這是怎麼了?躺在床上像煎烙餅似的,還不趕緊睡覺,吵死人了,知道這麼晚了就不該回來,在礦里睡覺不好嗎?山里不是挺涼快的嗎?」
花明不吭聲,他現在心思重,不想說話,做男人真累,有什麼事情都要自己扛。
迷迷糊糊地又翻了一會兒,太勞累了,花明還是睡著了。
紀雨荷躺在床上,想著被抬進冷庫的不知道什麼東西,怎麼也睡不安穩,她翻來覆去,手不小心拍到了花想月。
花想月已經睡覺了,冷不防睡夢中被紀雨荷拍到後背,那裡的傷口才要癒合,頓時從夢裡痛醒了。
她驚叫一聲,睜開眼睛,依稀感覺到是紀雨荷。
紀雨荷見她醒了,趕緊道歉說:「小月,對不起,不小心碰到你了。」
「哦,沒事,我睡得正香,被你拍了一下,不要緊,睡吧睡吧。」
背上的傷處被紀雨荷拍到,花想月是疼醒的,不過她自尊心強得很,被母親鞭刑伺候這件事別說告訴紀雨荷了,就是花想容和她待在一起這麼多年都沒察覺。
她就是要在花想容面前維持被家人寵愛的感覺,只有這樣,她心理才會平衡,才會覺得自己壓了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姐一頭。
紀雨荷是花想容的小姑子,未來還可能成為她的小姑子,她更要維護自己這種無憂無慮,有錢人的形象。
紀雨荷如果知道她老是被母親抽打,肯定就不會這麼無條件崇拜她了。
紀雨荷在心力交瘁中不安地睡著了。
天亮的時候,她一覺醒來,睜開眼睛,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一切,總覺得像是在做夢,太不真實了。
一個人家裡怎麼可能放三個死人?自己肯定是在做夢。
一時間,由於事情太荒誕,夢境和現實交織在一起,紀雨荷都分不清了。
花想月起床時,看到紀雨荷眼下的烏青,不由笑著問:
「雨荷,你還認床,不是在我家睡了好幾次嗎?」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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