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很是聽話把地上的『鹹魚』收進空間,轉身跑進屋裡。
坐在炕沿,意識再次進入空間,看清楚『鹹魚』的臉時,雲裳才認出這人是孫大頭。
在這一瞬,原主腦中關於孫大頭的記憶如潮水一般翻騰而出,激得她腦子一沉。
孫大頭是去年冬天跟王寡婦勾搭上的,每次登門,都會以外面天太冷,會凍壞孩子為藉口,阻止王寡婦把原主趕出去守大門。
只可惜,這並不是孫大頭好心,不忍心原主出去受凍,而是此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讓原主留在房裡,就是想要她端坐在炕頭圍觀他和王寡婦妖精打架。說是這樣弄起來格外刺激。
要不是王寡婦強烈反對,原主早就不知道長了多少次針眼了。
王寡婦性子潑辣,她不樂意,孫大頭還真不敢強來。只是每每兩人激戰正酣時,孫大頭總會趁王寡婦不注意,偷偷拉開炕櫃的門。
這樣,原主只要一轉頭,就能看到他和王寡婦妖精打架的場景。
王寡婦不知道是孫大頭在搞小動作,還以為原主手賤,自己打開了炕櫃的門。為這事兒,更是沒少揍原主。
更過分的是,孫大頭有好幾次趁著王寡婦出去上廁所的機會,故意裸著下半身,打開炕櫃的門,笑眯眯的逼著原主抬頭看他。
孫大頭這是吃定原主不會開口說話,才會越來越大膽,越來越肆無忌憚。
原主年齡小,腦子也不太靈光,不知道孫大頭的行為意味著什麼,可雲裳看過不少猥褻幼女的新聞報道,哪裡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這種事情居然會發生在她的這具身體上。
去年冬天,原主也只有四歲!
孫大頭這個畜生!
原主比他女兒還小,他怎麼下的了手!
雲裳氣得臉色煞白,渾身直打哆嗦,一想到那些噁心的畫面,心裡就跟吃了蒼蠅一般,噁心的連連乾嘔。
顧時年推門進來,看到雲裳跌坐在地上,還連連打著擺子,當即嚇得臉色大變,幾步跨過來,抱起雲裳就往炕上放:
「阿裳!阿裳?你怎麼了?快告訴二哥!你哪裡不舒服?哪裡難受?」
雲裳兩隻眼睛脹得通紅,揪住顧時年胳膊的手還在發抖,嘴裡的牙齒更是咬得咯咯作響,「二……哥,殺,殺,了他!」
雲裳氣得連話都說不順暢了。
她是真的想殺了孫大頭,這種畜生,就不配活著!
要是輕易饒過他,以後一旦有機會,還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要被他猥褻。
「阿裳,慢慢說,有二哥在,不怕的!不怕的,二哥給你出氣!」顧時年摟著雲裳,抬手一下接一下撫著她的頭,滿滿安撫她的情緒。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看雲裳模樣,明顯是氣狠了。
思來想去,能惹到雲裳的,就只有剛剛翻牆頭進來的、王寡婦的姘頭。
「阿裳,告訴二哥,出了什麼事情?」顧時年再次開口問道。
雲裳都要氣瘋了,內心的怒火怎麼樣也壓不下去,也顧不上回答顧時年的問題,意識進入空間,用繩子把孫大頭、連帶王寡婦一起捆了,然後把兩人扯出空間,丟在屋子正中間。
又推開顧時年,跳下炕,從空間裡一股腦的拿出一大堆東西,棒球棍,晾衣架,剔骨的刀,電棍,斧頭,用作鎖店面玻璃門的長條鐵鎖……
雲裳抓起長條鐵鎖,對著地上的兩人劈頭蓋臉的打了下去。
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不是人!豬狗不如!
就該活活打死!
就該拉去浸豬籠!
雲裳力氣小,打了幾下就力竭了,可心裡的怒火卻越來越盛了。
她可真是沒用,畜生就在眼前,任她打罵,她卻連揍畜生的力氣都沒有……
王寡婦雖然傻了,可她也知道疼,被雲裳打了幾下,咧著嘴就要哭。顧時年眼明手快的用棒球棍堵了她的嘴,又搬過來一張椅子,把雲裳抱到椅子上,道:
「阿裳,你指揮,二哥替你打!你說,咱們先打誰?」
雲裳連氣帶累,喘得呼哧呼哧的,兩眼死死的瞪著孫大頭,伸手指向孫大頭的下半身:
「三條腿全都打斷!」
雲裳的提示這麼明顯,顧時年一下就猜到原因了。
當即鐵青著臉,身上冷意森然,在武器堆里翻出電棍,轉頭朝孫大頭看了過去。
孫大頭此時正好轉醒,一睜眼就看到雲裳跟個山大王似的端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的指著他男人象徵的部位,一臉兇相的要人廢了他的三條腿。
出於男人的本能,孫大頭很快就想明白三條腿的意思了,當即嚇得眼一翻,又差點昏過去。
這丫頭咋會說話了?
這到底是咋回事?
他就是出差前找王寡婦親熱一番,咋就要被這丫頭給弄斷三條腿了?
那不就成過去的太監了麼!
看到顧時年手上的黑棍子,孫大頭心裡怕的要死,一邊掙扎著挪動身子,一邊試圖跟雲裳套近乎:
「……裳,丫頭,我,我是你孫叔,你這是,幹啥?」
雲裳連看他一眼都嫌棄,哪還能跟他說話。
顧時年更是嫌他醒過來礙事,找出王寡婦的擦腳布,用棍子挑著,旋轉著塞進孫大頭嘴裡。
「阿裳,乖,轉過去。」
雲裳一臉堅定搖搖頭,「不,我要親眼看著他三條腿全廢了!」
顧時年也不堅持,握著電棍,朝孫大頭的襠部捅了下去。
雲裳眼睜睜看著孫大頭跟條離了水的魚一般,漲紅著臉,痛苦地在地上抽搐,戰慄。
足足電了孫大頭十多秒時間,顧時年提起電棍,停了一分鐘左右,又接著在原來的位置電了下去。
如此反覆,重複了七八次。
顧時年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雲裳就瞪圓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孫大頭第三條腿被廢的全過程。
心中沒有害怕,沒有不忍,有的只是平靜,和前所未有的暢快。
顧時年走過來,雙手捧著雲裳的臉,看這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阿裳,告訴二哥,心裡舒服些了嗎?」
雲裳看著顧時年,眼底兩團亮的像小火把一樣的怒火慢慢消散,意識也終於回籠了,「顧,二哥?」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2s 3.727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