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秦夢瑤,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換句話來說,就是作死,往死里作。
「殷、殷無雙。」秦夢瑤吞了口口水,實話實說道:「我那句趕你出去,只是想嚇嚇你……你別、別殺我。」
眾人鬆了口氣,雙方對峙,秦夢瑤服軟了。
「可我是認真的。」殷無雙並沒有給秦夢瑤台階下。
「我、我以後都不這樣做的!」秦夢瑤連連搖頭。
門外的老者見狀,擴散自己的威壓。
強者的威壓讓殷無雙都不能動彈。
「殷無雙,見好就收吧。」老者傳音入耳給殷無雙。
殷無雙表示無奈,傳音回去:「只等您出手呢。」
老者離的那麼近,殷無雙怎麼可能沒注意到,秦夢瑤並非十惡不赦之人,殷無雙也不可能真的殺了秦夢瑤,但這個台階,不能讓殷無雙去給。
殷無雙既然開了這個頭,就得堵到死,讓秦夢瑤恐懼,讓秦夢瑤知道,殷無雙不好惹,沒有商量的餘地。
讓秦夢瑤明白,不能再有下一次。
所以,殷無雙一直在等待老者出手,借老者的手,給秦夢瑤一個台階。
老者走路的腳步一滯,然後輕笑出聲,這個殷無雙,未免太老油條了。
等老者走到台上,老者才收回威壓,淡然道:「每個人都有努力奮鬥的資格,晉級賽就在明天,大家放手去爭取吧。」
「是!」眾人振臂高呼!
殷無雙和秦夢瑤的事,也不了了之了。
被殷無雙收拾了一頓的秦夢瑤,也老老實實起來,一上午都低著頭,讓她去掃地,就乖乖去掃地。
這個轉變,看的外門弟子目瞪口呆,卻在殷無雙的意料之中。
晚上在宿舍睡覺的時候,秦夢瑤突然開口:「殷無雙,如果不是老者出來,你會不會已經殺了我?畢竟……我的確挺欠抽的。」
當時殷無雙的語氣與表情,秦夢瑤現在閉上眼,就會浮現在眼前、迴響在耳邊。
尤其是那一拳的力度,讓她心有餘悸。
「不會。」殷無雙翻了個身,看著窗外的夜色,突然有些想念遠在帝京的那個男人。
「不會?」秦夢瑤半坐起來,語氣不敢相信。
當時殷無雙可是說了「我是認真的」這句話。
「你只是一個從低谷一下子攀到高峰,無法適應高度,急需別人認可來滿足自己的姑娘而已。」殷無雙淡淡道。
「從低谷……攀到高峰……」秦夢瑤重複這些字,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我以前是個要飯的孤兒?」
【要飯的孤兒?】紫凰古戒內,墨染歌一懵,感覺這個身份和秦夢瑤現在的性格差太遠:【主人不會這麼神通廣大,直接猜出秦夢瑤的身份了吧?】
殷無雙嘴角一扯:「我知道你以前過的並不好,並不知道你曾經做過什麼。」
「你怎麼看出來的?」秦夢瑤還是不相信。
「你穿著上品絲綢,卻認不出冰蠶絲;你在食閣和掌勺大廚吵架,一腳踩在板凳上的姿勢;你咒罵著老嬤嬤,掃地的動作卻十分熟練;你的手上有繭,是常年累積才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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