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雪低頭看看那個可愛的印著卡通人物的保溫杯,委屈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了。
鄭勝旭望著眼裡噙著淚花,低頭啜泣的梅若雪,一時手足無措起來,但是心裡不知為什麼卻感到莫名的喜悅。
&雪希,真的對不起,都是我的不好才引起你們的誤會,這樣吧,我請你吃飯表示我的抱歉,怎麼樣?」
梅若雪翻了他一眼,用手搡了他一把,跺了跺腳就向小區里走去。
&稀罕你的道歉,現在他都不理我了!」
鄭勝旭怎麼能讓小白兔這樣輕易地在自己的眼前溜掉?急忙走上前去,拉著她的衣袖,正色地真誠地道:「現在,你已經是我的學生了,對於老師給自己的學生帶來的誤解,我應該表示應有的歉意。」
梅若雪正鬱悶得不要不要的,心亂如麻而無處訴說。
&雪希,請接收一個教練對學生的邀請,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你也不要想多了,你越是拒絕,我的心就越不安啊。」
說罷,躬身站在那裡,等著梅若雪的答覆。
她拒絕不是,不拒絕還不是,猶豫地站住了。
&吧,若雪希,就前面的那家吧,離你家也不遠,一會兒我就送你回來,好嗎?」
見梅若雪不再拒絕,喜不自勝地他就拉著梅若雪穿過人行橫道向馬路對面走過去。
那個飯店也不是很豪華,但都是新的裝修,樓下的大廳有幾桌食客有點吵雜,鄭勝旭似乎很熟悉這裡,不用前面的迎賓引領,直接就帶著梅若雪上了二樓。
二樓果然別有洞天,竟然都是日式的榻榻米的裝修和設計。
鄭勝旭撿了一處臨窗的榻榻米座位脫了鞋盤腿坐了下來,那精巧的小桌子上面和窗台,竟然還擺了幾盆盛開的杜鵑花和幾盆月季花。
陽光暖暖地斜照在桌子上的精美的茶具和一小盆綠綠的植物上,柔柔的讓人有種靜靜的禪意。
在這樣的飯店,還能有這樣幽靜的所在,實在大出梅若雪所料。
她也學著鄭勝旭的樣子盤腿而坐,一個身穿韓服的服務員走了進來,給他們拿上來一壺大麥茶來,遞上了菜單就一臉笑容地等著他們點餐。
鄭勝旭看了看梅若雪有些發白的小臉道:「給這位女士來一份韓式糯米雞,來一份韓式烤肉醬牛小排和五花肉,若雪希你再看看你自己愛吃什麼,你隨意點吧。」
梅若雪似乎沒有什麼食慾,摸了摸保溫壺道:「這裡還有包子呢,我什麼也不想吃。」
說罷,又眼露難過,低垂的長長的睫毛下是一片陰影。
&怎麼能行呢?那要不來一個海鮮煎餅,再來一份韓式炸雞怎麼樣?」
服務員見梅若雪沒有反對,微笑著點頭離去了。
鄭勝旭為她倒上一杯大麥茶道:「我來中國這麼久了,就這裡做的韓國料理最正宗,所以我常常來到這裡吃飯,你嘗嘗這個大麥茶,很醇厚好喝呢。」
梅若雪接過,淺淺地啜飲了一口,點點頭確實是別有風味。
&喝吧,你就多喝一點吧,會感到暖暖的。」鄭勝旭的聲音柔柔的如大麥茶一樣也是暖暖的。
梅若雪就兩手拄腮望向窗外那一抹陽光陷入了沉思。
給自己倒了一杯韓國清酒,鄭勝旭喝了一大口就打開了話匣子。
&能看出來,若雪希有心事的,其實,我也一樣也是有許多心事的。」
&你有什麼心事啊?」
一直覺得鄭勝旭總是一副陽光快樂的樣子,雖然和他接觸的時間有限,但是要是說他會有什麼心事,梅若雪可不相信。
&的父親在大邱是個算是個成功人士吧,可是在我八歲的時候,他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非要和我母親離婚。我母親當然不會離婚了,我母親除了生了我,我還有一個姐姐和弟弟。」
梅若雪不由得一愣,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傾聽著鄭勝旭的訴說。
&後呢?」
鄭勝旭嘆了口氣道:「然後,那個叫韓順姬的女人就以她已經懷孕了的事實要求我爸離婚,那個時候,我才八歲,我真想把那個女人趕出我的家門,但是八歲的我是那麼地弱小啊!」
說罷,握成拳頭的兩手顫抖了一下。
梅若雪看了一眼陷入回憶里的鄭勝旭似乎眼角濕潤了,正中自己的心事,也跟著嘆了一口氣,同情地望著鄭勝旭。
唉,哪裡都有壞女人啊。
&媽媽受不了打擊一病不起,精神方面就出了點問題,時而好時而壞的,我的弟弟就是那個時候因為沒有得到很好的關愛就死掉了。」
鄭勝旭的眼淚慢慢地流出來,難過地低下了頭。
梅若雪有些慌亂地抽了一張紙巾遞給了他。
想起了被趙碧秀害死的雙親,這種失去親人的悲痛,梅若雪是最體會深刻的。
她沒想到她和鄭勝旭不過初次相識,他就會想自己袒露自己的心事,不免大為驚訝。
&的父親帶著那個韓順姬住在首爾的豪華別墅內,他只是支付我們幾個的撫養費,時間就這麼一點點地過去了,我們也都慢慢長大了誰也沒想到這一切都是陰謀啊。」
臥槽,怎麼都是陰謀啊?!
梅若雪心頭一揪,吃了一驚問:「什麼陰謀啊?那女人能有什麼陰謀啊?」
&來我長大後才知道的,那女人本是我爸爸的合作夥伴,我父親做生意多年,資產豐厚,那個女人覬覦我爸的資產很久了,一直暗地裡做著手腳,我爸爸卻一直蒙在鼓裡。與此同時,我爸爸的身體卻莫名地不好了起來,那個女人就趁機架空了我爸爸的權利,以至於我們的生活費我爸爸都沒有辦法給我們了......。」
說完,就又大口地喝了幾口清酒。
梅若雪急忙站起身來,把他的酒杯拿過來道:「少喝點吧,有什麼事情,就要勇敢地去面對嘛,喝酒能解決問題嗎?」
鄭勝旭就拿過茶杯啜了一口道:「你知道嗎,現在我的爸爸被那個女人給軟禁了起來,不讓我們任何人去探視,她手裡緊緊地握著我爸爸的權利,以他的名義在管理著他的公司,我正在調查她每天給我爸爸的食物當中是不是有危害身體的藥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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