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黑夜下,鬼子中隊長帶頭鑽進了公路右坡上的樹林帶。筆硯閣 www.biyange.net
此時這支隊伍也就只剩下七八十個鬼子。
不能說是丟盔棄甲,可先前在戰鬥中重傷的鬼子以及死掉的鬼子的屍體,鬼子中隊長都顧不上了。
這一戰遭遇中國士兵的伏擊,敗得太慘。
鬼子中隊長甚至有些後悔,不應該如此冒失地帶著隊伍急進,與主力部隊脫離。
眼見著公路上的三輛卡車越來越遠,鬼子中隊長在戰敗的屈辱之中,帶著鬼子士兵繼續順著山林前行。
而就在鬼子中隊長終於鬆了口氣,自以為逃出升天的時候,就在他不遠處,一名鬼子士兵突然在劇烈的爆炸聲中倒下。
「地雷!!!」
緊接著又有鬼子士兵絆發了詭雷,一連串的爆炸聲中,有數名鬼子當場陣亡。
鬼子中隊長覺得自己快瘋掉了,可惡的支那軍實在狡猾,不止是在公路上埋設了地雷,在這山林里居然也有。
突擊隊那邊眼見鬼子絆發了詭雷,行進受阻,再不猶豫,當即擱著林地開火,阻擊日軍。
突擊隊所在的角度極佳,地勢比起鬼子所在的林地區域更高,居高臨下地進行火力打擊,還有繳獲的幾門日軍擲彈筒輔助開炮,壓制日軍的前行。
鬼子一時無法前進,只得就近躲避在樹木掩體之後。
雙方交戰不過十來分鐘,周衛國率領人馬殺到。
幾門迫擊炮遠程轟擊鬼子所在的區域。
炮火齊鳴過後,鬼子藏身的林地漸漸地沒了聲息,突擊隊與周衛國從兩個方向同時摸近,至凌晨二時多,殘餘的二十來個鬼子被徹底肅清。
鬼子中隊覆滅之後,戰士們迅速打掃戰場,為避免夜長夢多,戰場打掃完畢之後,隊伍迅速向下一撤離點轉移。
另外的易安華、姜團長、方勝利三路也比較順利,圍點打援創傷日軍之後,按照周衛國的命令,在天亮之前及時撤離。
次日八時,天色已是大亮,孫鑫璞部率先與方勝利部會合。
相互交談之中,兩人了解到彼此的戰況,一切還算順利。
談到那逃跑的鬼子,方勝利也大為驚奇,「能壓制你,還有咱們的兩名狙擊手,這小鬼子的戰鬥力當真驚人!」
接著說到周衛國的命令,孫鑫璞疑惑道:「勝利,你說衛國為什麼非讓我們去台兒莊附近?此去離徐州不遠,徐州軍事位置極其重要,向來是兵家必爭之地,日軍為了打通津浦鐵路,連接華北與華中戰場,擴大侵略,遲早會兵臨徐州,咱們要是想殺鬼子,去徐州豈不是最明智的?」
方勝利笑道:「周衛國想什麼咱們要是能猜到,那他還叫周衛國嗎?」
孫鑫璞怔了下,隨即搖了搖腦袋笑了起來。
對於周衛國的命令,兩人十分默契,不管理不理解,執行就對了。
反正這一路走來,但凡聽從周衛國的指揮,就沒有錯過。
……
從揚州城附近趕到台兒莊附近,路途可並不算近。
獨立團兵分五路前行,戰士們靠腳力行軍,速度本就緩慢。
再加上一路與小股日軍交戰,掩護百姓撤離,速度再一次被放慢。
雖然費時費力了一些,但是這個過程對於獨立團來說未必是壞事。
將士們經歷過更多戰火的洗禮,在解救、掩護百姓撤離的過程中,更是真切地感受到了民眾對於保家衛國之軍人的那種由衷的感激,再加上周衛國一路走來的影響,或許就連獨立團的將士們都沒有發現,不知從何時起,他們的心底已經誕生了一種叫做信仰的東西。
這信仰讓他們以保家為國,征戰沙場,愛護民眾為榮。
以貪生怕死,欺壓百姓,怯戰避戰為恥。
一路往台兒莊附近行軍的過程中五路人馬也遇到了不少潰兵。
對於是否吸收潰兵,周衛國是有明確要求的。
只有那些自願留下的,想要上戰場殺鬼子的潰兵,才可以加入獨立團。
除此之外,但凡是那些貪生怕死只想著逃命的潰兵,大可不必吸收進獨立團,反倒會影響全團整體的質量。
如此一晃十數日之後,已經是一月中旬。
圍繞徐州為中心展開的中日雙方的較量,再次拉開了帷幕。
日軍企圖控制以徐州為中心的津浦、隴海鐵路地區,國軍則是節節抵抗,逐漸上演了一場大規模的防禦戰役。
獨立團五路人馬也終於在台兒莊附近順利會合。
一路與日軍作戰,掩護百姓撤退,雖然針對的都是小股日軍,獨立團五路人馬卻都有一定的損失,好在並不算嚴重。
會合之時,五路指揮官分別向團長周衛國匯報了一路上的情況。
易安華道:「衛國,這一路實在痛快,雖然每次殺的都是小股鬼子,但積液成裘,殺敵數量也是相當可觀的,最重要的是咱們成功地掩護了大量百姓的撤離。」
姜團長匯報情況的時候則是大罵道:「這些小鬼子實在猖狂,我甚至見過一個縣城讓兩個鬼子給把控了的,他娘的,真是窩囊!當時我帶人去問,當百姓說縣城裡就有兩個鬼子的時候,老子的下巴差點沒掉到地上去。
後來你們猜怎麼著?原來這兩個鬼子手底下還握著一大把的漢奸呢!我帶著兄弟們把鬼子殺了,連帶著漢奸一起砍了,要說這些漢奸真是比小鬼子還他娘可惡,一個個的軟骨頭,真他麼給咱們中國人丟臉。」
姜團長的話很快引起將領們的共鳴。
孫鑫璞道:「一來是漢奸可惡,二來是百姓怕事,只要鬼子的刀沒有架在民眾的脖子上,抱著僥倖心理的民眾為了活命便不會反抗,如此一來,反倒是越發地助漲了日寇的囂張氣焰。」
眾人感慨了一陣子,接著孫鑫璞說到在縣城中遇到的那個實力恐怖,卻故意留守,沒有傷害戰士們的鬼子。
將領們對此無不驚奇。
方勝利道:「衛國,你說這小鬼子到底是什麼來頭?他又到底想幹什麼?」
周衛國陷入了短暫的思索,其實在孫鑫璞開口的那一瞬間,一道人影便已經在他的腦海里浮現。
除此之外,周衛國想不到別的解釋。
竹下啊竹下,你果然赴約而來了嗎?
周衛國在心底喃喃著,同樣懷揣著一抹期待。
倘若這一世兩人可以化敵為友,甚至並肩作戰,此世當真是無憾了!
孫鑫璞注意到周衛國原本緊皺著的眉頭,隨著思索很快舒展開來,隨即嘴角竟是露出了笑意。
似乎是有答案。
「衛國,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孫鑫璞問道。
周衛國笑了笑,「鑫璞,我想我大概猜到你說的這個戰鬥力驚人,卻又莫名其妙的鬼子是誰了!」
「誰?」
「這個鬼子你也認識,甚至見過。」周衛國道。
孫鑫璞一時啞然,要說他認識又見過的鬼子,似乎也就是在復興社執行除日諜任務過程中,逮捕到的那些日軍間諜了吧!
但這些間諜絕不可能是那個鬼子。
那又能是誰呢?
回憶的片段在腦海中迅速閃過,一道念頭突然讓孫鑫璞為之愕然,他想到了……在德國柏林軍事學院,那個與周衛國一直有往來的鬼子,竹下俊,竹下俊還來宿舍找過周衛國,只是因為孫鑫璞一行痛恨鬼子,把竹下俊攆了出去。
「衛國,你說的該不會是竹……」
「現在還說不好,只有等見了面才能確定。」周衛國笑著打斷了孫鑫璞的話語。
孫鑫璞笑了下,遂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周圍的將領們眼見著孫鑫璞與周衛國兩人打啞謎,自是越發地困惑。
直性子的徐虎忍不住問道:「團長,你們說的那鬼子,他到底是誰呀?我就不信有鬼子比孫營長和狙擊組的弟兄們還厲害的。」
周衛國拍了拍徐虎的肩膀,語重心長道:「這個鬼子,真要論起各方面的軍事技能,絕不會亞於我!」
徐虎:「……」
不知情的將領們莫不駭然。
周衛國的這個評價太高了,周衛國是什麼人?那可是獨立團的團長,在戰士們心中那就是獨立團的定海神針,獨立團的神!
這個神秘的鬼子竟然能夠與團長比肩?
可戰士們都清楚,團長絕不會無的放矢,如此想來,這個鬼子能夠輕鬆擊敗狙擊組的兩位成員,外加上孫營長,似乎也就說得通了。
將領們離開之後,只留下周衛國與孫鑫璞二人,孫鑫璞這才刨根問底道:「衛國,如果真的是竹下俊,他到底想做什麼?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還對我們故意留手?」
周衛國道:「鑫璞,你聽說過日本國內的一些反戰人士嗎?」
孫鑫璞怔道:「倒是有所耳聞,說起來,鬼子侵略者雖然喪盡天良,這些日本的反戰人士倒是良心未泯……衛國,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說,這竹下俊也是反戰成員吧?」
周衛國點頭道:「竹下俊的師父,北辰一刀流的現任流主千葉,正是日本國內重要反戰人士之一,竹下俊受其師父的影響,同樣厭惡這場由日本發動的侵略戰爭。」
孫鑫璞驚喜道:「衛國,那竹下俊可是個少見的軍事天才,倘若可以把他爭取過來,再借其發展,未來一定能發揮巨大的作用。」
「知我者,孫鑫璞也!」周衛國大笑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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