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武讓程英坐裡面,自己挨著程英坐在邊上「奶沒事,怎麼就說道累了。讓大伯二伯老姑他們跟著折騰這麼多天,我們兩個才心裡過不過去呢。都是為了我們兩個忙活的,回頭我好好的謝謝大伯二伯老姑還有舅舅他們」
人家池武上來就是客氣話,完全就把自己當成自家人在張羅。
程英心說有男人就是好,這都不用自己操心了,就在邊上跟老姑一塊嗑瓜子就成了。
做有男人靠的女人的滋味真不錯,兩輩子頭一次體會到。
二伯「英子結婚是大事,別說我們哥倆沒幫上什麼忙,就是幫也是應當應分的,武子往後是一家人,你是給老三頂門立戶的,別說這些客氣話。英子往後就託付給你了,有不對的地方,你回頭跟大伯二伯說,我們哥倆幫你訓她,可別跟她生分了」
這是一番很護犢子的說法,有錯不能生氣,可以跟家長反應。我們自己教育孩子,聽聽。人家二伯一點都不像看上去那麼老實呀。
程英覺得吧眼圈有點紅。這才是長輩的感覺。他爸要是在的話,估計也就是這麼說吧。
池武覺得能心疼自己媳婦的長輩都是可親的,跟心疼自己差不多「不會的,二伯放心吧,我會對英子好的,我是你們看著長大的,你們放心」
二伯有點激動,老三不在了,老大不出面,自己這是把他們哥三的話放在一起說了「放心,我放心,英子過年的時候回頭別忘了帶著武子讓你爸看看,好了我沒有什麼說的了,你們一定要好好的,安穩的過日子。媽你還有事情嗎」
老太太精神都有點不大好了,一天熱鬧的「沒有,我就等著抱重孫子了」
二伯母扭頭就不知道自家男人不吭不響的,能說出來這麼一套話,自己沒本事,這要是能生出來一個丫頭,自家男人不定怎麼稀罕呢「好了,早點回屋歇著吧,奶沒說的了,我們都放心,鬧騰一天了,回屋吧」
二伯母這是把程英當成自己閨女了,雖然就是剎那間的錯覺,可感覺上也讓人燙心。
程英臉紅,今天結婚,回屋幹什麼人家不說,也都明明白白的。
老姑還在邊上偷偷的踹了程英一腳,程英心說我是你侄女,你能不當閨蜜那樣擠眼睛嗎,太過分了。
池武的臉皮,這時候就看出來了比程英的要厚「不累,就是喝多了有點頭暈」
就差沒明說我們這就回屋了。程明咬牙都要罵人了。這個不要臉的。
老姑扭臉,就差笑出來聲了。
程英黑臉,這話聽著怎麼那麼假呀,自家淼淼為了他喝的都到後面躺著去了。而且能不能不要這麼不要臉呀。這麼多人看著呢。丟人的東西。
程明「確實呀,我也頭暈,頭暈的很呀」多明顯的調侃呀。
二伯張著嘴愣了那麼一剎那才說道「那趕緊的回屋歇著吧,英子呀,給武子沏杯子水解解酒」
二伯父大概沒有看過池武這麼無賴的時候,所以有點反應不過來。
程英厚著臉皮跟著池武走了。不忘在程明的腳上踹了一腳。少說兩句憋的死你呀。
程英都能聽見後面低沉的笑聲,還有程明那句「武子就是一個不要臉的,二叔往後你就知道了」
程英覺得自己踹的勁兒小了。
還有老太太罵明子亂說的聲音,程英那麼淡定的人都淡定不起來了。
這不是人家也都都知道兩人回屋幹什麼的。有點膽怯呀。
池武抓著程英的手,根本就沒有鬆了過,人家就沒有給程英後悔的餘地。本來就著急進洞房呢。
不過好歹知道臉紅,就那麼幾步路,走的匆匆忙忙的。
兩人回屋,程英看著布置的喜氣的新房,終於有點感覺了,緊張呀。
不過程英緊張的不是要洞房,人家緊張的是池武到底敢不敢呀。洞房可不是說說的,在蒙上被子不搭理自己可怎麼好呀。
前陣子這丫的才說他不敢,這個問題太糾結了,難道自己要當豪放女,去撲人。
程英陷入自己的糾結當中了。
池武搓搓手:「英子,你洗洗吧,泡泡腳舒服,難得你能把這鞋穿上一天」
程英看著腳上的紅色棉靴子「確實不如奶做的鞋舒服」說完就把鞋給脫了。
一點都不害羞的伸伸腳丫子,哎還是穿著拖鞋舒服。
池武雖然心急,可也知道先把媳婦給伺候好了,池武給媳婦打來水「泡泡」
程英調侃的說道「謝了呀,回頭讓奶知道又得把我給批評教育一遍」
池武笑眯眯的「沒事,奶不知道」
程英泡腳,池武給自己弄了一盆子水兩人坐在紅色的大炕上一塊洗腳丫子。
池武扭頭看著英子「今天感覺怎麼樣,我弄的好吧」
程英「你說的是外面凍死的花草,還是院子裡面一堆的廢紙條子呀,回頭記得自己收拾呀,我可不管」
池武「你不喜歡呀,我這可是特別的想出來的,我買來彩紙,讓那幾個小子跟我折騰大半宿才折騰出來」
程英都不知道咋誇獎好「費心了呀,你稀罕那樣的呀」
說完把手往後面鋪好的被子底下放放,什麼東西呀。炕沒掃淨。
掀開一看,好嗎都是花紅柳綠的彩紙,轉頭看看池武,看來武子是在真的稀罕。
程英抿抿嘴,把腳拿出來「我也給你準備了,等著呀」
說完下地穿拖鞋,然後出屋了,在進來的時候人家程英手裡端著一個盆子。
還沒等池武看明白啥東西呢,程英就把盆子給潑出來了。
這潑水的動作真的放得開,大開大合。好傢夥,都是鮮嫩的新鮮花瓣呀。而且都是玫瑰紅。喜慶的很。
池武張著嘴巴看著哈啦啦落地上的東西,都不知道啥心情。
神奇嗎,現在沒空想,驚喜嗎,讓媳婦給比下去了,自己怎麼沒有想到呀。
漂亮嗎,真漂亮,比自己弄的高了不是一個檔次,就是媳婦潑出去的動作有點太豪放了。
喜歡嗎真喜歡,池武覺得這時候要不做點什麼,對不起英子對自己這份心,也對不起現在這個氣氛。
程英挑眉,看看咱們這個手筆「稀罕吧,還要不要」其實程英問的挺認真的,池武要是稀罕,程英還能在弄進來一盆子花瓣,絕對沒問題。
拖鞋踩過來,一地的殘花瓣兒呀。這個是唯一的敗筆。
池武踩著厚厚的一層花瓣,把媳婦拽到懷裡「稀罕」
說完兩人沒聲了,順利的上炕。
程英心裡踏實了,這個挺順利的,看來自己的擔心有點多餘,關鍵時候人家池武動作停下來了。
程英心裡哇涼哇涼的,這種時刻讓女人出手好嗎,過後池武不會怨自己吧「怎麼了」
池武「等我一下啊」說完就那麼下地了。
程英心情超級不好,這時候能等嗎,不會真的不敢嗎。
就看到池武抱著小本子上炕了,放在兩人的腦袋邊上,隨時都能看到的地方。
程英心說這是什麼輔助工具,**,沒看過這麼修真的,什麼毛病呀:「什麼東西」
池武深吸口氣,聲音有點抖「仗膽的」
程英腦袋有點萌,哪個地方的習俗呀「什麼習俗呀」
沒人回答他,人家池武有了仗膽的東西已經化身為狼了,沒空搭理程英。
程英被人翻過來調過去的的時候,有幸看了一眼池武所謂仗膽的東西,結婚證。
程英覺得自己認識狹隘,頭一次知道,結婚證竟然還有仗膽的作用。
一夜春風急,程英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咬著牙,黑著臉就想著池武那時候說的他不敢,這叫不敢,他要是敢該怎麼瘋呀。自己被忽悠住了。
門打開了,池武精神抖擻的進來「英子醒了,奶等著咱們吃飯呢,快點收拾呀」
說完給程英拿過來一身衣服,都是平常穿的。
程英挑眼皮掃了池武一眼,池武手有點抖,不是怕的,是激動的,這個風情怎麼這麼撩人呀「英子,要不然我跟奶說,你在睡會,先不吃了」
程英沒好氣的「滾」聲音嘶啞。
池武趕緊的端過來一輩子水「潤潤嗓子啞,潤潤嗓子」
程英「你挺行呀」
池武拍著胸脯「今天你能這麼說,絕對是我作為男人的驕傲」
程英磨牙「你不是不敢嗎」
池武「我那不是有仗膽的嗎」
放你媽的狗屁,程英不顧自己衣衫不整,拽著池武下嘴咬人。
池武「哎呀,哎呦,輕點,輕點,回頭讓人看到」
程英氣的都要點眼淚了,這虧吃大了,池武你等著。
怎麼都覺得自己上當了。關鍵就是自己心智這麼成熟的人,吃這個虧心裡有點過不去呀。丟臉。放不開。
池武挺靦腆的做過去,裝的特別的溫順「英子,你不稀罕呀」
程英閉嘴了,看著這個大尾巴狼,怎麼那麼想咬人呀,不過話說回來,這事吧。結婚了嗎,哪能迴避呀。
池武給點顏色就能開染坊的「那也喜歡的吧」
說的眉飛色舞的。
程英「滾開」
池武嘿嘿的邊上笑,也不躲開,伺候媳婦起床。
程英收拾屋子的時候,一炕的碎紙條,不過一片花瓣都沒有發現。
程英動作有點僵硬,昨天晚上氣氛太好了,就沒有想過自己端出來一盆子花瓣的詭異。有點不好交代。
看看池五,人家池武一句話都沒有問。程英「花瓣呢」池武「收拾起rs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9s 3.704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