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它不見了。」冷雪兒氣急敗壞,要知道那個香薰爐,可是她從國外用黃金訂做回來的。
「一個爐而已,別那麼大驚小怪了,趕緊洗洗睡吧!」冷斯年拍拍女兒的肩膀,以示安慰。
「爸,我那個香薰爐是……,我知道了,一定是她。」說到這裡,她想到了什麼?朝著冷千尋的房間走去。
一個爐而已?
要知道那個爐是她花了十幾萬的壓歲錢訂做的。
「呯!」
門被某人用力一推,撞在牆上又反彈了回來,正好打到毫無預防來人的額頭和鼻尖上。
「啊!」
冷雪兒吃痛的捂著鼻子,沒想到這門是虛掩的,她還以為這房門是鎖著的,不然也不會使那麼大勁。
冷千尋嘴角閃過一絲得逞,坐在桌前一幅乖乖學子的模樣。
聽到聲音,她睜大無辜的鳳眸轉過頭來,演戲誰不會?就看演不演。
「嗯?妹妹是來找我道歉的嗎?」
冷千尋說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夠後面追過來的兩位大人能聽到。
「放屁!說,是不是你拿了我的東西?」冷雪兒看著沐浴後穿白色t恤更顯得臉腫的他,眼神微閃了一下。
「你說呢?」冷千尋從座位上悠悠站了起來,眉毛一挑不答反問。
「我是在問你話呢?說什麼說。」
「哦,那我就不說了。」說著冷千尋轉身,坐回了座位。
「你……」冷雪兒感覺今晚的他,怎麼變的牙尖利齒?要是在以往,哪敢這樣頂嘴?
「雪兒,到底怎麼回事?」冷斯年從後面走了進來,看著氣急敗壞的寶貝女兒。
「爸,香爐是他偷的。」冷雪兒滿眼的陰鷙。
冷斯年一聽兒子還偷東西,臉色一沉,「千尋,雪兒說你偷她的香爐?」
「香爐?家裡又沒死人,偷香爐幹什麼?再說,誰看見了?」裝傻誰不會?冷千尋放下筆懶懶的靠在椅子上,用手按了按眉心。
說也奇怪,下午頭上那個拇指大的傷口,此時已不見蹤影。
難道是她年輕氣旺,新陳代謝來得快,才會讓傷口快速癒合?
雖然這樣說太牽強,可是她實在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你……」冷斯年手指著他,氣血功心,話堵在胸口說不出來。
什麼家裡沒死人?這龜孫子,難道是希望他死嗎?
「你這孩子……老年,冷靜冷靜!」白慧心唇角抹過一絲陰笑,這小子真是傻人千里,自取滅亡。
「這還用看嗎?這裡除了我們四個人,就只有一個王媽,可她晚上不在這裡過夜。」冷雪兒氣急敗壞,完全忽略了前面的一句。
「是麼?為什麼經常我半夜起來噓噓,都會看到貓啊狗啊,從你的房間出來?」
「胡說!」冷雪兒急聲制止,臉上露出極不自然的表情,偷偷瞥了站在一旁的父母。
以前她總是趁父母出差的時候,會帶一些男同學回來過夜。卻沒想到,會被她給看到。
「貓?狗?」
冷斯年皺起眉頭,他對這兩種動物都會過敏,只要稍微聞到它們的氣味,他都能打一整天的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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