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後一次。」
「不去。」
「這一次的後果,我來承擔。」
「不去。」
「你要怎樣才能去?」
「不去。」
「真不去?」
「不去。」
「去不去?」
「不去。」
「你可是想好了?」冷千尋說著說著有點威脅的味道。
「不用想,不去!」說什麼石強都不再願意去。
「那算了。」說著冷千尋拍拍兩手已示放棄,轉過頭對東方公子說,「東方會子,走,我們去找域長聊聊天,順便去寡婦家討杯水來喝。」
「好。」東方沂聽後,忍住心裡的笑意,在心裡對她豎起了拇指。
「……」石強聽在耳里,感覺這話好像不太對勁。
去和域長聊天,這沒問題。
但為什麼還要特意去寡婦家討水喝?
域長家裡沒水喝麼?
她認識你寡婦麼?
寡婦的家可比域長的家還要遠。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突然間石強恍然大悟,想到了什麼?
「等等,你這是在威脅我?」
原來這女人在用剛才的那事來威脅他?
「沒有,哪敢?我就去和域長聊聊而已。」說到後面的幾個字,冷千尋加重了語氣,讓人一聽就已明白了她的目的。
「你……你這是過河拆橋。」
石強皺著濃眉,剛才是她把他送到人家屋裡去的,現在又要利用這個來要脅他,他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個朋友?
想當初,還覺得她能把他當成朋友,他還高興不已。
現在倒好,利用他還不算,還要過河拆橋威脅他。
「沒有。」冷千尋雙手一攤,一臉的無辜,「我什麼都沒有說啊,就說找域長聊天,找寡婦討水喝而已。」
還而已,就這兩句話都已經透露了太多的信息量,把石強給嚇尿了。
小左在一旁搖搖頭,主人此時的這副無辜模樣,簡直就好比竇娥還冤。
敢問世間誰最不要臉?非主人冷千尋莫屬。
東方沂在旁邊聽了之後低聲哧笑,他還是第一次見這種只要挖好坑、等著受害者自願跳的威脅。
果然行行出狀元,他又受了一教。
而坐在一旁太師椅上的男人,閉著眼睛嘴角則始終都噙著一抹笑意,好像夢到了什麼高興的事情。
「你……」石強無語,這簡直就是光明正大的卑鄙,最後他把脖子一伸,「我去!」
「你去?別啊,你不是不願意去嗎?怎麼又要去了?我發誓我可沒有逼你!」
冷千尋心裡暗笑,臉上去做出了一個驚恐萬分的表情,一時讓眾人哭笑不得,直呼他交友不慎。
「你沒逼我,是我自……願……的。」石強說到後面加重了語氣,一字一頓的說。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威脅別人還能赤果果。
石強搖搖頭,感覺他是被千尋那柔弱文雅的外表給坑了,真實的性格和她的外表,根本就是不搭,兩碼事。
「怎麼看你一副委屈,好像是我逼你的樣子。」冷千尋看著悶悶不樂走進陣法中的石強,又說了一句能讓他吐血三升的話。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這此都是你的錯覺,你看我多開心,求之不得。」石強僵硬的臉上堆起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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