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雪兒沒有他想的那麼嚴重,但他身後畢竟有一個冷氏集團上億的資產。
說不讓人心動,那是瞎扯。
「老年,是我的錯,是我把雪兒寵壞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何況她真的是為了千尋好,擔心他才會這樣說的。」
白慧心一臉的內疚,一副慈母護犢子的表情。
「算了,我上班去了。」冷斯年覺得煩躁無比,他又怎會不知白慧心話里的意思。
俗話說,養不教父之過,他也有推卸不了責任。
一大清早,就讓他煩心。
等了冷斯年走後,白慧心立馬望向女兒。
「你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是說看到他不在房間了嗎?」
「我只是在他的房門口看了一眼,並沒有走進去。」冷雪兒弱弱的說,心裡說不出的鬱悶。
本來今早是想好好參他一本,沒想到卻被他反將一軍。
「下次長點心眼,你看連你爸都不相信你說的話了。」
「不是還有媽媽在嗎?」冷雪兒立馬抱住母親的雙肩,把下巴靠在她的肩上,撒起嬌來。
「你呀,每件事情都要我替你擦屁股,什麼時候才能穩重成熟一點。」白慧心伸出食指,點了一下冷雪兒的額頭。
「如果事情全被我做全了,那媽媽還怎麼幫我擦屁股。」
「噗!」白慧心被女兒這句話給逗笑了。「你還有理了。」
換一種意思就是說,女兒離不開她這個當媽的。
「笑啦笑啦!走吧,送我上學去,今天學校考試。」冷雪兒歡快的回二樓去拿書包。
「唉,我就是一個苦命的媽,除了你的成績讓我有點驕傲之外,其他的都不敢恭維。」白慧心說著起身往地下車庫走去。
在帝都一個地下錢莊的小房子裡,這裡昏暗無比,牆壁上唯一的抽風機「咔嚓咔嚓」地響著,好像隨時都會停了一般。
昨晚出現在冷千尋面前的幾個男人,並排的站在這裡。
「花爺,那個人被我們教訓了一頓,暈了過去。」
背心男開口,昨晚他和這幾個兄弟已經對好口供,絕口不提冷神一事。
花爺,黑道在帝都的負責人,五十多歲就已經光禿禿的腦袋上,只有幾根無精打采的頭髮垂在那裡,一雙小眼睛無比的精明和狡詐,好像所有的事情都瞞不過他的一雙眼。
「是嗎?那你們怎麼一個個鼻青臉腫的?」看似雲淡清風,實際是在質問。
他們四個人對一個毛頭小子,還能傷成這種程度,這也沒誰了。
「那小子不知從哪裡學了一點三腳貓的功夫。」
「一點三腳貓的功夫就把你們打成這樣?」花爺十分鄙視的看著他們,手中把玩著兩個雞蛋大的滾珠。
「花爺,別看那小子年齡小,但他底子不俗,而且動作十分的敏捷,我好不容易才戰勝他。」
「再厲害也只不過是個高中生,得了得了,這人竟然受到了教訓,那就翻篇了,你們也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花爺看著一個個鼻青臉腫的臉,心裡就堵得慌。
「謝謝花爺!」
呼!背心男輕鬆的吐了一口氣,這事情就暫且告了一個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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