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古家大少,你不是要找我報仇的嗎?幹嘛躲起來了。」
「……」
「我現在站在這裡,出來吧!」
「……」
「我們的事情始終都要解決,擱在這裡也沒意思。」
「……」
「我這個人不喜歡耽誤時間,如果我數到三你沒出來的話,我立馬殺回隱世家族。」
「……」
冷千尋不相信他聽不見,她要逼他現身。
「1。」
「……」
「2。」
「……」
「3……」
話音未落,便從這空曠的樹林傳來了言初的聲音。
「冷小姐,何必這樣逼人太甚?所為何意。」
「替天行道。」冷千尋不想廢話。
「呵,天下之大,你管得過來嗎?你這是吃飽了沒事做,吃撐了?」
「別人我管不著,但是你們在我朋友身做的那些慘絕人寰的事情,我必須一一討回來。」
「你朋友?還慘絕人寰?誰?」
言初皺了一下眉頭,他可以摸著良心問心無愧的說,自從來到帝國,他可是從來都沒有對帝國的人,做過什麼慘絕人寰的事情。
當然,算是這些被他下蠱的,也是他路邊我來快餓死的流浪漢。
可以說,他做的是救人的事情,而不是傷人的事情。
所以冷千尋的一問,讓他不明所以。
「這麼快忘了,也難怪,心腸這麼狠的人,對這些事情也不會放在心,白天照樣吃喝玩樂,晚照樣呼呼大睡。」
「我不認為,我做過你更過分的事情。」
什麼叫慘絕人寰?他現在被她斷手斷腳,這叫什麼?
「你那是叫罪有應的,要不要溫馨提醒一下?」冷千尋在周圍走了幾步,努力的在聽這個聲音是從哪個方位發出來的?
「你說。」
「記得白域的事情嗎?他們對待你們如朋友,免費提供礦石給你們修煉不說,你們反倒是恩將仇報,奪人神器,全族下蠱,還把無庸台弄成了樹人。」
雖然這事已過,但是冷千尋說到這裡的時候,還是憤憤不平,為無庸台痛惜。
「你聽的只是片面之詞,奪人神器,那神器是歸屬於自然,不屬於任何一個人,那現在被你奪走,不是扯平了?」言初聽後,侃侃說道。
「給全族下蠱,這事我不知道,是我的父親所為。更何況他現在已經得到了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懲罰,可以說,他現在把對吳庸台做的事,一併給承了。」
「所以,說來說去已經兩清了,我並不認為還欠他們什麼?」
「他們全族人這十年所受的痛苦,讓你父親一個人承了,你可真是你父親的好兒子。算他們的事情兩清了,但我的座右銘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誅地滅。所以,你懂的。」
「你……你這不是強詞奪理嗎?」
「我強詞奪理?呵呵,說反了吧,是你給我下的藥,把我綁到這裡,還掐我的脖子,傷我朋友……嘖嘖嘖,千不該萬不該,你惹到了我。」
不管她的理由是什麼?
是為了個人也好,是為了帝國也好。總之,她今天一定要找藉口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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