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愷的眉毛皺了一下,這一切,他也不想啊。
他本來可以十分安全,一身乾淨的過這條河,那魚非得把他給搞下去,還做好魚把他給吐出來,這不是自導自演的一齣戲麼?
那魚根本就是戲精。
十分無奈的表情,來到河邊隨便剛洗了兩下,便看到剛才的繩索突然斷了,那條繩子順著河流夾在其中。
元愷驚訝的抬頭一看,剛好看到冷千尋正準備收起匕首。
「冷姑娘,那繩子好好的,你幹嘛割斷它,你這不是破壞公物麼?」這繩子斷了,那他後面的兄弟還怎麼過來?
「你沒看到那條魚好可憐麼?這裡幾年都不來一個人,我不幫它一把,就不是人了。」冷千尋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後收起匕首。
其他人但笑不語,這冷姑娘說的話誰敢反駁?誰反駁,不是明著說人家不是人麼。
元愷也是一樣,被她給堵得啞口無言,只能祈禱後面的弟兄自行保重。
因為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他都自身難保,隨時隨地都可能一命嗚呼。
這個繩子斷了,冷千尋知道只能拖延一下時間而已,他們遲早還會想出其他的辦法。
幾個人繼續往前走兩三百米的地方,便看到幾戶農家,東一個西一個,算不上是村莊。
「龍殊,你說的小村莊就是這裡?」冷千尋眼睛一瞥,兩個手掌都用不完,剛好八戶人家。
「嗯,不過,上次我們上門去討水喝的時候,人家並不理我們。」想想他們那些人的皮膚,龍殊就覺得他們根本就是原始人。
「語言不通吧?你嘰哩呱啦的,人家哪裡聽得懂?」竟然是在山裡,那就是隱世之家,不會大眾語言很正常。
「也許吧,這次我們水也充足,還是別打擾他們了。」龍殊說著就想繞過他們的其中一戶人家,卻被眼尖的丁宣發現到了什麼?
「龍叔,你看那外面掛的一件衣服?」丁宣的眼睛緊盯著在外面竹杆上的一件恤,怎麼讓她那麼眼熟。
「嗯。」龍殊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沉思了一下,驚呼出聲,「那個……去年掉入河裡的那個誰了?」
「尤前。」
「對對對,尤前,他還活著?不會是別人撿了他的衣服穿吧?」
「走,我們去看看。」丁宣想到剛才那條魚救人的情景,想想也不無可能。
「嗯。」龍殊點點頭,怎麼說他也曾是團隊的人,如果他還活著,他也為他高興。
夜無殤和冷千尋沒那個好奇心,便飛躍在旁邊的一棵大樹上俯瞰著他們前去。
丁宣走在前面,來到這戶人家的門口,輕輕叫了一句,「尤前?!」
此時,裡面有輕微的一點響聲,但是立馬又沒了動靜。
「尤前?!」丁宣又叫了一句,這次的聲音明顯要大聲了許多。
哐嘡!此時從裡面傳來了一些爛銅爛鐵的聲音。
吱!緊接著門被打開。
一個長頭髮滿嘴鬍渣,渾身上下都顯得十分邋遢、憔悴的男人從裡面爬了出來。
除去那個鬍子和頭髮,那雙眼睛和鼻子是尤前的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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