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誰去接受那百分之十,誰就要負責kl公司接下來的營運,這不是去白幹嗎,誰會去啊。」
「kl是什麼公司?」
「咦,小兄弟你有興趣啊?」出租車司機剛才也注意到了,這小青年什麼也不感興趣,沒想到對這個kl有興趣。
「嗯。」
「這條路還長著,大叔就跟你說說。」出租車司機坐在副駕駛,凌珏坐在後座,這便徐徐說來。
「這kl啊是一個女人辦的公司,這個女人已經五十歲了,沒有兒子也沒有女兒,只有一個收養的乾兒子,也算我們這大瀝市的地頭蛇了。這些年的事業一直蒸蒸日上,他們從事玉石珠寶行業,也遠銷海外。只是最近一兩年不知道怎麼回事,偏偏就去碰了黃金,稅率越來越高,他們也賺不了錢,股票也跌了很多,就是我剛才說的那個,因為丟失了一批頂級玉石,價值上億,公司就快要垮了。」
「……」凌珏聽著,心裡有了計較。
「小兄弟啊,你是從雲海州來的啊?聽你口音就像那邊的人。」
「嗯。」
「雲海州都是有錢人啊。」司機嘆息的說了一句,語氣中都是對雲海州的嚮往,畢竟是很繁華的地方,天子腳下人人安寧。
凌珏沒有說話,對於她來說,要得到那百分之十很容易,不過,若是這後面牽扯出一系列的麻煩的話,那會很傷腦筋。
目測這kl是被人給算計,不然怎麼可能一夜之間失去了那麼多的東西。
「小兄弟,到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出租車司機在前面說了一句。
凌珏付了錢下車,看著這陌生又熟悉的街口。
塵封在腦海里久遠的記憶被打開——
昏暗的燈光下,一老婦人和一女人在說話。
「孩子還小,不是你報復的工具!」
「你懂什麼?這是她該去經歷的!折磨了我十多年,也該去折磨折磨那兩個害我變成這樣的人!」
「孩子做錯了什麼,你這樣跟他們有什麼區別?!」
「我不管,就算玉石俱焚也要將他們毀掉!」
「你就是執念太深,小珏那麼一個可憐的孩子,被你硬生生折磨成這樣。」
「我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你也不是!」
「……」
在凌珏的記憶中,那個女人是一個很任性的人,在外婆家待了幾個月,她就被她帶走了。
記憶中的外婆,總是慈祥的。
可是凌珏很軟弱,看著她們吵架只能躲在被子偷偷的哭。
「湯圓,我是不是還忘記了很多東西。」
「嗯,爵爺,凌珏會把一些記憶給遺忘掉,所以就算是您重生了,也想不起來,那些記憶都是她最痛苦的,最多的應該是關於那個女人。」
「是啊……我現在連她的名字都不記得了。」凌珏看著這座橋,過了橋就是外婆家,她家住在小河邊。
她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女兒就是她的母親,而兒子,她從來沒有見過,就算是那次那個女人帶她回住了三個月,她還是沒有見過那個『舅舅』。
一個多麼陌生的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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