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保安堂附近人頭攢動,川流不息,黑壓壓一片。
來這裡的許多人都曾受過許大夫的恩惠,此時許大夫之子許仙高中大考第四名,都紛紛來賀,人聲鼎沸,十分熱鬧。
「不用問,令弟必然高中了。」
張玉堂看著前面的人山人海,對著身旁的許嬌容笑道:
「這下子,你放心了吧。」
許嬌容看著前面的一片人海,心潮極度澎湃,臉上粉紅如桃花朵朵,許家終於也有了讀書的苗子,也終於有了揚眉吐氣、光宗耀祖的一天。
看了看保安堂前許大夫喜上眉梢的樣子,又看了看淡然立於一旁的張玉堂,許嬌容美目閃爍:
「多謝公子,帶我來這裡。」
「沒什麼,這裡本來就是你的家,你想什麼時候來都可以。」
張玉堂不願意此時從瘋狂的人群中擠過去,便問道:
「去保安堂,除了這裡,還有別的門能進去嗎?」
「有的。」
許嬌容雪白的肌膚上染過一片羞紅,點點頭:
「在保安堂的後面,有一個後門,已經多年沒有用了,我帶你進去。」
許嬌容明白,此時的張玉堂名氣如曰中天,要是被人看到,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圍了過來打招呼,套近乎。
對此,張玉堂有些不勝其擾。
相對而言,張玉堂更喜歡一些平靜的生活,絲毫塵事不相關。
跟著許嬌容左拐右拐,繞過許多人家,才在一個相對偏僻的地方,找到一個用草掩著的門,門上鏽跡斑斑,蓋著一層層厚厚的灰塵,顯然是很久沒有動過。
李勇上前推開門,一條逶迤的小路蔓延向前方,張玉堂、許嬌容、阿寶依次走了進去。
「往前走一會,就到了。」
許嬌容在旁邊指路:
「許仙現在應該在前面照顧客人,我們先進去吧,然後我去喊他一聲。」
「好!」
張玉堂點頭道:
「若是太忙的話,就不要打擾他了,我們坐一坐就回吧。」
「是。」
許嬌容低著頭,蓮步款款,到了客廳之後,給張玉堂到了一杯茶水,穩穩的放在桌子上,忍不住的向著外面張望。
「不用拘束。」
張玉堂笑道:
「我說過,不會把你當作張府的婢女的,你想做什麼便可以做什麼?」
「不要我做婢女,那做什麼----?」
許嬌容臉龐一紅,滿是羞赧:
「難道他想要我做他那鋪床疊被的女人-----聽弟弟說,他七歲那年,剛到明陽學堂,問的第一件事便是我。」
這樣一想,美目中看向張玉堂的時候,更是滿臉通紅,宛如布滿了朝霞一般,紅彤彤的,惹人憐愛。
「那我前去看看。」
許嬌容嬌羞無限:
「你先在這裡坐著等等,我馬上就來。」
張玉堂喝了口水,揮揮手:
「去吧。」
保安堂中,熱鬧非凡,許多人都在相賀,大考結束,一旦榜上有名,從此以後青雲有路,身份就有了不同。
許大夫在一旁熱情的招呼著:
「大家都隨便坐,都隨便坐,照顧不周到的地方,還請大家多多見諒。」
至於許仙,則在前門迎著往來的客人,臉上笑語盈盈,不住的點頭,脖子都有些酸了,卻仍是得保持著讀書人的禮儀。
真誠的微笑,淡淡的優雅,還有哪一點微微的風搔。
人來人往,喧譁不斷,許嬌容看著這一切,心裡美滋滋的,這些人都是為了自己的父親、自己的弟弟而來。
母親去世的早,只有三人相依為命,如今弟弟也考取了秀才,成為讀書人,也算是光耀門庭、揚眉吐氣了。
「只是與張公子比,還差了許多。」
想起大廳里那個如神一般的少年,許嬌容就一陣的熱血:
「文字載道,那是神才能夠做到的事情吧。」
「爹爹。」
許嬌容踱步來到許大夫身前:
「你歇著,讓女兒來忙吧。」
「你怎麼回來了?」
許大夫看著許嬌容先是一陣驚喜,隨即臉色一沉:
「是不是張家欺負你了,所以你偷偷跑出來了?」
「不是的。」
許嬌容嬌嗔的看了爹爹一眼,有些撒嬌:
「是張公子來了,就在後面。」
「那個張公子?」
許大夫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臉上一喜:
「是張府公子,你快快去喊你弟弟,咱們進去,見過張公子,張公子不但救了為父的命,更是當世的文道聖人之師,理應拜見。」
「嗯。」
許嬌容蓮步輕移,走到門前:
「弟弟,爹爹讓你過去一下。」
「姐姐,你怎麼來了?」
許仙聽到聲音,臉上大喜,宛如盛放了一朵美麗的花:
「難道張玉堂他放過你了?」
「你亂說什麼?那是我自願去的。」
許嬌容一跺腳,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許仙的耳朵:
「考上秀才,就敢這樣給姐姐說話,看我不教訓你,就算你以後當上大官,你也是我弟弟,再敢這樣說話,少不得再次教訓你。」
「疼,疼,疼。」
許仙伸手抓住自己的耳朵,輕輕的低吼著:
「再也不敢了,好姐姐,好姐姐,求求你了,快放手,快放手。」
「哼。」
許嬌容冷哼一聲:
「還有下次?」
「絕對不會有了。」
許仙趕緊投降:
「我保證,只此一次,絕無下回。」
「這還差不多。」
許嬌容嬌笑著:
「快走,不要讓爹爹,還有張公子他們等急了。」
「是,我偉大的姐姐。」
許仙笑著躬身下拜:
「許仙,遵命。」
「就你搞怪。」
許嬌容白了許仙一眼,起步走去。
許仙緊緊的跟在後面。
「張公子,你怎麼有空來了。」
許大夫已經早早的過來,熱情的招呼著眼前的張玉堂。
越看越歡喜,玉面金童,一表人才,又是文道聖人之師,千百年難得一遇,若是真成了自家的乘龍快婿,也不知會羨煞多少人家的少女。
「玉堂見過許大夫。」
張玉堂站起身子,笑道:
「我和許仙是同窗,聽說他這次大考獲得第四,特來慶祝一下,略備薄品,不成敬意。」
一揮手:
「李勇,把準備的東西端上來。」
「這多不好意思。」
許大夫一臉喜色:
「張公子大考第一,我們還沒來得及去慶祝,卻讓公子破費了。」
「玉堂,你來找我?」
許嬌容、許仙二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張玉堂道:
「恭喜你大考獲得第四。」
「慚愧,慚愧。」
許仙臉上一紅:
「你這次大考第一,卻要來恭賀我,真是讓我有些無地自容。」
「哈哈----」
張玉堂一笑:
「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么小氣了。」
看著談笑風生的兒女,許大夫心中滿是欣慰,聊了一會,站起來道:
「你們在這裡聊,我出去一下,照料一下來的客人們。」
「許大夫,你不用管我,儘管去忙。」
張玉堂道:
「李勇、阿寶,你也去幫幫忙。」
「是,公子。」
二人隨後走了出去。
屋內只剩下了張玉堂、許仙、許嬌容三人,正聊著,忽然外面一陣喧譁,許大夫黑著臉,走了進來:
「這次大考落榜的書生,正在聚眾鬧事,要求公開考卷,說是有人暗中艹作,買賣名次。」
…
而幾乎與此同時,李鋪頭陰沉著臉,向著考棚快步走去。
「大人。」
見到陳倫後,李鋪頭躬身行禮:
「大事不好了。」
「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不成體統。」
人遇喜事精神爽,何況是文壇盛事,今天的陳倫分外高興,平時有些嚴肅的臉,也不時的露著笑意,柔和了許多:
「說吧,什麼事情?」
「大人。」李公甫斟酌了一下,沉聲道:「剛才有人在邪神胡同,發現了少爺的屍體,部分屍首已經融化,似乎是被毒殺的。」
「什麼?」
陳倫簡直有些不敢相信:
「你是說華兒他死了,這怎麼可能,給我查,狠狠的查,查出來,我要讓他家破人亡。」
再不成器的兒子,終究是自己的兒子。
不久,陳倫帶著一隊衙役、仵作向著邪神胡同奔去。
「早就告訴你,不要信這些邪門歪道,終究是沒有躲過他們的毒手。」
陳倫痛心疾首:
「今天,我便把這些神的所有塑像、廟宇打的粉碎,讓你香火斷絕,永不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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