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張玉堂、青蛇、小廝一起從外面走來,順著一道囂張的聲音看去,就見一個中年人宛如大猩猩在舞動一樣,雙手胡亂的比劃著。
「這人是誰,聖教又是什麼教?」張玉堂有些疑惑的低下頭,向著身旁的小廝問道。
小廝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厭惡,冷冷的瞥了一眼哪個猴子一般的中年人,聲音中透著股恨意:
「公子,這人是天佑聖教的人,這幾天一直要我家老爺加入他們的什麼聖教,我老爺知道他們幹的不會是什麼好事,就一直拒絕加入他們。」
「誰知道,拒絕了他們以後,沒過幾天,小少爺就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敢說,一定是這個邪教干出來的好事,這是逼老爺加入他們的教派。」
張玉堂、青蛇對視一眼,心中暗喜,這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終於尋到天佑神教的蹤跡了。
「老爺!」
小廝頗有膽氣,絲毫不理會附近的中年人,徑自走了過去,指著跟過來的張玉堂、青蛇,說著:
「這兩位是得道的高人,是主動前來給少爺驅鬼治病的。」
方員外身材不高,滿臉富態,隨著小廝的聲音向著張玉堂、青蛇二人看去。
男的英俊挺拔,風流倜儻,女的朝霞明珠,天真可愛。
郎才女貌!
璧人一雙!
心中暗暗讚嘆一聲天地的造化神奇,居然能造就出這樣一雙奇男女,心中不忍他們捲入這場漩渦,就要開口,勸他們回去。
「小小年紀,能有幾分道行,也學著人家出來驅鬼治病,就不怕鬼沒驅成,反而惹鬼上身,到時候丟了姓命,拋屍野外,在後海就來不及了。」
旁邊的中年人瞪著一雙充滿陰騭的眼睛,看向了張玉堂、青蛇二人,二人都年紀輕輕,中年人相信憑著自己幾十年的修為,完全可以拿下這兩個男女。
張玉堂看著中年人淡淡一笑,抱拳道:
「多謝這位前輩的關心,我是個讀書人,書中的道理告訴我,遇到事情不能總是指望用拳頭、用暴力去解決,我們應該講道理、擺事實,把事情都說清楚了,沒有道理的道個歉,有道理的大度一些,這事情不就解決了嗎?」
中年人冷笑一聲,原本看不出張玉堂、青蛇的深淺,他心中還有些摸不著底,這張玉堂把話一說,中年人自認看清了兩個人的底細。
這男的渾身上下透著濃濃的書卷子氣,想必是個迂腐不堪的讀書人,那女的倒是花一樣的漂亮,可惜瞎了眼,跟上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卻喜歡愛打抱不平的書生。
心中自認看透了兩個人的底細,中年人往前踏了一步,一身的練氣後天大成的修為毫不客氣的散發出來,股股威壓向著張玉堂、青蛇洶湧而出。
「讀書人講道理,你家白爺爺也是個講道理的人。」
「但是你先給我跪下!」
「跪下來給說話,我喜歡俯視著別人說話。」
呲著牙,一握手中的拳頭,在張玉堂、青蛇面前晃了晃,說著:
「跪下後,你家白爺爺會告訴你們,白爺爺和你們不同的是,白爺爺我先講道後講理,我一般都是用拳頭講道,來,讓爺爺給你們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臭崽子門好好講講道,教教你們做人的道理,沒有三分三,就不要充大頭出來攔事。」
方員外臉色微變,走上前,攔住中年人,說著:
「他們不過是外鄉來的迂腐書生,不通世事,你是江湖中有名的人物,何必給他們一般見識,沒來由的辱沒了你的身份。」
一擺手,勁氣飛揚,把方員外掀翻在地:
「方員外,你若是我教中人,我自然會給你這個面子,你現在什麼都不是,憑什麼攔我,你也看到了,是他們要給我講道理,我就要用拳頭告訴他們一個道理,拳頭大的才是硬道理。」
青蛇看著中年人揮舞著的拳頭,故作花容失色,躲在張玉堂身後,說著:
「公子,不好了,這個大猩猩要動手打人了。」
張玉堂安慰著:
「青兒,你這就說錯了,這個人一看就是個四肢俱全、頭腦清晰的人,你怎麼可以說人家是個大猩猩,你這不是侮辱人家大猩猩嗎,要知道,大猩猩也是有尊嚴的,就算大猩猩沒有尊嚴,大猩猩也是要講道理嘛。」
「聖人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他要是動手,就不是君子了,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我相信他不會做一個沒有下限的人。」」我最討厭有人在我面前說大猩猩了。」
中年人細長的眼睛裡怒火中燒,身子躍起三丈,一抓伸來,向著張玉堂抓去:
「我會好好的炮製你,把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誰在我面前提猩猩,我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一抓抓來,如飛鷹擊空,非常迅猛。
張玉堂帶著青蛇,尖叫著躲開,說著:
「我們都是讀書人,要講道理,不要打架嗎,打架就像打電話,不是你先掛,就是我先掛,這是何必呢?」
青蛇在身後訝然道:
「公子說的真好,句句都是經典啊,不過,打電話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這是一千多年後,才有可能出現的東西,你當然不知道。」
「公子真是思接千載、學通萬里,一千年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嗯,這事兒,你不要和別人說,公子做人,一向低調。」
「我知道了。」
「躲過去了?」
中年人睦子一凝:
「好好好,看來你們也是練家子,在九江這片地方,還沒有誰敢動聖教的人。」
想起教中的大人物,有些人能夠呼風喚雨,噴雲噯霧,都是神通廣大之輩,有這樣的靠山在,那一個敢在九江鬧事?
張玉堂退後一步,擺擺手,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不打、不打、不打,讀書人文質彬彬,怎麼能夠做這些粗魯的事情,這樣做太有損我的鳳儀了,我說還是算了吧,能不動手,就不動手。」
中年人欺近一步,拳風猛烈,轟然擊向張玉堂的胸口。
這一拳,勢大力沉,生死不計。
「打不打,可由不得你!」
張玉堂閃身躲開,說著:
「這可是你逼我的,少胳膊斷腿什麼的,可怨不著我。」
躲開中年人的拳頭後,張玉堂對著青蛇說著:
「公子我是個讀書人,斯斯文文,不便動手,青兒,你沒讀過書,不用斯文的。」
青蛇雀躍著:
「公子,我也要用拳頭給他講講道理。」
玉手伸出去,抓住中年人的拳頭,咔嚓嚓一陣骨折的聲音。
中年人鐵缽般的拳頭,被青蛇一手捏的粉碎。
張玉堂在一旁看得直冒冷汗:
「青兒,是不是太暴力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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