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張欣進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來一句含糖量極高的。
「呀——牙酸倒了,這叫得,幹啥虧心事了!」
正坐著跟韋氏說話的徐氏打了個哆嗦。
「大嫂。。。。」
韋氏大受震撼。
「呃,露餡了,弟妹可不許說出去哈,我老威嚴了——」
張欣把笑容一收,立刻給韋氏變了個臉。
「哈哈哈哈哈,真威嚴!一點褶子都不帶的威嚴包子張大花!!!」
徐氏差點沒坐住,笑的直捂肚子。
「哼!!!不許叫小名!!!」
「就叫,你叫你家小胖豬有多愉快,我叫你張大花就有多歡快——」
「娘,你還加了個包子。。。」
張欣黑線。。。
朱瞻基的小名開啟了徐氏的腦洞,時不時得就給她起外號,包子,湯圓,一切跟圓形有關的東西都能拿來叫她。
她也不過就是圓潤了一丟丟而已。
「其實,還挺像的。。。大嫂看著,氣色真好!就,皮薄餡大的那樣——」
韋氏弱弱的替婆婆答了一句。
大嫂懷的時候肚子不算很大,生下來卻是不小,還不費勁,她極羨慕。
「哼,本鐵口神算斷言,等二弟回來的,弟妹肯定立刻馬上也皮薄餡大一回!!!」
張欣跺腳,反擊。
「真噠?」
韋氏眼睛一亮,又一暗。
「真金都沒那麼真。」
張欣很肯定。
雖然她把朱高煦給弄出海去了,可人在娃在。
上輩子韋氏生娃的時間跟她差不離。
她不過是替朱高煦省了點中間的無用功夫。
「那我就先借大嫂吉言啦——」
好聽話總是不嫌多的,韋氏笑著受了。
韋氏話音剛落,這兩人的對話又把徐氏給逗的前仰後合,止都止不住,最後碧璽都得趕緊上前給徐氏拍背順氣。
張欣跟韋氏也忙不迭的倒茶奉水。
等徐氏緩了過來,韋氏看張欣身後的挽袖捧著一大包東西,很知機的告退。
屋裡才算是恢復了往常的安靜。
「哎喲,這養兒子,就得等到娶了媳婦,樂子才開始來了。」
徐氏感嘆。
「那回頭讓瞻基他爹也來彩衣娛親一回?」
張欣建議。
「可別再逗你婆婆我笑了,一天天的!!!」
徐氏笑著就掐了一把張欣。
「媳婦我啊,認真的。瞻基這幾天特別喜歡他爹拱豬鼻子,一拱一個樂,世子就樂此不疲。」
張欣還是蠻欣慰的。
上輩子朱高熾不喜歡他,連帶著對兒子,即便兒子表現得再好也是一般般。
「好吧,下回讓他也給我拱一個!找我什麼事?」
徐氏從善如流還滿臉期待。
她把王府的事大部分交給了張欣,現在每天都特別清閒,好像還真有點太閒了。
「大事!很大!所以想跟娘聊聊,看娘是什麼想法。」
「哦,那就來吧。」
說到正事,婆媳倆不約而同的認真了起來。
碧璽很快把書房整理了出來。
挽袖把賬冊一本一本的放到書桌上。
等她們倆退了出去,張欣才拿著賬冊跟徐氏說之前的來龍去脈跟後面她的想法。
庫房裡的寶鈔當做年禮賞了一部分給護衛軍,是徐氏點頭的。
本身人數不多。
護衛軍是朱棣最直系的親軍,賞了就賞了。
這賞完的拿寶鈔去張欣的鋪子裡買米可以多給一斗,也是徐氏認可的,王府的福利由王府的世子妃來出,很是恰當。
後面,在所有的鋪子裡都可以買東西這事,就是張欣先斬後奏了。
但只能說,這事,本就在張欣預料之中。
這也不過是她整盤棋里的第一步。
不能說,只適合做。
做完就得想辦法把這事給圓回來。
「就頭一天,有人去鋪子裡問,說能不能拿來買布,他家年底想給孩子們倒換一件新衣裳。我的乳娘就讓人來問我,我覺著不是什麼大事,總歸賞出去的錢,缺什麼買什麼才是軍士們想要的。我就做主,但凡有問的,買布,買油,買鹽,都讓他們去我的其他鋪子裡買,跟買米一樣,多給一些,讓他們都過個好年。」
張欣好心裡盤算好的措辭慢慢地說給徐氏聽。
「是這個理,這挺好的,總不能不缺糧食非讓人買米吧。現在是有了阻礙?」
徐氏表示贊同又問。
「不是阻礙,這事本也不打算聲張,就是大家嘴巴傳嘴巴的。城裡這些商鋪,總有個親戚故舊的,拐著彎的,就知道了,寫了封聯名信,說再有這事,他們也收寶鈔,也跟我的鋪子一樣給多一些。」
張欣把聯名信遞給徐氏。
「你打算再賞一次?賞誰?合著,你這是來挖王府的牆根啊?」
徐氏一聽就懂,分明是要錢來的。
「邊軍。」
張欣也很直接。
「呃,這個有點大。」
徐氏被嚇到了。
「也是自己人啊,都跟爹出生入死的好多次了,還有那些死在外面,家裡就剩孤兒寡母的。」
張欣沒有誇大。
這邊軍前前後後的跟著公爹打了好多次仗,死傷一直是有的。雖然有撫恤金,但家裡男人死了,剩下的自然過得不怎麼樣。
沒死的不打仗就是土裡刨食,他們也不能幹別的。
徐氏聞言沉默了一會,抬手展開了商鋪的那封聯名信。
信有好幾張,最前面一張是內容,後面幾張全是密密麻麻的手印。
喜歡重生大明之六世榮耀,老娘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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