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嗖狐的推動下,身居燕京的華夏權威報社集團之一的經濟日報,把網億深陷「財務造假」醜聞的新聞搬上了正規媒體。筆神閣 bishenge.com
緊接著,華夏計算機行業最權威的官方日報,計算機世界報,同樣轉載了這篇剖析上市公司網億存在財務造假的新聞。
這個時候,網億是真的坐不住了。
一家是華夏經濟報,一家是華夏計算機先驅報道。
兩大報社,都把網億財務造假報道出來。
網億的丁雷已經想到了,估計下一版的米國華爾街日報,網億的名字就會出現在上面,而且以美國人喜歡用幽默式新聞報道一件事,網億不知道會被歪曲成什麼樣子。
可以預見性的想到,納斯達克股票市場監管機構,會給網億發來信件。
一方面,盯緊網億的財務部門,儘快解決網上報道的,關於網億第二季度財務問題,和還遲遲未公布的今年第三季度財務報告。
另外一方面,丁雷在想盡辦法,想要弄到運營《熱血傳奇》的公司愛雅科技老闆的私人電話。
風水輪流轉,丁老闆怎麼都想不到,在網億眼中,一家才成立的網際網路科技公司,竟然能撼動網億的根基。
原本是想抹黑這款遊戲,讓對方不至於發展的很快,這樣,網億發行的《大話西遊》才能在《熱血傳奇》的光環籠罩下有一線生機。
前期的效果,也在丁雷的預期當中。
哪知道,冷不丁的,網億就深陷財務造假的醜聞。
這完全是打了丁老闆一個措手不及。
如今,丁老闆也顧不上自己的臉皮,必須要聯繫到對方,看能不能通過正常對話,讓對方把爆料的新聞給撤了,網億方面配合給出兩個假數據,算是結束這次危機。
丁老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嗖狐張潮陽那裡搞到了陳楚良的電話。
丁雷沒想過自己打電話上門和對方談。而是把自己的期願和想法,告訴了網億公關部門叫趙剛的經理,讓他去完成這件事。
不是丁雷擺架子,而是他一個上司公司的老總,派人詆毀一個小公司,自己都覺得臉皮掛不住,只好把這種遭人罵的苦差事交給公關部的經理去承擔。
公關部的趙經理,得到老總的指示,拍著胸脯保證,一定完成任務。
他其實並不知道,網億在前幾天扮演了一次不光彩的角色,斷了這家公司的財路。
當趙經理,打電話,系上對方時,聽著電話里年輕的聲音,趙經理就有十足的把握能夠說動這個人,把攻擊網億的新聞刪了。
「喂,你好,陳先生,我是網億公關部的經理,我姓趙!」
趙經理組織好了語言和條件,只等著對方能夠和他好好談一談。
接到自稱是網億公關部趙經理打來的電話,陳楚良一點都不覺得意外。他語氣很淡然,說道:「呵呵,趙經理,你好!」
趙經理直接進入主題,說:「網億財務造假的新聞,是你寫的吧?」
陳楚良沒否認,回答他:「嗯,是我寫的!」
趙經理說:「你要多少錢,才能撤掉這樣的新聞。」
他還挺直接的,想來也是,網上爆料的記者,哪一個不是奔著錢去的。
陳楚良笑了笑,回答他:「想要的錢,就有點多。」
趙經理一聽對方果然是奔著錢來的,問他:「想要多少。」
網億現在的宗旨就是拿錢解決所有事情,幾十、上百萬,只要對方開口,都不是事兒。
趙經理等了很久,大概是聽到對方在開車,很吵鬧。等了一會兒才聽見電話里的年輕聲音對他說:「不多,一百億!」
趙經理的笑容戛然而止,他要是答應對方,現在就可以捲鋪蓋走人了。
他還沒說話,對方已經在電話里道:「我還忙,要是沒考慮好,勿擾!」
就聽見電話里一陣盲音。
趙經理傻愣愣的,不知道該怎麼公關了。
……
陳楚良今天一早就接到了孫凱旋打來的電話,邀請他去打高爾夫球。
閒著沒啥事兒,陳楚良就應邀了。
而且,他知道孫凱旋不是一個喜歡玩這種調調的人,一定是有其他事兒要說,兩人現在算是盟友了,有什麼好事兒,對方肯定想著自己,在電話里說,有一樁生意問他感不感興趣,陳楚良想都沒想就過去了。
孫凱旋給的地址,是西山高爾夫球場。
這個球場,陳楚良有印象,好像是漢州首富徐耀星名下康華集團經營的私人球場之一。後來這塊地皮變成了地產界大佬龐巨林的產業,中間涉及的交易據說達到數十億人民幣。
開著車,去西山高爾夫球場的路上,接到網億自稱是趙經理的人,打來電話求和,陳楚良就沒打算放過網億,直接不客氣的告訴了對方一百億了事,不行就別嗶嗶。
掛了電話,陳楚良就繼續開著車去赴孫凱旋的約。
西山高爾夫球場在市郊,西山那面有一個風景區,市政工程的最近這片區域修路,好帶動旅遊發展,供給車輛通行的道路就很狹窄,路上的車輛排起來了長龍,就像螞蟻一樣,一點點向前挪動。
堵車什麼的,陳楚良倒是沒有路怒症,只是前後方一些不文明的司機,明知道前面堵車,大家需要排隊過去,除了按喇叭催促之外,有的人,甚至強行插隊,別著其他車輛,往前面串!
「沒素質啊!」
剛剛看見前面,一輛日國豐田越野車,強行越過左邊路政設置的障礙物,硬生生像一輛坦克一樣,別著一輛大眾,囂張的往前面插隊。
大眾車估計是惹不起這種開接近一百萬陸地巡洋艦的土豪,忍氣吞聲的讓它過去。在後面目睹這一切的陳楚良,給自己點了一支煙,然後把車窗打開,一點一點規矩的排隊前行。
沒一會兒,電話響了,是孫凱旋打來的,對方再電話里問他:「到哪兒了?」
一隻手夾著煙,伸出窗外,一隻手拿著電話,道路是直行,不用扶著方向盤,只管加點油,車子在走就行了。
「路上堵車,應該快到了。」
孫凱旋在電話里哎喲一聲:「就沒有告訴老弟,這裡在修路,大概有十五公里的距離,車輛行駛緩緩慢,是我的錯,早點告訴老弟,你提前兩小時來,車還沒那麼多!」
陳楚良笑了笑,說沒事兒,這點時間他還等得起。
說著,準備把煙遞進嘴裡吸一口,誰知道,煙屁股剛剛碰到嘴邊,突然感覺整個車架都抖了兩下,很顯然是車屁股被後面的車親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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