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名賣出去之後,就等著和李炎宏簽訂正式的股權轉讓合同,陳楚良本來打算周末就回東南大學,如此看來他倒不急著走。
「寧子,簽訂股權轉讓合同的時候,你來一趟燕京代表我和對方完成簽約儀式。」
在沒有正式得到股權的有效法律文件之前,陳楚良不打算和李炎宏見面,委託張寧出面和李炎宏接觸,這樣也能免了李炎宏的猜忌,自己也能一直在幕後操控。
張寧說沒問題,然後他就給陳楚良仔細匯報a方案的進展情況。
a方案是陳楚良送給崑山的一份大禮,從12.9那晚開始,陳楚良就沒想過要放過對方。這種人渣,送他去見佛祖,還是為民除害的好事。
經過幾天的精心布置,又加上郭宇的友情出演,基本可以說,a方案正在完美的進行著每一步。
只是這個方案,有點折磨胡晴。
不過,暫時的折磨,能夠讓她從陰影中走出來心安一輩子,也是一件功德無量的好事。
在電話里,陳楚良記下張寧反饋回來胡晴練車的線路,每天哪個時間段該她上手練車,每次練多少分鐘,非常詳細,簡直就像fbi探員調查的那麼仔細。
a方案的計劃是王梅和郭宇兩個人合夥出演,但如何讓崑山出現在胡晴練車的線路上,就得陳楚良安排人選,雙方都要銜接好,中途不能出現紕漏,才能完美做成這個局。
和張寧取得聯繫結束通話後,陳楚良就給引導這個局最關鍵的一個人打電話。
要破壞陳瑛的訂婚典禮,陳楚良決定讓陳瑛成為那個把崑山帶向死亡之路的推手。
陳瑛正在她那一個人獨住的別墅中,床頭柜上的電話響了,她有氣無力地接聽道:「小弟弟,還是聊簡訊吧,姐姐有些不舒服,說話都疼。」
那面的陳瑛,連說話都沒了力氣,如同受了重傷一樣。
陳楚良關心地問道:「咋了陳姐。前兩天還好好的。」
陳瑛嘆氣道:「女人的老毛病,你問那麼多幹嘛。」
陳楚良又不是初哥,立刻明白了陳瑛有「親戚痛」的毛病。
「那我還是長話短說吧,前兩天讓你聯繫的那個人,聯繫的怎麼樣了?」
陳瑛輕輕呸了一聲:「哼,小弟弟,你讓我打電話的那個傢伙,對方就是一色胚,姐姐我長那麼大,就沒見過像他這種色鬼投胎的人,不過姐姐已經順利和對方搭上線了,小弟弟啊,你葫蘆里買的什麼藥,我都不相信就這麼和一個人打打電話,就能夠破壞姐姐的訂婚典禮,那傢伙天天約姐姐出來,看樣子不是個好人,你要對付他?」
陳楚良說:「那就好,你就一直和對方聯繫著,時機成熟了,我再給你安排一個小任務,好了,不打擾陳姐你休息,對了,你家裡有沒有紅糖?」
陳瑛回答說:「沒有紅糖,怎麼了?」
陳楚良道:「明天去買點回來化溫開水喝,對你身體有好處。」
「好了,姐姐知道了。」
沒羞沒躁地掛斷電話,穿著絲綢睡衣的陳瑛感覺身體被電了一下。真是人小鬼大的傢伙,這麼快就看穿她不舒服的原因。
陳楚良把電話放在一邊充電,立刻打開自己的網上郵箱。
先下載了湯姆給他和韓芝在香山公園拍的照片,又下載了張寧發過來的胡晴和崑山的兩段錄音。
然後,他一整夜沒休息,瘋狂寫著代碼,準備弄出一個小軟體,做為胡晴善後的事。
…….
12月25日,聖誕節。
早上,在百塔路工商銀行上班的胡晴,今天的心情很煩躁。
從幾天前開始,那個每晚都會按時給她打電話的郭宇,突然就斷了聯繫。再然後,胡晴每天下班,都會看見工行外面有一輛紅色的轎車,車裡面坐著一個女人,郭宇很自然地坐上對方的車就走了,兩人相談甚歡,就像一對情侶。而且郭宇對她的態度,也滿滿發生轉變,平日的噓寒問暖沒有了,感覺已經放棄了追求她的念頭,和別的女人好上了。
如此情況,讓胡晴的腦神經被狠狠地刺痛著。
從她到工行上班那天,同事郭宇就展開瘋狂的追求,但因為畢業那段遭遇,胡晴心裏面選擇性地拒人千里之外。
不過,能有人追求,是每個女生都渴望的愛情。漸漸地,郭宇的溫柔,打動了胡晴,她能夠和郭宇說會兒話,偶爾發發簡訊,報名學駕校也一起,想忘掉過去開始新的生活。
郭宇的出現,讓胡晴試著走出陰影,但是努力了幾個月都沒有成功,反而隨著郭宇對她越來越好,胡晴心中就更覺得愧疚。
她沒把自己最好的東西留給郭宇,滿身已是傷痕累累。
越想心裏面越委屈,如今,郭宇放棄她和別的女人好上了。胡晴感覺自己失去所有的未來,很想找個地方大哭一場。
胡晴心裏面的恨意,已經積累到快要爆發的制高點。
她沒有忘記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那個叫崑山的混蛋。這個混蛋讓她無法抬頭做人,讓她不敢接受美好的愛情,讓她的一生都背負著陰影,可笑的是,這個混蛋居然還敢給自己打電話,言語中全都是污言穢語十足的人渣。
「人渣,人渣。」
上班的時候,胡晴放在辦工桌下的手,緊緊握著拳頭,精神也完全不在狀態,她的眼睛裡全都是怒火,釋放出來都能把崑山燒死。
坐在胡晴對面的郭宇,心疼地看著她,許多時候,郭宇很想不繼續演下去,但是為了讓胡晴徹底解脫,郭宇想了想還是堅持到底。
中午的時候,胡晴鼓起勇氣問郭宇下午去練車不。晚上請她吃飯,感謝他平時對工作上的幫忙。
如果換做平時,郭宇肯定欣然答應。
但是,現在,郭宇說他晚上有事,去不了,拒絕的很快。
「是有事嗎?還是去陪那個女人過聖誕節吧。」
胡晴心裏面無數遍地問國語,她覺得自己已經瘋了,此刻做什麼事都可以,哪怕是去死。
心裏面胡思亂想著,胡晴也沒心情繼續上班了,站起身找到管事的經理告了假,下午,她想去駕校練車,她想用速度麻醉自己。
看見胡晴離開,郭宇立刻給張寧發簡訊:「開始行動。」
幾分鐘之後,遠在燕京,還在床上睡覺的陳楚良就收到了張寧發來的信息。
他回了張寧:收到。
又過了兩分鐘分鐘,陳楚良把編輯好的簡訊發給陳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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