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龍身邊待了半日,施長宮算著時間那獨孤榛應該死心了,便悠閒地回了自己的船艙。
簾帷輕拂著,她遲疑了一下,伸手剛想去關帘子。
黑暗中一個人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將她輕輕地拉到旁邊,結實的胸膛微微貼近,一隻手撐在船壁上,另一隻手則捂住她的嘴。
「是我。」這聲音略有些沙啞。
施長宮當然知道是他,他的氣息她隔著百米遠都能夠察覺出來。
「太子,你躲在這裡做什麼?」
「剛才你在做戲。」獨孤榛言簡意賅。
「什麼?」
「宮中妃子眾多,媚眼滴翠的女子不計其數,你剛才雖然柔媚多情,可是我看得出來,你身子僵硬,根本就不像心甘情願。」
施長宮眼睫眨了一下。
獨孤榛心性寡慾,前世臨死前也未曾碰過任何女子,她實在沒想到他竟然頗通這些。
「看來太子經驗頗豐。」
施長宮語氣略顯嘲諷。
「倒是算不上經驗頗豐,不過身居太子之位,獻身的女子倒是不少。」獨孤榛目光往下,順著她白潔的肌膚微微下移,「你並未與我父皇有肌膚之親,你在騙我!」
……
施長宮一直知道獨孤榛聰明,卻沒有想到他聰明到這般程度。
「皇上尚在病中不宜操勞,不過就算我未服侍皇上更衣,我亦是皇上女人,也是太子的母妃。太子德才兼備,不會連這點道德倫理之常都不懂吧。」
「……」
「若太子沒有別的事,臣妾要休息了。」
施長宮身子微微移開。
壓在她身上的身子也退後了一步。
她回到床榻上,獨孤榛卻紋絲未動,也不知道他在那裡站了多久,等她再睜眼時,那裡早已經空無一人……
施長宮再次默默閉上眼睛。
她與獨孤榛便是孽緣,前一世他無可救藥地愛上她,為她失去一切包括性命,這一世他又一次陷了進去。
她該怎麼阻止他為自己沉淪呢?
那日之後,幾個人的氣氛瞬間尷尬到了極點,獨孤榛雖每日都會來請安,但都是避開她的,白龍更絕,除了裝腔作勢非得用她的時候,其餘時間一概不理她。
之施長宮發覺自己真是里外不是人,這個白龍平時里看起來吊兒郎當的,想不著竟然是這麼純情的人。
唉,早知道上一回就不動手了!
施長宮轉了轉眼珠子,低頭看著自己的纖纖小手,最後狠狠心,你們不理我,成,姐也不理你們!
之前是因為老皇帝病重,所以才讓人帶他出來遊歷江山,現在老皇帝身體康健,也確實應該回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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