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暈時向獨孤榛傾倒,獨孤榛身子一側,施玉衿沒站穩,竟栽倒在了獨孤明朝的懷裡。
懷裡溫香軟玉,獨孤明朝卻絲毫沒有欣慰之感,他冷冷地看著懷中秀麗絕色的女子,想起幼時見她時她眼裡的聰慧和清純,再看此時的她,突然覺得自己似乎看錯了人。
雖說這麼想,但獨孤明朝畢竟是聰明的人,施玉衿頭上還有一個施相,這個人他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獨孤榛嘆道,「施小姐身體虛弱,傳醫師過來把脈。」
正和施長宮走在路上的軒轅淮又一次被擰到了大殿裡。
施長宮身為軒轅淮的藥童,自然跟在身後。獨孤明朝目光冷冷地從她的臉上掃過,半闔上了眼。
「如何?」見軒轅淮起身時,獨孤榛淡淡地開口問道。
「施小姐這是久病積氣,累傷肺腑,這病還得細心調養。」
獨孤榛嘆了一口氣道,「醫師你醫術高明,連敵宮中御醫萬千,本宮懇求醫師好好地替施小姐調養。」
垂頭立在旁邊的施長宮嘴角抽了抽,這個獨孤榛,他是打算把施玉衿留在這裡了麼?
如今施玉衿裝昏不起,獨孤明朝又無力反抗,就算施相知道了來接她回府,那她也已經在這裡與男人孤單寡女共處一室半宿了……
「小的自當盡力。」軒轅淮倒是沒有想到獨孤榛這麼狡猾,聽起來他是為施小姐著想,實則是想擺脫了施玉衿這個麻煩精。
「我去寫藥方,你去煎藥。」軒轅淮推了施長宮一眼。
獨孤明朝依舊半闔著眼,聲音卻輕淡冷靜,「她留下,你去煎藥。殿下公務繁忙,就不打擾殿下了。」
「……」
施長宮只得乾巴巴地坐在獨孤明朝和施玉衿的中間,她心裡其實是糊塗的,獨孤明朝那麼喜歡施玉衿呢,這麼好的時刻,他不應該與施家美人兒好好溫存一般麼,把她留在這裡幹什麼呢?
「你長得頗丑了些。」獨孤明朝目光卻盯著她,盯得她渾身都在發毛。
「呵呵呵——老奴年過六旬,自然比不得王爺這般丰姿綽約。」施長宮乾咳了一聲。
「年過六旬,但眉眼卻清朗得很。」獨孤明朝虛坐起來,施長宮彎下身想去扶他,他長臂一伸,故意搭上施長宮的肩膀,將她重重地拉下,身體竟壓了過去。
「王爺……」施長宮屏住了呼吸。
獨孤明朝低頭睨她,語氣帶著一絲戲謔,「本王久未逢甘露,雖說你是個老男人,但好歹也能解我一渴。」說著,竟開始脫她衣服。
施長宮再淡定的人,此時都被嚇倒了,咬著牙恨恨道,「想不到王爺是這麼輕薄的人。咦,施小姐,你怎麼醒了……」
獨孤明朝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信她說的話,手已經滑到了她的腰際,聲音輕佻,「你說我是自上摸起呢還是自下摸起,咦,是不是上了歲數的男人,下面竟跟女子一樣平坦了……」
我……
施長宮只想朝他臉上噴一臉的血。
(凝衾要說話:關於種馬問題,嘿嘿,凝衾不喜歡種馬啊,男主絕對乾淨,其實悄悄地說,就連獨孤明朝也是小嫩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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