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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豫高速公路一輛大巴上,剛剛被旅行團「賣」到這輛大巴士上的遊客們,不大高興的聽著導遊聲貌兼具的介紹。
「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
咱們去的是洛陽牡丹花會,現在一張門票都被炒到一千了,各位旅遊團費才一千,咱們還是吃住三日游,大傢伙兒只有划算,沒有吃虧啊。
各位遊客別不高興了,大家興致高點,體諒下我們旅行社,眼下正要到五一旅遊旺季,旅行社也沒辦法,這才徵調了咱們的車。
好在這一段離洛陽不遠了,大家堅持下就到了啊。
洛陽地脈花最宜,牡丹尤為天下奇。
......」
導遊的話讓遊客心裡舒服了許多,誰也不想付了錢,還得不到全套服務服務,被旅行社的人當成冤大頭宰。
導遊引經據典的開始說起洛陽牡丹的傳說和盛況。
戴著「神遊」旅行社紅色小帽的遊客們都開始聽導遊的介紹,秦明拉了拉紅色帽子的帽檐,眼神悄悄的打量坐在他前面的這夥人。
他最關心的是坐在裡面靠窗的那個女孩子。
四個男人二十五到四十歲之間不等,長相粗陋,有一股凶氣。
女孩約莫二十歲出頭,臉上猶帶著些許稚氣和單純,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在她小小的臉上,皮膚白皙透明像要化在這溫和的春|光中。
秦明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女孩的側臉,那在陽光中鍍上層金色碎邊輕輕眨動的長睫毛和小巧精緻尖尖的下巴。
女孩穿了件白色的荷葉邊學院襯衫,輕紗淺藍色及腳腕百褶裙,白色帆布球鞋。
長長的頭髮有些卷及到腰上,髮絲很軟很細,在陽光里有些淡淡的暈黃色。
即使看不到女孩正面,秦明也知道這是個美貌柔弱的少女。
秦明感覺自己胸腔開始急促跳動,因為他在想著自己要不要救這個看起來像是被挾持了的少女。
為什麼覺得女孩被挾持了?大概是這女孩子和這伙兒人明顯就不是一類人,且這四個男人若有若無的把這個女孩給圍在中間。
這四個男人屬於進車站肯定會被檢查身份證的長相,秦明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推理非常正確。
剛長成的少女背著父母出來玩,單身在外,缺少閱歷,一不小心就著了壞人的道,眼下只能被逼跟著走。
秦明想看看少女腰間是不是有隱晦的被擋住的刀尖,他一動,立馬引起了那四個男人中的一個注意。
眼神銳利的盯過來,秦明只覺得那眼神兇惡異常,心裡一跳。
連忙低下了頭,掩飾的拉了拉帽子。
拿起礦泉水咕隆咕隆的喝了幾口,秦明覺得自己沒有那麼緊張了。
新聞里不時的報道一些見義勇為的人被歹徒報復刺傷的事情,秦明心裡有些猶豫,有些掙扎。
想想這車裡還有那麼多旅行社的人,秦明心裡又多了些勇氣。
終於伸出有些抖的手輕輕拍了拍前面那個瘦削的肩膀。
女孩回過頭,秦明覺得自己的呼吸窒了窒,更加確定女孩處於危險中。
該怎麼形容女孩的這雙眼睛,秦明只想到了煙雨氤氳的江南,細蒙雨絲樓台中的古韻。
女孩的眸子上似乎蒙著一層雨絲,如煙似霧,只覺得那層霧氣下的烏黑瞳仁水盈盈的晃人。
這女孩的眼睛太招人了,尤其是右眼角下的那顆顏色淡淡似螺黛的淚痣,使得這本就如梨花般清且楚的女孩子又多了惹人憐惜的柔婉。
「你需要幫忙嗎?」
秦明小聲的問道,擠眉弄眼的暗示。
這時秦明就覺得這眼前女孩的眼睛褪去第一眼惹人憐惜的柔弱,在那顆淚痣的映襯下,總覺得這女孩眼中的世界充滿了悲憫。
再看這雙眼睛又會莫名的感覺那層看不見的水光浮動,似乎充滿了悲意。
就會讓人有種不安不詳的感覺。
蘇筠看到眼前的陽光大男孩很不解的皺起眉毛,瞟了一眼他頭頂顏色很亮的紅光,清淡的笑了笑,笑容清淺疏離,如浮光掠影。
身上正氣很足,怪不得能隱約感覺到她的氣場。
秦明心中的不解更甚,這女孩這麼一笑,哪裡還有剛才第一眼弱不勝衣的憐弱,分明感覺飄渺神秘難以琢磨。
再聽她的聲音也如那花落無痕般清寂。
「謝謝你的好意,我很好」。
秦明這才注意到女孩臉色白皙的幾近不健康的慘白,那細嫩的手指幾如冷白玉般透明。
難道是有病嗎?因為病弱,無力反抗?
秦明在心裡暗暗留意,不過人家都說沒什麼事了,他也不好再問,
何況那幾個男人看他的眼神可沒有絲毫善意。
女孩回過頭,繼續看著窗外,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
秦明還想著等到了車站請巡警過來問問,就看到路過邙山景區時,這一夥兒人和那個女孩就下車了。
幾個男人下了車,背起鼓囊囊的登山包,看著前面的那女孩已經走出幾十米遠了,而且沒看到她怎麼大步或者疾步的樣子,就是走的很快,幾乎可以用「飄」來形容。
明晃晃的太陽底下,幾人倒不覺得有什麼詭異的。
只是有些詫異這看起來長得太美,太弱的女孩子走起路來這麼快。
其中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罵道:「他奶奶的,老子這一路上碰上幾波兒懷疑打量的眼神了?」
顯然是想起了剛才秦明的搭訕偷覷。
「還有在杭州車站,蘇州車站,嘉興車站,安陽車站......
娘的,就因為帶著這女的,那些車站的警察,恨不得把老子的祖宗十八代都問清楚了。
還好咱們留個心眼,工具都在老張那,不然這背包里被那些警察翻個底兒掉,
還不摸清咱們是幹啥的!
這小娘們兒要是手下沒有什麼真章,看老子不收拾她。」
男人罵罵咧咧的,皖豫邊上的濃厚方言夾雜著普通話,讓人聽著就覺得素質低劣。
「大哥,這邙山墓葬無臥牛之地,連咱們這些沒上過學的人都知道,幾千年來,不知道多少前輩祖宗們光臨過,哪裡還有咱們再撿漏兒的份兒?
更何況這裡附近又新發現一個大墓,新聞里都播了。你看看那邊守墓的武警特警全都是荷槍實彈,這女的不是帶咱們來開涮的吧?」
一個二十五六歲,身材只有小學生般高的男人指著遠處山坡上執勤的警察說道。
邊說邊往那個四人中最高最身材魁梧的男人身後靠,似乎怕被人發現。
「矮瓜說的有道理,大哥,這女的究竟是什麼路子?
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在一旁罵咧的男人也聚過來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老響介紹過來的,而且要求咱們只管聽吩咐」。
「我呸!這沒有二兩重的細女子算什麼貨色,也來指使咱們?」
一直沒說話的那個四旬左右的男人一聽這話忍不住了。
「老響都這麼說了,我有什麼辦法?
何況咱們也只管「搬貨」,要是沒貨可搬,也怨不到咱。」
「嘿,快走,這女的走路恁快,差點跟不上」。
幾個男人趕緊大步跑起來,崎嶇不平的土山路在他們腳下,像家裡後院般輕熟。
「噯!我說那女類,你打算去哪,跟我們說一聲,這沒頭蒼蠅類亂跑」。
愛罵罵咧咧的那粗豪男人邊跑邊叫道,後面跟著的髒話口頭語,就不一一細表。
「跟著」。
細細柔柔的嗓音隨著風悠悠從前面飄蕩進幾個男人耳朵里。
「你別說,這個女的長的還真有味道,不如咱們辦完事後,爽快一番?」
最不好說話的男人開口提議道。
接著補充一句:「我看著女的走路姿勢,肯定還是個處|女」。
「瞎子,你不是說現在都得到幼兒園裡去找處|女了嗎?」
不好說話的男人眼睛只有一條縫,叫瞎子。
叫矮瓜的男人叫道,他們絲毫不在意前面的蘇筠是否會聽見。
「還處|女?能讓老響都敬畏三分的女人,你以為是什麼好貨色」。
那大哥不屑道。
幾人的說話聲,一字不落的全都進了蘇筠耳朵里。
自從三天前,一覺醒來後,除了右眼眼角多顆淚痣外,蘇筠就覺得一切事情都在朝詭異方向發展。
她覺得自己還是原來的自己,但是又總感覺腦子裡多了一份未知的記憶和能力。
她想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才會在鎮上朱硯墓公園裡的博覽館前,那放置遊客讀物報刊等物的櫥窗里,用筆勾著報上的字和日期。
留下了一句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暗語。
這才有了今日之行。
蘇筠覺得腦海里有一股思緒領導著她如何做,又覺得這就是自己的意識。
就如此時,只要她想聽,不管是別人想的,還是悄悄或者大聲說的話,她全能聽到。
身後幾個男人的齷|齪,讓她心裡泛嘔。
不過轉而想起四個男人頭頂的黑氣罩頂。
算了,跟將死之人計較什麼。
幾人走了一天,在天黑的時候,借住到一個村裡的農家。
在這戶樸實的農家悄悄問蘇筠要不要幫她報警的時候,叫蠻牛的那個黑臉愛罵咧的男人差點就要暴怒傷人。
第二天天空晴朗無雲,蘇筠領著他們來到村外三十里地的一處山坡上。
蘇筠一個人站在山坡上,風颳著她的長裙,長發翻飛,她望著遠處廣袤的山林和山丘,嘴裡念念有詞,櫻唇微微動。
「這女的裝模作樣的,還裝的挺像回事,她要是南派哪個星宿大佬家的傳人,手上不是應該拿個羅盤嗎?」
嘴裡一向不乾不淨的蠻牛,看著山坡上那個有些神秘的纖細身影,語氣里去除些穢氣,多了幾分懷疑和驚疑。
南派自布衣神相後,「望聞問切」,尋龍點穴,皆從風水命理考究。
北派講究浸|淫|技巧,自李鴨子洛陽鏟問世後,有把此鏟應用到極致的神人,鏟遍天下大墓無敵手。
「大哥,這裡都快到堯山了,離邙山余脈都遠了,安全是安全了,可是這裡能有墓嗎?
我就沒見過有王侯公爵的墓會葬在這周圍狹窄,樹木環抱的地方。」
一般大墓周圍風景優美那是必須的。
帝王公侯的墓都會在北,東,西三面環山,南面敞開,
山間有溪,匯於陵前河道,使之東南奔瀉而去,陵前兩側橫臥兩山,符合東青龍,西白虎四靈方位。
陵墓山勢延綿,左右護山環保,背後主峰聳對峙,陵墓明堂開闊,平坦開廣,山上草木豐茂,地脈富有生氣,這才算天造地設的帝陵吉壤。
如十三陵的天壽山,山陵逶迤,連綿起伏。
蘇筠一愣,反應過來,自己腦海里就有了這些認知。
這種陵最招盜墓賊,也容易被官方發現保護起來。
真正的偷天換日,鬼斧神工的神秘大墓,必有絕世風水師為其改龍氣,掘地脈,順風林山水之氣,導鑄蔥鬱王氣,帝王極品壽宮。
蘇筠正是在望「氣」。
邙山北帶黃河,南望伊闕,地勢高,視野開闊。
此處山脈自邙山逶迤而來,遠處墓道橫亘採掘形成重崗疊阜,鳳鯕龍蟠之態。
身後高聳入雲,不知哪年種下的雲杉,直如一峰柱笏,狀如華蓋之勢。
前有邙山峰,後有山水嶺,他們昨夜借住的村子正是名為小水村,由村後山水嶺得名。
蘇筠暗忖,這不知哪朝的風水師竟然連今日邙山的開墓都算到了,用其勢為此處王墓做氣。
還有這棵長在農田上的雲杉,竟然擋住了十幾傾的田地也沒被砍去。
定是有守護王陵家族的後人在這附近的村子世代居住。
蘇筠再朝身側觀去,越觀越是心驚。
此處為一矮峪,諸山聳峙環抱,千山萬壑,迴環朝拱,左右雨水分流夾繞,聚會與此處龍虎峪。
怪道這裡的天空,紫氣霞彩滿天,卻原來是千年來,帝王龍氣已經蘊養而成。
這墓碰不得,更盜不得,蘇筠站在溫暖的陽光里,素臉慘白,指尖冰涼如水。
看透這裡的天機,她只覺得自三天前莫名忽然伴隨著一顆淚痣而猝然虛弱的身體,此時竟隱隱發抖。
果然一分天機,便是一寸命嗎?
我卻該如何去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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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名「筠」為yun二聲,請不要讀成jun
鄭重的重複一遍:本文完全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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