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彪從懷裡摸出把槍,指著白恩軒的頭:「說,你這表妹究竟是誰!」
白恩軒哪裡見過真槍,都快嚇尿了。
他雖然覺得表妹進京後,不住校,可能真的是背後靠了了什麼大人物,可是他就是懷疑此時也不會說出來的。
&哥彪哥,您小心啊,別走火了。
我這表妹能是什麼人,她家裡到現在住著我們家的房子還欠房租呢。
我小姑父就是個倒插門,天天給我爺爺家打工還受白眼都不敢吭一聲。
我小姑就是個幾年都賣不出去一幅畫,自己把自己當成藝術家的一普通拎不清婦女。
家裡白的不能再白了,你們怎麼能被她兩句話就給唬住了?
她要是真有什麼背景,剛才也不會說出用錢來了事的說法了。
彪哥,你在道上多年,還不知道對方一提出賠錢,那就是示弱交好的表現嗎?」
這白恩軒人品不怎麼樣,長了個賊心思,說話總說重點。
他這麼一說,那叫李公子的年輕人和李彪都覺得言之有理。
&娘皮的,敢唬老子,看老子不收拾你!」
李彪臉上發了恨,朝蘇筠走去。
門鈴卻在這時響了。
蘇筠心裡鬆口氣,總算是京城裡的警局靠譜,這次來的挺及時的。
門口的手下在貓眼裡看了下,有點驚慌的對李彪道:「大哥,是警察」。
&的,慫蛋,慌個屁」。
旁邊的一個保鏢踹了一腳那門口的小嘍囉。
李彪扭過頭對李公子道:「您出面幫小弟擋一下吧,現在這屋裡的情形,我也不方便見他們」。
說著讓小弟把蘇筠給綁了起來,堵住了嘴巴。
門打開,帶隊的警察一看到李子乾,楞了一下笑道:「怎麼是李四公子啊。」
接著憤恨指責道:「現在的人就是浪費警力,沒事總拿警察開玩笑,這妖妖靈能是隨便打的嗎。
我們接到報案,居然說這裡有暴力犯罪,真是荒謬。
打擾李公子了,我們這就撤了。
還有許多工作要做,其他地方多是需要支援的。如果國人都有點為我們考慮理解的心就好了。
警力短缺啊,實在跟這些用公用電話報警的人折騰不起。
告辭了」。
帶隊的警察也沒問其他的,看到李子乾那張臉,退的比來的還要快。
蘇筠沒想到警察就這麼輕飄飄的退出去了,口袋裡的淘淘在那發揮自己的重要性;「快把你那塊春帶彩的翡翠
石頭給我吃了,讓我變大把他們都給吞了。
主人,他們肯定會對你做出無法想像令人髮指的事情」。
蘇筠出來的時候以防萬一帶著淘淘和它的能量石,翡翠。
可是用淘淘一次消耗太大,不是蘇筠有異能,非得心疼死,一次要幾千萬的出場費。
神獸果然是非常上檔次的,這齣場費普通人可請不起。
也是沒辦法,這裡沒有補充淘淘靈氣的源泉,只能靠這種來給淘淘補充能量。
不想用淘淘還因為,上次在巷子裡,那是一夥兒想打劫,不知道她們家世底細的人。
打傷就打傷了,他們看到淘淘的樣子,就算是報警錄口供也沒人相信他們。
可這次不一樣,這個姓李的年輕人肯定是很有背景的人,還有自己的表哥白恩軒。
要是讓他們看到淘淘的樣子,又不能真把他們讓淘淘給吞了。
事後肯定會極力調查,到時候,淘淘可能就會有危險。
她現在的身份,跟這些人是無法抗衡的。
蘇筠猶豫不決,真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也只能用淘淘了。
門關上了,李彪氣洶洶的道:「這小娘們居然還報警了。」
&公子,我們接下來怎麼來處罰她」!
李子乾笑笑又坐在沙發上玩手機,不在意的道:「我就是來看個熱鬧,聽說你女人給你戴了綠帽子,還挺可樂的。
就過來看一眼,這接下來的事,你隨意,我就看兩眼,當解個無聊罷了」。
李子乾這話說的,有一種長期處於人上人不知疾苦的優越感。
聽了這話,李彪是徹底放心了。
他是因為也姓李,當初送給這小爺不少孝敬,才發達起來的。
在這一片有一席之地,開了個這悅來酒店。
下罩著場子,去掉稅收,一年也有幾千百來萬的收入。
李彪朝蘇筠走過去,臉上帶起獰笑和欲>
淘淘在口袋裡催促:「快點,你看那個男人看著你的眼神,連我都被噁心到了,你不覺得噁心嗎。
讓我變大,看我一口吞了他」。
淘淘自從認蘇筠為主,有鐲子對它的管制,又加上意識到蘇筠肯定不止是一個簡單的凡女。
心裡漸漸對蘇筠真當成了主人一樣來恭敬和護衛。
蘇筠在口袋裡握住那塊翡翠,攥緊了手。
真的要用淘淘嗎?後果是非常難收拾的。
李彪伸出手,正要先掐一把蘇筠白嫩嫩的臉蛋。
蘇筠看著那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人手,指甲蓋里滿是黑污,就有一股泛嘔的難受感,臉色變白,就要把淘淘和翡翠同時拋出。
李彪卻忽然「啊」的一聲,抱著手痛苦嚎叫起來。
李子乾一個跳躍躲在沙發後面:「他|媽|的,哪裡來的狙擊手!」
悅來酒店對面的大廈最近的也有千米以上。
李家是軍界世家,李子乾從小耳濡目染,就算沒供職在軍中,也知道這種夜色中穿過玻璃千米外準確打中人的手掌,是軍中頂尖的狙擊手。
慌亂中李彪的手下都掏出槍對著窗外胡亂打了起來。
門「嘭」的一聲被撞開了。
全付武裝的一隊軍人端著衝鋒鎗,就把屋裡的人瞬間制服了。
李彪的手下全都嚇傻了。
他們本來以為是五爺的手下因為和他們搶生意,才來偷襲他們老大。
怎麼也沒想到會引來正規軍隊。
李彪抱著頭蹲在地上:「解放軍叔叔,誤會誤會啊。
我們是良民啊」。
白恩軒也被眼前的情景給轉換之快,
懵了。
看著那一隊軍人,又看著自己這個不怎麼熟悉的表妹,幾乎沒有縫隙的眼,還能看到眼珠子在亂轉。
把房間門都打開,幾個軍人把屋裡的衣衫不避體的李彪原來女人也都押解出來了。
那個女人不知道被什麼折磨的,下|面順著大|腿|根在滴血。
和她一起的是幾個全|裸的壯漢。
帶頭的軍人對下屬揮了一下手:「帶進去,什麼腌臢玩意兒都帶出來,髒了姑娘的眼」。
幾個軍人又把那幾人給推了進屋。
帶頭軍人走到蘇筠面前,把她的繩子解開,口罩解開。
敬了下禮:「讓姑娘受驚了,卑職奉司令之命保護姑娘。
之所以現在才衝進來,是為了讓這些人無法脫罪。
害姑娘受驚,希望姑娘原諒」。
蘇筠揉著手,「司令?」
&誰?」
帶頭軍人笑了,露出白牙:「姑娘連自己爺爺都不記得了?」
帶頭軍人這麼一說話,在場的人都傻了。
李子乾知道帝國現在還活著的統共就兩位開國元勛的司令。
一個是自家爺爺,另外一個是唐老爺子。
唐家什麼時候有個小公主的?
白恩軒一向自詡轉動極快的腦子現在也是漿糊樣轉不動了。
那李彪則是恨不得打自己兩巴掌,真是兢兢業業這麼多年,怎麼發達起來了,就踩到了鐵板。
他差點就對司令的孫女欲行不軌,真是嫌死的不夠快。
&下午的那爺爺?」
帶頭軍人點頭。
他也沒想到司令竟然對這剛見面不久的小女孩這麼關心。
原本他們只是兩個人,因為司令擔心這女孩一個人住在胡同里不安全,讓他們暗中保護一下。
沒想到今天真的出事了。
他打電話告訴司令時,司令差點就調特戰隊過來,直接從空中陸地包圍起來。
還是他勸住了。
知道這屋裡還有李家那個小孫子。
司令氣的要命,還是在他勸說下,只調了狙擊手過來。
到現在才進來,的確是他擅自做主。
現在盯著唐家的人很多,他不想司令臨退,再被人蓋上濫用職權的誣陷。
蘇筠沒想到今天下午那個老爺爺竟然是這麼大的身份。
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只道:「那你代我謝謝他老人家。
哦,明天我自己再謝謝」。
說著就這麼走了。
她心裏面感激下午萍水相逢的老爺爺,這麼維護她,在京城這樣的城市裡,居然在酒店裡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剛才這帶頭軍人的內心活動她也聽到了。
人家思考的也都挺對的。
是自己欠了那老爺爺大情。
不能真的當自己是他親孫女了。
剛才那軍人說:「姑娘連自己爺爺都不記得了」。
總覺得這話,被那軍人說的有另外一層意思。
似乎是嘲諷,又像是提醒。
那老爺爺根本就不是她爺爺,只這一次,別再麻煩他老人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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