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雅坐在馬車中,並沒有掀開窗子打量這個李白。
但她憑藉精神窺探,已經知道這李白也是一個擁有世界傳承潛質的人。
顯然,優秀的人在精神領域就是與眾不同。
正所謂天賦絕倫,就是比那些沒有天賦的人要更容易成功。
一個人的成就大小,就是天賦和努力的乘積,天賦太差,再努力也無法達到真正的時代巔峰。
天賦再強,不努力最終也是一事無成。
這一點趙雅在前兩世就很清楚了,自己第一世天賦有限,第二世天賦絕佳,所以兩世機遇完全不同。
第三世已經不能算是天賦了,完全是擁有了神的恩寵,所以能做到他人終生難以企及的地步。
但趙雅不甘心就這麼成就,所以她的目標是成為真神,而她現在所做的,正是朝這條路上努力著。
當莊園大門打開,讓馬車駛入其中,一身青衣的李白若有所思的看著馬車。
裡面的那悅耳的聲音,讓他心中微微一顫,似乎某種神秘的東西進入他的思維內。
隨著馬車越來越遠,他才漸漸回過神來。
「李公子,隨我來這邊填表吧。」趙福等待了一下,看到李白跟過來,才點了點頭前面帶路。
李白在報名之後,就來到錦繡山莊附近七八里的烏木鎮,本想找個旅店住下,卻不想因為來了許多外地趕來參賽的才俊,鎮裡的旅店早就爆滿。
在他來之前,就有許多人找不到住處,直接在外面圍了一個蓆子就睡覺了。
雖然夏夜的天氣不錯,但李白可不習慣露宿街頭,他離開烏木鎮尋找下一個鎮子的時候,一匹快馬追上他,正是趙府的一名僕人。
「李公子,我們家小姐讓我來請李公子到錦繡山莊住一夜。」
李白心中微微一暖,但隨即有些警覺的說道:「多謝你家小姐好意,李某的住處不用費心了。」
「李公子,你誤會了,我家小姐請你去山莊住一夜,是因為明早有一個活動,希望李公子可以參加,因為早上舉行,所以怕李公子耽擱。」這年輕的僕人到是伶牙俐齒,說話清楚。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李白點了點頭,雖然他還是不太想盛這個人情,但他也不是那種死板之人。
既然對方能如此解釋,他也對明早所謂的活動有很大興趣。
當夜,李白返回錦繡山莊,住在山莊內部。
早上七點,僕人送上早餐,便有一人領著李白來到山莊後院演武場。
李白看到後院數千平米的演武場正中,一名約八九歲的男童,正在拿著一把短劍練習,動作到也乾脆利落,多看了幾眼,李白髮現這男童的劍法招數巧妙,看來是有名師指點。
「李公子,你來了。」一個站在一側觀看的黃衫男子,朝李白點了點頭。
「閣下如何稱呼?」李白禮貌的問道。
「鄙人葛軍,現在是趙府的客卿,這次才俊大賽是負責人之一。」黃衫男子微微一笑,接著說道:「李公子昨夜可休息好了?」
「多謝趙家小姐留宿的好意,李某受之有愧。」李白來到後院,沒有看到趙家小姐,便明白昨夜留宿只是好意,並沒有什麼活動。
「其實,留宿李公子,是我的主意。」葛軍說著看了一眼演武場內還在舞劍的王積薪,手指一指,問道:「李公子,你覺得我這劣徒的劍法如何?」
「葛先生的高徒已經深得劍法精髓,看來他不過八九歲,但這套劍法使出來,就算是成年男子也要小心應付。」李白到不是違心誇獎,他的劍法雖然不算高明,但也是略有小成,最初看到那男童劍法還不太在意,可是越看越心驚,若不是男童體力和身法都明顯比成人差了許多,李白甚至覺得自己上場也不是對手。
「李公子謬讚了,劣徒只是隨便練練,他開始練劍也不過兩個多月而已。」葛軍到沒有說謊,如果不是這次才俊大賽,王積薪根本就不會練劍。
趙雅是想讓王積薪在才俊大賽上大出風頭,所以讓王積薪全面培養,這練劍不過兩個月多,就已經略有小成,但比起成年劍客來說,顯然還差了許多。
「葛先生謙虛了,令高徒隨便練練就這麼厲害,如果認真培養,不敢想像。」李白嘴上如此說,心中是顯然不信,這男童縱然天資卓越,如果沒有紮實的基本功,這一身劍法根本就別想施展出來。
僅僅兩個月就能把劍法招式施展的如此精妙,李白自認是無法做到,他從小就學劍,雖然沒有投入太多時間精力,但也是在幾年前,才真正悟透劍招。
算起來,他達到這男童的水準,至少用了六七年,而男童如果只是兩個月就做到了這一點,他可是無法相信。
「薪兒,差不多了,該去射箭了。」葛軍對場上喊道,轉臉朝李白笑道:「李公子,看看我這劣徒的箭術。」
李白也是頗為好奇,這個男童有如此精巧的劍法,不知道箭術如何。
十幾分鐘之後,王積薪手腳並用的拉起一個長弓,射出了第一箭。
因為王積薪的個頭尚不足一米四,長弓有一米二,他想要完整拉開,真的要配合著腳蹬著弓底部。
這個模樣真的頗為搞笑,本來李白看到這一幕也是莞爾一笑,心中對男童是否能拉開那張弓都有些懷疑,但看完那男童熟練的射出第一箭,並正中靶心,他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
如果之前看到那男童練劍,他雖然驚嘆這孩子天資聰慧,劍法招數得心應手,但他並不把這個男童放在眼裡,畢竟年齡太小,過幾年或許是一個勁敵,現在看起來他甚至沒有資格參加這次的才俊大賽。
但看到男童竟然能如此開弓射箭,並命中靶心,那個震撼確實有些難以形容。
而王積薪顯然並不在意李白如何看,他接連射了五箭,全部命中靶心,第六箭似乎是因為力度不夠,顯得有些偏下。
「薪兒,我告訴過你,力竭而至,你忘了嗎?」葛軍在後面輕喝道。
「師父,徒兒知錯了。」王積薪當即放下弓箭,轉身朝葛軍一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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