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水苒也不知道為什麼這輛出租車還沒開走,但既然這個兩次惹怒了她的傢伙並沒有及時的跑掉,那她就得好好和這人講講道理!
話音剛落,顏水苒就已經把自己手裡那張百元鈔票扔在了男人的懷裡。
年輕男人又給弄懵了。
完了,看這樣子,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輕易說服得了面前這個女孩子了。
他並沒有認出顏水苒來,也早就忘記了自己前幾天曾經在古玩街撞倒過一個女孩子的事情。
既然這樣的話,倒不如換種處理方式。
年輕男人腦子一轉,一邊面不改色的將顏水苒仍回來的鈔票收進褲兜裡面,一邊笑吟吟的對顏水苒道:「美女,難得有緣,不如我們搭個車,一起走行嗎?」
顏水苒好氣又好笑。
「誰要跟你一起走了?你趕緊下來,這是我攔的車!」顏水苒毫不客氣的道。
年輕男人怎麼可能會讓:「美女,我這都讓了一步了,你要是還這麼斤斤計較的話,是不是不太好?我是真的有急事,你就當幫我一把,我們一個拼個車,不也挺好的嗎?」
顏水苒被這男人氣得不行。她的視線在男人臉上一掃而過,冷哼道:「你有急事?你這是急著去找一個女人吧?奉勸一句,這一趟啊,你最好還是不要去的好!」
年輕男人一愣,道:「你怎麼知道的?!」
他來蓉城也沒有通知幾個人,要做什麼事情更是幾乎無人知道。可是現在,他面前這個年輕的女孩子,怎麼會知道他接下來要幹什麼的?
難不成,她認識自己?!
這就更不可能了!
一時之間,年輕男人腦海中閃現了無數個陰謀論。
顏水苒壓根兒就不知道對方心裡在想什麼,她只是從這男人的面相中看出了一點東西,在膈應對方的同時順便提醒一下對方而已。
「我怎麼知道的呢,你就不用管了。」顏水苒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總而言之,你要是聽我一句勸呢,或許還能躲得過接下來的災禍。可你要是不聽的話,小心旦夕禍福,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年輕男人聽得皺起了眉頭,正當他還要繼續問清楚一點的時候,顏水苒已經道:「看在你即將要倒霉的份兒上,這輛車我就讓給你了!祝你好運!」
話音一落,顏水苒轉身就走了,留下了眉頭皺得更緊的男人,有些傻眼的坐在出租車裡面。
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那個被他搶了出租車的陌生女孩兒的話。
畢竟那很可能是她為了報復自己,所說的一些胡說八道的話而已。
但是他接下來的確是打算要去找一個女人的。
男人生平頭一次,因為一個陌生女孩兒的話,陷入了猶豫當中。
出租車司機出聲道:「嘿,年輕人,現在這輛車歸你了,你要去哪裡?」
年輕男人愣了愣,報出了一個與他之前想去的地方截然相反的目的地。
此刻的顏水苒卻已經順利的招到了下一輛出租車,正在回家的路上。
她剛剛對那個陌生男人說的話,並不是開玩笑的。
從那人當時的面相來看,他的顴骨與耳朵泛紅。而顴骨代表意外與波折,耳朵則代表能量與定力,如果顴骨與耳朵顏色偏紅的話,就代表當前與異性接觸有意外之災將要發生。
顴耳泛赤,危機四伏。
當然,這個紅並不是指臉色發紅,而是風水面相上的一種赤色,是代表了人的氣運的眼色,常人不容易看到,只有相師一類的人物才會看得到。
顏水苒可以確定,他應該是要去找他的女朋友,或許,也只是女朋友之一而已。
因為,那人臉上的赤紅之色在她眼中非常的明顯,那是桃花運十分旺盛的徵兆,也說明了,他並不是只有一個女朋友。
想到這裡,顏水苒也皺了皺眉頭。
這種年輕男人,就是仗著自己帥氣多金,到處勾搭女孩子,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女孩子上了他的當。不過,也說不定他們是你情我願,根本就用不著她在這裡為誰抱打不平。
至少,那個男人原本打算去找的女人,就不見得是什麼心思單純的人。要不然的話,那災禍的徵象也不會那麼的明顯了。
回家之後,顏水苒東翻翻西找找,好不容易才在雜物間裡面找出了自家的針線盒。
她從裡面挑了根最粗的針出來,對著自己剛買回來的木頭葫蘆指來指去,卻根本無從下手。
想了想,顏水苒放下這些東西,帶著木葫蘆進入了自己的葫蘆空間。
木頭葫蘆能夠順利的被帶進去,說明它真的是一件法器。只是現在,它還沒辦法達到它法器的真正作用。
顏水苒盤坐在白茫茫的世界當中,抱著那本大大的觀相秘術,拼命的在裡面尋找著能否幫到自己的東西。
終於,她成功的在法器篇中找到了她想要的東西。
想要將半成品法器中的靈力引導出來,就要找到這個半成品法器中的器眼,並且想辦法打通這個器眼。
而葫蘆型法器的器眼是最好找的,就在它的葫蘆口處。
只是以顏水苒現在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憑自己就打通這個器眼,這也不是單純的力量問題。想要做到這一點,她還得藉助碧玉葫蘆的能量才行。
想到就做,顏水苒從葫蘆空間跳了出來,拿起她剛剛揀出來的針頭,將碧玉葫蘆的能量慢慢調動到了針頭上面,然後對準了木葫蘆的葫蘆口,精準的刺了下去!
就在針頭刺穿葫蘆口的那一刻,木葫蘆裡面濃郁的靈力頓時噴薄而出,差點讓顏水苒持針的手都穩定不住!
不過在碧玉葫蘆的幫助下,顏水苒死死的拿著針頭插在葫蘆口處,任由木葫蘆內部不穩定的靈力不住的涌了出來,噴灑在木葫蘆的表面。
這個過程一共持續了整整十分鐘。
而木葫蘆也在這個過程中,漸漸的從灰暗的顏色,變得越發的明亮起來。
這才是它本應該有的顏色!
它終於成為了一件真正的法器!
顏水苒興奮的在木葫蘆上面親了一口。
晚餐的時候,樊秋白和顏材英一起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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