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月笙遙靦腆地揚起臉頰扯出生硬的笑意,踏著小碎步走進酒店。
大尾巴狼!
男人啊,真是口直心嫌,尷尬氣氛持續那麼久,才替她出頭,不就是想看她出醜?
演戲是吧!
看誰演的好,反正最後一天,陪他演一場落幕又如何?
「梓煜,你」
月笙遙扭捏地紅著臉頰,喏喏的抬頭看向何梓煜,欲言又止的張口。
「怎麼了,是有什麼不舒服嗎?」
不舒服?
你才不舒服,就知道咒她,誰不舒服都不會是她不舒服!
「不是說說子玄會來嗎?」月笙遙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走在前面的化妝師,理髮師以及婚服侍者,輕若無聞地聲音仿若蚊子的哼唧。
不是說子玄會來嗎?
怎麼到現在還沒看見,是不是要給個說法?
「遙遙,美味佳肴自然要等到最後品嘗,打扮美美噠去見他豈不是錦上添花。我保證,今晚他一定出現,你別擔心!」
保證?
笑話,他拿什麼保證?
子玄已經被她救走,怎麼就拿個假人糊弄她?
「嗯!」
像是聽進去何梓煜勸解的話,月笙遙輕輕地點點頭,放開腳步跟在一行人身後。
窺視他看中的人?
真是膽大包天,膽子大的想讓他摳了她的雙眼!
何梓煜皮笑肉不笑地跟在他們身後,望著走在前面的月笙遙,唇角扯出殘忍地弧度。
殺意像是從骨子裡浸透而出,他的獨占欲向來強烈,何況還是她,愚蠢的人膽敢惦記,他定讓她後悔終生。
咦,這是怎麼了?
身體莫名的感受到一股冷意,月笙遙利用餘光瞥向落後一小步的何梓煜,眉眼間浮現著冷意。
居然起了殺心?
不能留啊!
「梓煜,等我化好妝,穿好禮服去看你呦!」
走到化妝室,月笙遙轉過身看向何梓煜,眼睛發亮,聲音軟綿綿的說道。
「嗯,期待值爆棚!」
收斂著眼中濃濃地殺意,何梓煜溫柔的撫摸著月笙遙頭頂上柔軟地髮絲。
好看又有什麼用?
花瓶嗎?
過了今晚,她連作為花瓶的價值都不會有!
「謝謝!」
月笙遙微微一笑,仰頭看向何梓煜,亮晶晶地雙眸就像是掛在天邊閃亮的星星。
「麻煩你了,請幫我化個美美的妝,氣勢凌厲一點最好,謝謝!」月笙遙坐在梳妝鏡前,抬頭看向鏡子裡面的自己,伸手摸了摸臉頰上的紅色胎記,輕聲囑咐著站在身旁的化妝師。
前塵往事,今日便是了結吧!
何梓煜,顧子玄,今晚過去,希望能放下心中不散的結,以後為自己而活。
「月小姐,你這」
化妝師彎下腰正準備給月笙遙清潔面容,瞥見她眼角處顯眼的紅色胎記,不由得驚訝。
之前她也見過她,為何沒看見胎記?
「胎記,從小就有,只是頭髮披著,一般沒人看得見!」
聽見化妝師驚訝地聲音,月笙遙微微一笑,面容柔和著說。
「哦,顏色有些艷,霜可能遮不住!」
化妝師看著月笙遙臉頰上紅艷艷的胎記,略顯尷尬地回答。
身為一名化妝師,說出這樣的話,真是
「沒事,不用遮,你可以修整著它,化成四葉草或者心都可以!」
「嗯!」
化妝師仔細觀察著月笙遙下頜的弧度以及判斷出她眼角和鼻樑間的距離,巧妙地開始化妝。
哥哥怎麼沒給她打電話?
應該會好好照顧子玄吧!
月笙遙閉上雙眼,思維快速旋轉著,成堆的事情在腦海轉圈。
「你好,我是遙遙新認的哥哥,你暫時先留在別墅休息,我去酒店幫她,這是我的手機號,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奚璟坐在沙發上,略顯尷尬地看著顧子玄,沉吟一會兒,還是不放心月笙遙一個人待在酒店。
「嗯!」
顧子玄收起奚璟遞給他的紙張,無言地點點頭。
「喂,我好像忘了告訴笙笙一件事?」
眼見奚璟快要走出門,顧子玄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趕忙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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