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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安然的擔心並沒有白費,孔雀真喝多了,可是這個丫頭喝多了還跟別人有些不同。
上次李孝利喝多了以後,只不過是話多一些。可是孔雀呢,話倒是不多,但是她有暴力傾向。
現在的孔雀就是生人勿進的狀態,剛剛扶著她出去的時候路過大廳別人多看了幾眼,她都想過去砸人家桌子去。
「慶民,挨個的將她們三個都給送回家裡去,然後你就直接回家休息吧。回去我自己開,這麼晚了應該沒有警察管這個了。」劉安然一邊扶著不停往自己脖子裡吹氣玩的孔雀對著自己的司機說道。
「是,常務。」金慶民規規矩矩的說道。
他也知道這個幫自己幫不上,不僅僅因為孔雀的彪悍,更主要的是這是老闆的秘書,不是自己能碰的。
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孔雀給塞到後座上,劉安然坐進了駕駛位,發動車子往自己的公司趕去。
正開著呢,他就感覺到後頸上又有一陣陣的酒氣吹過來。
「孔雀,乖,你先自己玩一會兒。等回到家裡,我給你講故事。」劉安然只好哄著說道。
「嗝,說好了,一定要講故事,要講三個,不對,四個。」孔雀趴在後座上,伸出自己的右手,將手指張開說道。
「好,四個就四個。」劉安然哭笑不得的說道。
看這丫頭平時喝啤酒、紅酒、雞尾酒什麼的都沒有事兒,真不知道她今天晚上跟著喝了多少瓶燒酒。這還是自己的秘書呢,反過來還得自己這個老闆照顧她。
回去的這一路上也不消停,孔雀就仿佛變成了幾歲的調皮小姑娘,要麼對劉安然的後頸吹氣,要麼就用自己的頭髮在他的脖子上來回的撩。給劉安然都擔心夠嗆,就怕遇到警察,自己這可是無證加酒駕啊。
好不容易回到了公司樓下,將車停好後劉安然又犯了愁。
現在的孔雀是不鬧了,不過酒勁兒又大發了一些。根本都沒法自己走路,就是自己扶都扶不住。
實在沒有辦法的他只好來了一個公主抱,好在現在夜深人靜的,也沒有什麼人注意到他們倆。
孔雀的個子不是特別高,可是她的身體卻非常的瓷實。這些年的訓練不是在玩鬧,劉安然給她抱進屋裡這一路上都累得滿頭大汗,開門的時候還差點將她給摔到地上去。
「哎,我可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衣服不脫了睡覺也不舒服,省得你一會兒吐得滿床都是,我只好將外套給你脫掉。」劉安然在心裡鬥爭了一會兒後給自己找了一個比較合理的理由。
雖然他給自己找的這個理由很強大,他的心也咣咣地跟在擂鼓一樣。等他將孔雀的外套脫下來以後,總算知道了她為什麼會叫孔雀。
一隻彩色的孔雀頭顱紋身,在孔雀背心上方的空檔處露了出來。不過這並不是最吸引劉安然的地方,剛剛給孔雀脫外套的時候,他就感覺到在孔雀的背心下有幾處疤痕。
有人說,傷疤是男人的勳章,可是這是在孔雀的身上。幾道傷疤雖然不大,讓劉安然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這丫頭當年得吃過多少苦。
孔雀很年輕,今天才23歲。同樣年齡的女孩子,在做什麼?她又在做什麼?
「哎,我就好人做到底吧,再給你擦擦臉。」劉安然嘆了口氣說道。
劉安然剛剛走出房間去弄水,孔雀的眼睛張開了一條縫。
她確實醉酒了,不過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清醒。尤其是在劉安然抱著她上樓的時候,只不過她想看看這個小老闆到底對自己有沒有什麼不良企圖。酒醉三分醒麼,說的就是孔雀這個時候的狀態。
現在的劉安然才算是通過了孔雀心中真正的考驗,並不是像自己以往遇到的那些老闆們一樣,總想著將自己糊弄上床。
可她今天也確實喝了不少的燒酒,她一個人都快頂上李孝利她們三個喝得多了。穿衣服睡覺確實有些不舒服,她都忘了一會兒劉安然還會回來給她擦臉這碼事兒,三下五除二的就將其餘的外衣脫掉,扔到了一邊,往邊上的被子裡一鑽睡覺去了。
等劉安然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孔雀用後背對著自己,後背上的孔雀紋身也第一次真正的展現在他的面前。整個後背上一隻色彩艷麗的孔雀,正在回眸凝視的狀態,孔雀的尾羽延伸到腰際被被子給遮擋住了。
「平時還真像個傲嬌的小孔雀一樣,喝醉了以後卻這麼大大咧咧的。都不用別人做什麼,自己就剝個精光。算了,你就這麼睡吧。」劉安然說了一句後自己也去洗漱。身上的酒味和烤肉味還是挺濃的。
只不過他洗漱完還是有些擔心孔雀,雖然現在韓國這邊的氣溫已經有些回升,可是晚上還是比較涼的。他擔心孔雀半夜會涼到再生病,也怕她半夜口渴找不到水喝。
再次來到孔雀的房間,在她的床頭柜上放了一杯水,看到她的後背還裸露在空氣中,劉安然就將被子抻了抻,想要給她好好的蓋蓋被子。
可是這時候呢,孔雀的本能發揮了強大的作用。身體感受到了被子的滑動,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就一把抓住了劉安然的手腕,往床裡邊一帶,來了個睡夢中的擒拿術。
這一下可苦了劉安然,哪怕是醉酒狀態下,還是半睡半醒之間的孔雀,他也不是對手啊。被孔雀這麼一帶,他就直接滾到了床裡邊,還沒等他起身呢,就感覺胳膊一緊,被孔雀給拽到了懷裡,腰上又是一緊,孔雀的大長腿壓了過來。
劉安然也沒少喝,只不過是沒醉而已。現在被孔雀這麼一折騰,也是有些酒氣上涌,他也來了小脾氣兒。
自己好心好意的過來給她蓋被子,沒想到還被她給擒拿了。反正這不是自己有心占便宜的,自己也是被逼的。等一會兒孔雀睡熟了,自己再動彈吧。要不然現在再有動作,他都害怕孔雀將他的胳膊給抻得脫臼了。
房間的地暖還是開得很足的,暖意加上酒意劉安然等了一會兒後自己也打了個哈欠,就那麼稀里糊塗的跟著睡著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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