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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樣靜靜對視了片刻。文師閣 m.wenshige.com
夏綾的大腦一片空白,他的視線直直地刺過來,就像要把她剝骨扒皮。不知過了多久,意識才回到腦際,心底有個小小的聲音對她說:夏綾,你怕什麼?走過去,你又沒做什麼虧心事,是他對不起你。
一想到這裡,她就深深吸了一口氣,揚頭走過去。
路過裴子衡身邊。
別墅的門廊並不寬敞,她的身子貼著薔薇花和沉默的他擦肩而過。
突然,裴子衡一把抓住她。「夏綾,」他沉沉地說,「你欠我一個解釋。」
她的身子微微發抖,就連自己也不知道在害怕什麼,他的眼神中深隱著滔天怒火,甚至她都不知道這怒火是從何而來。她想說不的,想頂撞他,不想做出任何解釋。但他可怕的眼神終究還是讓她屈服,她小聲說:「只是一個路人而已,我撞到他,扭傷了腳,所以他送我回來。」
「路人?」裴子衡冷笑起來,「你說天藝的大老闆會是路人?夏綾,你翅膀硬了,不管是誰都敢去勾引!」
勾引兩個字,讓她的臉火辣辣地燃燒起來。
他怎麼可以這樣說她?!
夏綾憤怒地抬頭,看著他,忽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又哭了出來:「裴子衡你把我當作什麼了?你的寵物嗎!為什麼你就可以去和別的女人結婚,我連腳扭了被人送回家都不可以?!你憑什麼管我和誰在一起,你都要結婚了!告訴你,我不可能和王靜琬共侍一夫的,永遠也不可能!」
她情緒激動,衝著他大吼。
他的眼神驀然變得冷厲,送她回家的不是什麼路人,是厲雷!這個名字就是裴子衡心中的一根刺,不知道為什麼,他特別反感她和厲雷在一起,哪怕見一次面,寒暄一兩句,都不可以!當看到厲雷送她回家的那一刻,他的腦子「嗡」地一聲,就好像全世界都黑暗了。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誰都可以,厲雷不行!他抓著她的手越來越用力,就像要把她的骨頭捏碎。
夏綾強忍著疼,不屈服地看著他:「裴子衡,你這個禽獸,惡魔!你還能管我多久,一個月?兩個月?等你結婚了,我愛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你管不著!「她純屬氣話,就算他結婚了,她怎麼可能和另外的男人在一起?她是那麼愛他,愛渝生命,融入骨髓,若他有了別的女人,她只會心如死灰。
她仰頭看著他,憤怒的眼神中有微不可查的祈求和希冀。
她多渴望這樣的威脅能讓他反悔,反悔和王靜琬的婚事,回到她身邊。
然而,他沒有。
裴子衡一下子拽住她,不容分說把她往屋子裡拖,用力之猛讓她踉蹌一下險些摔倒。受傷的腳踝劇烈地疼痛起來,她不知道是不是又扭到了,一瞬間,臉上的冷汗都下來,「裴子衡,你放手!」
裴子衡卻不放,一路粗暴地把她拖上床,翻身壓住。
「夏綾,」他嘩啦一下撕開她的衣物,捏住她的下巴,「我看你已經忘了你是誰的人了!你休想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這輩子,下輩子,都休想!」
他眼中的怒火就像灼熱的地獄之焰。
夏綾恐懼地看著他,知道他發怒有多可怕,顫著聲音說:「裴子衡,不要!」
他卻充耳未聞,狠狠地侵|犯她,狂風驟雨般蠻橫,故意弄痛她。
夏綾的淚水流得更凶,早已被這些年來的甜蜜假象淹沒的、關於第一次的可怖記憶又回來了,時光仿佛倒流回了十六歲那年,巴黎那廢棄的車庫,骯髒狹小的出租車裡。那時候,他就是這樣不管不顧地……
任憑她怎麼哀求都沒用……
原來,一向就不是他變了,而是她根本就沒有看清他過。
夏綾哭到嗓音嘶啞,也不知是為了疼還是什麼,那樣淒涼,就好像整個世界都失去。精疲力盡之際,在他的懷抱里昏睡過去。
醒來時,日上三竿,溫暖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床上。
床鋪凌亂,那個男人已經不在。
她低頭望著滿目狼藉,出神了許久,掙扎著起身,進了浴室。鏡子裡,映出一張妝容凌亂的、雙眼腫得像核桃的臉。身上遍布著青紫的痕跡,身體深處一陣陣的疼痛就像要把她撕裂。
她抱住自己光|裸的身體,一點點滑落到地上。
也許,這一切,在一開始的時候就註定是長錯誤。
既然開始於一場強暴,那麼很好,結束時,也以一場強暴作為終結……
眼淚已經流不出來,就好像這些日子哭幹了幾生幾世的淚水。望著窗外陽光絢爛的天,她下了這輩子最大的一次決心。
離開他。
夏綾,離開他。
他已經沒什麼好讓你眷戀的了。
既然無法得到那份完整的愛情,既然……他從來都沒有真正地把你放在心上過,那麼離去,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選擇。
她的神色前所未有地平靜。
起身,仔仔細細地洗了個澡,有條不紊地收拾行李。
她的行李不多,把他送的那些珠寶首飾、房產契約都留下,只帶了幾件換洗衣衫,她自己的一張銀行卡,裡面是她多年來當歌手的一些積蓄。
拖著行李箱下到一樓,周媽不在,大約是出門買菜了。
她回頭,留戀地望了一眼居住多年的屋子,一件件熟悉的家具擺設,還有客廳落地衣架上剛剛給他掛上的那件大衣……一切的一切,讓她又想哭了。
再見,裴子衡。
她在心裡默默地說,決然轉頭,拉開別墅正門。
屋外陽光明亮得刺眼,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站在門廊下,抬手準備開門。看見她和她的行李箱,裴子衡的神色變得陰沉,反手,重重地給了她一巴掌。
她猝不及防,被打得跌落在地,就像一隻斷線的風箏飛出了好幾步遠。
她捂住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就好像看著這世界上最猙獰的魔鬼。「你打我?」她輕聲問,又像是自言自語。這麼多年了……他從未動手打過她,可是今年,在這個她決定離開的日子,他再一次粉碎了她多年來的旖夢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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