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餘霞後,張靜雅看向坐在後排位置上,閉著眼睛在哼歌的女兒。
「今天心情好?」許久沒有看到女兒這麼輕鬆的樣子。
好像自從女兒知道她要辭職出去開整容院的時候,心情就不好。
「嗯。」夏晴當然心情好了,直到對方是有真材實料,也不是來坑他們的,怎麼會不開心。
「說給媽媽聽聽。」張靜雅笑眯眯的停車,然後去後備箱拿東西。
「就是開心。」都已經下了車子,夏晴可是吃過說話不注意不看環境的虧。
按照高梓淇給自己資料上的內容,顯示的是對方能力不是一般的強,是那種可以自帶客戶的人。
如果合開整容院的事傳播出去,會不會有人挖牆角?
雖然按照趙梓淇的分析,對方應該是個講良心的人。
可是這年頭所謂的良心,真的不如金錢魅力大。萬一真的給人挖走,哭死的是他們。
彭若君站在窗口,看著樓下母女倆親密的上樓,還有說有笑的樣子。
彭若君拽著窗簾的手都已經是青筋暴出,「為何為何會這樣。」
「為何他們一家三口明明是沒有出息的人,竟然可以這麼開心。」
「高永利。」想起在京城高永利的行為,彭若君就臉都抽了起來。
她真的沒有想到說過不會讓外面女人生下孩子的高永利竟然會讓那個女的生下孩子。
而且還生了兩個兒子,是那麼的聰明伶俐,各種的會拍高永利的馬屁。
彭若君不是沒有想過要對那兩個兔崽子下手,可是等了許久後,才發現那兩個孩子周圍有人保護。
高麗娜從房裡出來,準備洗澡準備睡覺,每天看書,真的不是一般的痛苦。
對高麗娜來世,讀書真的不是一般的辛苦。
如果可以的話,她就只想慢慢的一步步混畢業混張大學文憑。
反正最後還是會有一個不錯的工作等著自己,有必要那麼辛苦嗎?
但是這話她也只敢一個人在肚子裡說說,給父母知道,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彭若君扭頭就看到高麗娜竟然要睡覺了,「你功課做好了?」
「功課複習了?」
「功課預習了?」
高麗娜看著彭若君那張扭曲的臉,不由得嚇一跳,真的不是一般的恐怖。
此刻高麗娜總算能夠理解自家老頭子,換成她看到自家媳婦是這個樣子,絕對會在外面找女人。
「說話啊,怎麼裝死啊。」
「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女兒。」彭若君看著低頭不啃聲的高麗娜,真的是恨不得對她一巴掌。
高麗娜看到彭若君竟然敢對她伸手,「你竟然想打我。」
彭若君本來是不想打的,可是看到女兒竟然哭著喊著說她這個當媽的是如何偏心,閉上眼睛就是直接一巴掌。
高麗娜這段時間感覺自己是受了很多的委屈,不然不會這麼情緒不穩定。
彭若君又這麼一巴掌上去,高麗娜驚呆了,「你,你,你竟然打我。」
「你竟然打我。」
彭若君看到女兒臉上那紅紅的巴掌印,很是後悔。
她真的沒有想到她竟然真的打,而且出手那麼重。
彭若君上前一步,想要安慰一二,高麗娜冷冷的拍開彭若君的手,「不要你假惺惺。」
「我會記得今天的,記得你打我一巴掌的。」說完衝進自己的屋子拿起自己的錢包,帶上外套後沖了出去。
張靜雅母子在掏鑰匙準備開門的時候,就聽到隔壁傳來很大的動靜聲,兩人很是無奈。
「不在外面找茬,就找子女的茬。」張靜雅也是無語。
本來以為瘋婆子已經變好,沒有想到問題更加的嚴重。
「管她的。」夏晴知道為何會這樣,高永利的行事已經讓彭若君知道他放棄了龍鳳胎。
不管高梓維他們行事如何過分,在彭若君眼裡,是她的孩子,是她下半生是否幸福的保障。
其實夏晴覺得為何彭若君不去找高天佑夫妻,好像高永利還是比較聽他父母話的。
夏晴她們倆剛進屋關上門,就聽到隔壁傳來一陣很大的關門聲,夏晴飛速的趴在貓眼上看。
「高麗娜?」就看到一個長發女子跑了出去。
速度的換上鞋子,然後背著書包就往陽台跑去,沒有一會功夫,就看到高麗娜的身影出現在樓下。
「怎麼了?」張靜雅就聽到夏晴喊了聲高麗娜,等她跑到陽台上,已經看不到啥。
「高麗娜跑了出去。」夏晴本來還想繼續等,可是給張靜雅拉開。
「不要看外面,萬一彭若君下樓看我們這的動靜就不好了。」張靜雅知道是咋回事後,各種的不關心。
彭若君下去找女兒,為何要在樓下看他們的反應,夏晴不解。
「每次我們回來,彭若君都會躲在樓上看我們的動靜。」
張靜雅也是無意中發現,後來觀察了幾次。
不會吧,他們回家,彭若君竟然還會盯著看?夏晴驚呆了,「我感覺我們做了壞事,給人監視。」
「不就是搞地下工作出身麼。」對彭若君的父母,張靜雅是挺敬佩,就是對彭若君的行為不齒。
夏博濤在廚房弄點夜宵,看到母女倆回來,剛想打招呼,就看到母女倆跑到陽台上。
夏博濤不解,不是剛上來,怎麼就要跑到陽台邊上看下面的情況,難道發生了啥事嗎?
「啊,你說高麗娜跑了出去?」
「這麼冷的天?」夏博濤不解,「怎麼會想到離家出走。」
張靜雅她們怎麼會知道,「也許是覺得父母偏心,也許是給彭若君訓了吧。」
反正剛才那麼一大通動靜,就只有彭若君和高麗娜的聲音。
至於另外一個所謂頂門立戶的高梓維,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
張靜雅很是失望,「那麼大的動靜,我們在大門口都聽到,沒有道理高梓維會聽不到。」
「不就是不願意出來唄。」夏晴對高梓維的狠心有了很大的認知。
連一母同胞的妹妹都可以這麼麻利出賣,還能指望他。
「是彭家和高家的種,要多黑心黑肺就有多殘忍。」張靜雅叮囑夏博濤。
「不管他們如何說,說他們如何可憐,我們都不要出去。」這麼晚的天,這丫頭就這麼的跑出去。
會去哪裡,能去哪裡,張靜雅可不想自家男人明明是干好事還沾染上麻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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