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有多傷她心嗎?」
封祈年站在床頭,溫熱的掌心撫上安如夏的額頭,眉眼間的柔情簡直能融化萬千冰雪。
他把她當做稀世珍寶來呵護,卻有人在隨意欺凌她,這些人統統不可饒恕。
「我說過傷害她的人只有一個下場。」
話鋒一轉,封祈年冷厲的眼神直逼閆喜,滿滿的殺氣。
「死而已,毫不畏懼。」閆喜擦掉眼淚,擠出一抹微笑。
今天夏夏為她所做的,值得她以命相報。
「旁邊就有水果刀,對準心臟,刺下去。」
真正的封祈年無情嗜血,他的溫柔軟語從來都只是給一個人。
這一刻,他將閆喜逼上了絕路。
病房裡的氣氛瞬間沉重。
閆喜是個耿直性子,二話不說拿過柜子上的水果刀刺進心臟。
始料不及的是刀竟然斷了!
一半的刀身斷開掉在了地上。
閆喜懵逼,她愣愣地抬頭問:「換把刀?」
「既是真心,就先留著,再敢做對不起她的事,必死無疑!」
封祈年俯身,旁若無人地在安如夏額間留下一吻。
這無疑是在狠虐閆喜這隻單身狗啊!
她甚至覺得死亡可能比現在的感覺好受些。
閆喜彎腰撿起斷掉的水果刀,不對啊,這刀怎麼有股甜甜的味道?
她拿過剩下的半截水果刀,湊到嘴邊直接咬了一口,瞬間甜到心裡去。
「四少,巧克力!」
閆喜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封祈年薄唇微勾,「你希望是真刀?」
「當然不是!」
劫後餘生的感想就是能活著真好。
閆喜破涕為笑,「原來四少沒準備真要我的命。」
有時候玩兒命的試探是能看出一個人真心的。
病房門上的那個小窗戶被外面的人敲響。
一張俊臉趴在窗戶上,炯炯有神的雙眼不停打量病房內部。
沒錯,
這位有些神經兮兮的男子就是咱們的沈大公子!
課一上完,一聽小夏夏出了事兒,他立馬買了補品衝到醫院這邊。
閆喜連忙開了門。
沈珏跟離弦的箭似的衝到床邊,沒想到力道沒控制好,他直接撲在了安如夏的腿上。
空氣瞬間被抽離。
四周溫度迅速下降!
無限下降!
閆喜很有先見之明地離開了病房。
沈珏恐懼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離開病床,手裡還提著兩大袋補品。
「那個、年哥,這、這是我特意給小夏夏買的。」
被嚇到說話都不利索。
封祈年周身縈繞著黑氣。
【呼叫後期:再給咱年哥來幾團鬼火!!】
沈珏手忙腳亂把東西放到柜子上,然後靠牆站好,「年哥,你要相信我不是故意的,再說馬有失蹄人有失足,您老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計較了。」
年哥微微一笑,寒氣滲人。
接著,直接拎住沈大公子的後衣領,將其拎出了病房,兩個人上了醫院頂樓的天台。
之後,是一場干架。
可想而知沈大公子被揍得有多慘烈。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所以沈珏的臉看起來沒有絲毫異樣,不過身上可就是嚴重掛彩,各種淤青各種痛,感覺痛到骨髓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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