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無功不受祿。
這平白無故得了倆手機,她由衷感覺瘮得慌。
先是歸還了封淺淺給她的手機,然後也把紀火賭氣買的手機還了回去。
「我還是用我自己的老年機比較順手。」
紀火眉梢微挑,一瞅見下午買的手機,她忽地一笑,「洛衣衣,你要不要,要的話,我就送給你!」
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讓全班人聽見。
本來下午就受了氣,洛衣衣此時此刻的心情真可以說是差勁至極。
正好,讓她發泄發泄。
她冷冷一笑,扭頭道:「這手機八千多,你說買就買,紀火你這是哪兒來的這麼多錢啊?該不會是手腳不乾淨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家長會時,全班同學是見過紀火爸媽的,年邁、衣著襤褸,一看就不是富有之家。
這一下,四下譁然。
紛紛想歪了……
紀火也不惱,「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些人才是真正的手腳不乾淨,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
言有所指……
一些清楚洛衣衣家庭情況的人瞬間瞅著洛衣衣。
孔菲凡當屬其中之一,「這話很對,上樑不正下樑歪。」
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洛衣衣想也沒想就給後桌的人來了一巴掌。
懵了!
集體懵逼!
安如夏的左臉頰發疼發燙,特麼的招誰惹誰了,她又沒說什麼!
站在旁邊的封淺淺當即就回了一巴掌,「你有病是不是?憑什麼打夏神?」
洛衣衣噙著淚咬著牙,「都怪她!如果不是她,就不會有這麼多破事兒!不念舊情,詆毀我名聲,她安如夏就是賤人中的賤人,人渣中的人渣!」
最恨別人提及她的家事,因為她從來都沒個像樣的家。
今天在手機店裡,肯定是安如夏攛掇紀火過來鬧一場的。
賤人!赤果果的賤人!
安如夏深吸一口氣,唇角微動,「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平靜的話語裡裹挾著攝人心魄的寒意。
「你不是安如夏!絕對不是!」顧小北突然大叫一聲。
鄰桌的謝哲俊頭疼扶額,「她不是安如夏,難道你是?」
顧小北瞪大眼睛,著急忙慌道:「你們難道不覺得這個安如夏很陌生嗎?她跟我們之前認識的安如夏完全就不是一個性子!」
全班瞬間鴉雀無聲。
當事人卻捧腹大笑起來。
安如夏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人的性格本來就是多變的,我今天懦弱無能,明天就可以自立果斷!以前的我被人各種欺負,難道我還不能幡然醒悟自立自強麼?」
「哪條法律規定人的性格不能多變?哪條法律規定了人不能改變?!」
言詞愈發犀利。
她猛地一拍桌,十分有震懾力。
「說我不是安如夏,難道是想說我被鬼附身?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騷年要是還信這種無稽之談,勸你們最好趕緊背著書包滾回家寫符招魂!說不定還能弄個皇帝的魂兒來享受享受君臨天下的霸氣!」
「洛衣衣,我知道你打心眼兒里認為我不是安如夏,你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認為麼?」
「因為……你已經無法再左右我的言行來襯托你的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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