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夏,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賤人!又騷又浪又賤!竟敢穿著情趣內衣出現在陳情生日聚會上,你特麼知道羞恥怎麼寫嗎?想被人cao就直說,別在這兒搔首弄姿!」
「把她給我抓住!本小姐要給她紋身!」
幾個醉酒男生圍住她。
呲啦一聲。
本就單薄的外衫被黎酒撕裂,酥胸半露。
黎酒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噁心!」
「你們都給我按緊了!不能讓她動!」
冰冷的刀尖觸碰到肌膚,絲絲寒意竄入心間,她恐懼、她哭喊、她掙扎……沒人理會,沒人同情。
所有人都在嘲笑她。
洛衣衣!
她的好閨蜜呢?
為什麼沒人?
「紋個什麼好呢?」黎酒握著刀尖在她的胸上划來划去,但還沒真正用力,「就紋個『賤』吧,你本來也挺賤的,你以後就為賤代言。」
「不要!求你了!不要!」
她聲淚俱下,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那些男生把她按得死死的,甚至還有不規矩的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噁心!
真噁心!
黎酒置若罔聞,用刀尖在她的胸上刻下『賤』字,雙瞳里倒映出肆意的猩紅,黎酒很快意。
刀尖劃破肌膚。
痛到了心裡。
整顆心痛到麻木。
她仰天哭喊,回應她的唯有嘲笑聲。
孤立無援,被人玩弄欺負,噩夢,徹徹底底的噩夢……
「夏夏、夏夏、夏夏……」
封祈年坐在床邊,拿著紙巾溫柔地擦拭安如夏臉上的濕潤,溫和的呼喚一直未停止。
一束光突然闖進黑暗的夢境。
她帶著撕心裂肺的痛睜眼。
「學長、」
嗓音已經沙啞到讓人很難聽清。
「我在。」封祈年俯身,將她扶起來靠在床頭,溫熱的掌心撫上她的臉頰,輕輕摩挲。
「學長,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世?」
安如夏憔悴凝視。
「不清楚。」他回答。
她接著道:「學長,我們應該很早就認識了。」
那份熟悉感是不會撒謊的。
「五歲之前的記憶,我都沒了,或許學長你正好就存在於那段記憶里。」
曾經她覺得這個猜測、這個可能性很荒唐,但現在想來,還是很有可能的。
「我和學長並沒有太多的交集,可是學長卻待我極好,如果不是出於往日的情誼,那還會是什麼?」
封四少,千城的風雲人物,能和此人搭上關係絕對不是易事。
重生之前,學長來尋她、替她收屍,可她和學長壓根兒不熟。
再加上今早她聽見的那些話,或許她和學長真的是小時候就認識了,只是被她自己給忘了。
封祈年不疾不徐,「還會是一見鍾情。」
一見鍾情。
這四個字太有份量。
一時間阻斷了安如夏的頭腦風暴。
「我這人從來不信一見鍾情,直到遇見你。」
「安如夏,請聽好了,我喜歡你。」
濕潤的清風拂動窗簾。
安如夏木愣地看著封祈年,她、是幻聽麼?
「學長,你是不是也發燒了?」
封祈年啞然失笑,「我很清醒,我很清楚我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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