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上北京玩,你們的弟弟(妹妹)應該滿意了吧,康復訓練的事也搞定了,努力研究服裝上的事,不要我再提醒了吧。只要大家齊心努力,到了明年這個時候,不說多了,每個人賺二十萬,是不會有任何問題,哈哈,哈哈!」
「好,豁出去了,再難、再不好意思,我們也要去學、去了解!」洪曉波拍著胸口保證道。
「丁蘭,從北京回來後,就在青年路旁邊的交通路買一個院子,九月下旬,杜士宏他們,就搬到那個院子去住,將門市騰出來,我們好開服裝批發店。另外,哪天送東西去的時候,給楊阿姨講一下,幫我們搞個服裝批發的營業執照,辦這種執照不會難的。明天,我要去文物研究所正式報到,填表領工資了,哈哈,哈哈!」
「五十二元錢,連塞牙縫都不夠,不過總算有了一份正式工作,還是處級幹部呢,我們幾個,要為你慶賀一下!」丁蘭,溫柔地說道。
「好啊,不過你們要各人親手做一道菜,讓我來品嘗!」
「磊娃,我只有炒煎蛋了,炒其他的菜,你們都要嫌我,哈哈,哈哈!」
……
「火車票,劉阿姨已幫我們買好了,明天下午四點多的車,全是臥鋪,很難搞到!…」十號晚上,拿到了火車票,謝磊給大家作了交待。
前兩天,謝磊就給鄭姍姍打了電話,要她十二號去北京和她們匯合,訂好酒店,去車站接他們十個人。
「小磊,這次你可要認真點哦。你毛伯給我說了,這次故宮的那幫老傢伙,是要從中考核、任命國家級研究員,說不定你就是其中的一員,哈哈,哈哈!」電話那端,鄭伯叮囑道。
「鄭伯,我和您的性格相同,不想受拘束、自由自在的過一輩子多好,若不是毛伯的好意,我寧可一直就當待業青年,悶聲發財多好,哈哈,哈哈!」
「小磊,爸在北京飯店,預訂了四個房間,萬一航班延誤,我沒法到車站接的話,她們就直接到『北京飯店』前台,報我爸的名字就行了。後天我們又要見面了,是不是想我了,…」交待了正事,鄭姍姍又悄悄地地問道。
「別肉麻了,我都起雞皮疙瘩了,別忘了給若蘭她們帶的禮物,她們可是盼著呢!」
「老封建,就不曉得主動說點好聽的話給我聽,…,也不知道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今天在商場逛了半天,給你選了兩件襯衫、兩條長褲、t恤衫,還有幾條內…,腳都跑大了,就不曉得說點什麼來慰問一下我,…,還有,不准穿得那麼老土,你是去做大事,我不在也沒法照顧你,要聽話哦,…」鄭姍姍,一打起電話來,就沒完沒了地交待。
「知道了,小囉嗦,我請楊阿姨給你買了一架鋼琴,還是『星海』牌的呢,以後來清遠就給我好好練琴,…!」
「真的嗎?太好了,那我就將譜子帶上,同你直接回清遠,…,看來你還是捨不得我離開,嘻嘻!」姍姍聽後可高興了,常常回家是惦記著練琴,這下好了,兩邊都有鋼琴了。
故宮背後不為世人所知的地方多著呢,和毛伯他們來到博物院的接待室,辦好手續,領了出入證後,也安排了住房。
「我還有一大幫同學在等我,您們累了就早點休息,明早九點見!」告辭毛伯三人,謝磊打『黃的』(出租麵包車)來到北京飯店時,已是晚上六點多鐘了。
「磊哥,我們中午就到,去過**廣場,…!」宋敏皓等人,見到謝磊後,就激動地對他談起今天的見聞,大家全在這間大套房裡等著他回來。
「哈哈,哈哈,坐車辛苦了,房間安排好沒,我住哪間?」
「給你留了這間大套房,不知你想和哪些人住在一起?」丁蘭,告訴了房間的安排。
「想和你們住一起又辦不到,只有和敏皓、文軒住一塊了,嘿嘿。唉,我只有睡小床的命了,大床被你倆霸占了。說真的,我還從未享受過睡寬床的待遇呢!」謝磊拍著潘文軒的頭說道。
「磊哥,我們真的可以住這麼大的房間?太好了!」敏皓聽後高興極了,套房比他姐住的房子大得多,也豪華多了,加上又能和磊哥住在一起。
「走,先去品嘗『北京烤鴨』,肚子都餓癟了!」就等著他回來吃飯,他這麼一說,大家就出了門。東長安街的北京飯店,離王府井『全聚德』烤鴨店,相隔不遠,大家走路就到了。
「回去後,你們就在賓館租一輛麵包車,這樣出去玩也方便,他們這些小同學也不會走散!」謝磊對丁蘭吩咐道。
「已租了一輛麵包車,從明天開始,想上哪裡都沒問題,每天一百元!」
「那就好,明天我就在那裡開始工作,你們不用管我,說不定晚上要陪毛伯伯他們吃飯,那裡也安排了住宿。姍姍你買的衣服,正好可以用得上,謝了!」
「一個人在那裡做事自家要注意點,真不回來的話,要打電話回來講一聲,免得擔心你!」丁蘭叮囑道。
「我又不是小孩,放心吧。開心地玩幾天,想買啥就買啥,總的原則是開心,賺錢就是拿來花的,哈哈,哈哈!」來北京之前,謝磊私下給曉波、文濤每人發了一萬元,讓他們出來後好用。
給谷芬和敏慧,私下辦的全國通存通兌的存摺,「嘿嘿,男人賺的錢,就是讓女人來花的!」見到鄭姍姍後,將買的手錶和存摺,也私下給了她,「我知道你不缺錢,也是我一點心意!」
「嗯,這是我見到你後,最想聽的一句話,老封建!」鄭姍姍戴著他買的手錶,開心極了,存摺連看都沒看,就放進了提包。
「哇,磊哥,你點了那麼多的菜,怎麼吃得完哦!」十二人,找了張大桌子坐下後,不斷地上菜,沒見過如此排場的洪曉燕,既驚喜又有些不安地說道。
「哈哈,哈哈,出來就開心地玩,有出息了,就天天請我們吃大餐,你哥能吃,還嫌不夠呢!」
「反正是你點的,吃不完就打包回去,晚上我們好在房間裡喝酒!」
……
這次各省市來故宮博物院的文物界人士,大概有五、六十位,全都具有省級研究員職稱。毛伯私下說,來的人全是各省、市,文物界有名氣、排得上號的人物。不過,除了謝磊,全是些四、五十歲的人。他一個年青人的出現,也讓這幫老傢伙,著實感到有些吃驚。
「…,十年了,真是彈指一揮間,這還是十年來,第一次請各位省市文物界的精英,相聚北京。許多老朋友年紀大了,有些人因為種種原因,沒法再相聚,…,請大家來的目的,大家也都清楚,十年時間,文物界退出了一大批優秀的鑑賞專家,…,形勢堪憂啊!
不錯,今天就是要通過實際考核,任命一批國家級的鑑賞專家。在座各位的能力,其實不用考核也可以直接任命。只是能爭取到的名額,很有限,不能滿足在座的所有人,只能陸續地解決了。考核其實很簡單,有幾件物品,請各位鑑別一下,給出結論就行!」
會議開始後,台上一位五十多歲,很有上位者風範的人講道。聽毛伯說,他就是副院長彭炎,由他在主持會議。
「五人一組,時間三十分鐘,將鑑定結果寫出來,放在箱裡就行了,鑑別完的人,就請到下一個房間等待,不擅長這個類別的人,可以直接到下一個房間,念到名字後,我們就開始,…」
會議開始後,毛伯悄聲地給他作了介紹,故宮博物院的院長吳仲超沒出席會議,坐在主席台上的有副院長李潔、陳肇,彭炎。另外是一些國家著名的專家,有位年過花甲、瘦瘦之人,是公認的文物界權威,一級研究員林孝慈。
輪到謝磊,他來到屋內的一個絨布鋪設的大桌子,四件瓷器放在桌上。考核很簡單,觀察之後,只需在卡片上寫出這四件瓷器的年代,窯口,寫下自己的名字即可去下一個房間。
「哦,原來真是來參加考核、選拔人材,並不是來幫著做事!」各地區的人來後,分組自然被打亂。毛伯三人已分別進去了。輪到謝磊時,留下來還未參加考核的人也只有小部分了。
五人都沒說話,站在桌前觀察。每件物品也編了號,謝磊一一觀看後,率先退了下來,在卡片上,填了名字,年代、窯口,並未填寫,只寫了兩個字:『贗品』,投入箱內,來到下一個房間。
第二關,書畫鑑別,五幅作品,其中一幅標明『故宮館藏』,也被謝磊判為贗品。第三關,七件玉器作品,只需從好到差,寫出排列編號即可,自然是難不到謝磊。
待謝磊結束走到院子裡時,差不多已是下午一點多鐘了,謝磊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響。毛伯等人仍在院內等著他考核出來。
「毛伯,汪伯,鍾伯,您們怎麼還不去吃飯?真是餓死了!」
「哈哈,哈哈,我們在等你,結果要明天上午才公布,今天就沒事了!」毛伯,笑著說道。
「那我們趕快去吃飯,簡直要餓暈了。這博物院有啥了不起,請我來我還不一定來呢!」
「走,去吃飯,不要亂說!」毛伯說道,作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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