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獎了,雪山君快過來,每個到場的讀者都有一次機會。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一個中年男子喊道。
這個男子長相普通,大約三十多歲,是雪山信來到現場,唯一有過交流的人。
「啊?」雪山信抬頭,正題來說現場活動都結束了,已經進入最後抽獎的階段了。
最後雪山信起身,抽了個印有[推理]二字的鑰匙鏈。
《東方快車謀殺案》的新書發布會正式結束,其實雪山信和一群讀者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帝國酒店周圍的角落,有許多記者。
有主流報紙,也有文藝刊物,但是為了讓讀者的參與感更加的好,所以都在角落。
沒有著急開車回家,雪山信在附近找了個水果店,坐下喝點東西繼續看書。
rb水果因為昂貴,所以水果店的水果要麼是當禮品,要麼是當甜品吃。
雪山信點了一瓣蜜瓜,待服務員上了一杯清水,他立即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書。
推理正題,接著上回說,波洛接受了布克的委託,就開始調查,他認為先要找死者雷切特的秘書麥奎因,所以回到了餐車,然後找到了麥奎因。
「沒錯,出事了,你對這個打擊要做好思想準備。你的老闆,雷切特先生,死了。」波洛是直言不諱的告訴了麥奎因。
然後麥奎因反應非常特殊,即沒有很驚訝,也沒有很悲傷,他是眼前一亮,還吹了個口哨,嘴上說著「這麼說他們還是幹掉他了」。
「這裡面有故事?」雪山信繼續看。
波洛也對麥奎因的說法很好奇,因為波洛並沒有透露出雷切特是被謀殺。
然後麥奎因在得知波洛是委託來調查這件事的偵探後,就一五一十的坦白了。
他說是雷切特的秘書,實際上是一年前才碰到,因為在波斯,恰好遇到了雷切特,而雷切特又恰好和秘書鬧矛盾,就是在如此的巧合加巧合下被聘請。
實際上說是導遊更加準確,波洛詢問了更詳細的資料。
[「塞繆爾·愛德華·雷切特。」
「他是美國公民嗎?」
「是。」
「他是美國哪裡人?」
「我不知道。」
「好吧,告訴我你知道的。」
「真實的情況是,波洛先生,我什麼也不知道!雷切特先生從不談論自己或者在美國的生活。」……]
但幾乎是一問三不知,還好有一點有用,他知道死者生前一周收到過許多恐嚇信。
「這個雷切特感覺有點問題,又隨身攜帶槍,還收到恐嚇信,並且整個人信息成迷,也沒有家人。」雪山信道。
作為秘書麥奎因會幫老闆處理信件,銷毀了些,但剩下還有兩封沒有銷毀。
第一封是「你以為你騙了我們能逍遙法外是嗎?絕不可能。我們要幹掉你,雷切特,我們一定會幹掉你!」
第二封「我們會帶著你去兜兜風,雷切特,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幹掉你——明白嗎?」
恐嚇信的事,波洛也知道,死者曾經因為這事來找過他,而麥奎因覺得自己老闆被謀殺很正常,也是因為這件事。
「一切都證明了,這個死者隱藏了身份,真實身份不簡單。」雪山信猜測,從恐嚇信來說,這人以前是什麼犯罪分子?
波洛也沒什麼好問的,末了詢問麥奎因最後兩個問題,第一是對老闆,也就是死者有什麼評價。第二是最後一次見到死者是什麼時候。
麥奎因直言不諱說,他不喜歡自己老闆,也不信任。麥奎因說自己雖然沒有什麼證據,但第六感感覺自己老闆雷切特很危險。
至於第二個問題,麥奎因最後見到死者的時間是昨晚十點鐘左右,送文件時,在見到雷切特的最後一面。
審訊完後,布克先生馬上好奇的問,這個麥奎因剛才說的話真實度高不高。
然後波洛說,麥奎因的回答,聽上去是比較誠懇的,並沒有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就說自己和老闆關係很好,相反的坦白自己並不信任和喜歡老闆。
隨即,布克就接話,那麼麥奎因洗脫嫌疑了。
波洛搖頭,真沒有確定,說出了一句推理史上非常經典的台詞「不到最後一秒,每個人都有嫌疑。」
「懷疑所有人,偵探還真是一個不討好的角色。」雪山信又道「但這樣才是一樣理智的偵探,感覺波洛比湯川學理智很多。」
雪山信就喜歡理智的角色,波洛詢問醫生詳細檢查屍體後,更多資料暴露出來。
首先是車窗上沒有指紋,那個年代指紋採集肯定沒有現在這樣智能,但也是有笨方法的。
醫生初步判斷,開車窗只是兇手為混淆視聽,讓人覺得是從窗口逃走,但窗外大雪卻打亂了兇手計劃。
[「你看這兩處刀傷——這兒,還有這兒——」他指著,「很深。每一刀都把血管切斷了——但是刀口的邊緣沒有裂開。血流得比正常情況下要少。」
「這說明什麼?」
「人已經死了,死了沒多久——在刺這幾刀的時候。可這確實太荒謬了。」]
「傷口是在死後造成的,也就是說,刺的十幾刀,不是毫無目的的刺,而是在完成什麼任務?」
「可也不對,之前明明說過十幾刀是很凌亂的。」
「那麼或者是說,兇手刺死雷切特只是在刺死的刀傷上有什麼特殊要求,再加上雷切特身份神秘,說不定以前殺了幾口人,然後就要刺幾刀之類的,屬於復仇殺人。」
雪山信展開三連猜,但下一秒他的這個猜測就被小幅度的推翻。
因為從傷口分布和劃痕,有的傷口上是左撇子造成,有的是右撇子。
換句話說,兇手不止一人。
「這發展越來越有意思了,作家想像力真豐富。」雪山信大腦運轉,進行各種猜想。
一番分析之下,出現兩種情況,第一種就是之前的推斷,兇手就是一個力氣不足的女子,但要完成某種復仇,沒力氣後,右手換左手刺。
另一種是「我們假設有了第一個和第二個兇手,就像偉大的莎士比亞說的那樣。第一個兇手刺了被害人,然後關掉燈,離開房間。第二個兇手摸黑進來,沒有看見他或者她的任務已然完成,就朝死者又刺了至少兩刀。你怎麼想?」
波洛說這話說得相當的讓人玩味,說白了就是信口胡謅。
根本不會有這事發生,因為波洛注意到了另一件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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