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迄今為止唯一承認抽菸斗的人,而且他知道阿姆斯特朗上校——也許真的認識他,只是不承認。讀字閣 www.duzige.com」
「所以你以為可能——」
波洛猛烈地搖了搖頭。
「這是——這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這麼一個可敬的、有點傻氣的、正直的英國人不可能在一個人身上刺十二刀!我的朋友,你說這怎麼可能?」]
布克先生懷疑這位英國上校,但波洛回答卻是不可能。
雪山信也覺得兇手應該不是這上校,而且此刻他對那位財力雄厚的俄國公主更加好奇,因為在波洛詢問過後,她說了一句「見面是命運的安排」,雪山信總感覺這句話意味深長。
波洛詢問的腳步沒有停下,他找到了美國人哈德曼,也就是上校口中鬼鬼祟祟的十六號旅客。
在波洛詢問前,哈德曼先說了一段奇怪的話,「我聽說過你,我想還是老實交代的好」。
隨即哈德曼拿出了自己真實的護照,之前波洛通過布克先生所知道的身份[賽勒斯·貝特曼·哈德曼,美國人,四十一歲,打字機帶的流動推銷員]是假的,他真實身份是賽勒斯·b·哈德曼,是一位來自麥克尼爾偵探事務所的偵探。
麥克尼爾偵探事務所很出名,波洛都知道是紐約最大的偵探社。
「偵探事務所?有意思的一門營生,我覺得現實中用不了多久,就會有這樣的公司。」雪山信琢磨。
哈德曼表示,他是因為一個案件來到了斯坦布爾,然後就接到了死者的委託,直接把信件遞給了波洛。
[親愛的先生:
獲悉您是麥克尼爾偵探社的偵探,請於今天下午四點來我的套間談談。
——s·e·雷切特]
然後這位紐約來的偵探就去套房見死者,同時死者也將收到的威脅信給哈德曼看了。
死者雷切特的委託很簡單,委託這位私家偵探住在他隔壁,這樣如果真有什麼響動,也可以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但想像就似冰淇淋,你覺得冰淇淋是冷的,吃了也沒有熱量不長胖,實則確是胖胖胖。
哈德曼沒有買到雷切特隔壁的車票,甚至於只買到了最末尾的十六號車廂。
然而這位偵探退一步想,其實最末尾車廂也不錯,斯坦布爾臥鋪車前面只有餐車,前端通往站台的門在晚上又是閂著的,無論什麼情況,歹徒都得經過他的房間。
最重要的是,哈德曼還吐露出一個重大的消息,他聽雷切特說過,行兇罪犯大約是個什麼樣的人——「一個小個子男人,深色皮膚,說話女里女氣的。」
「很大可能這個哈德曼說的話是真的,因為雷切特在知道波洛身份後,也想出錢委託波洛。」雪山信嘀咕,不過他好奇一點,雷切特是怎麼知道襲擊者長什麼樣子?
難道之前還有什麼遭遇?
如果說是一男一女兩人行兇的話,那麼這個小個子男人就是其中之一?上校還給過一個線索,說他碰到過一個身上有果香味的女子,雪山信思索,如此一男一女似乎齊活了。
「應該沒有這麼簡單吧,或者是說這個小個子男人女生女氣,有沒有可能是跨性別者?」雪山信開始腦洞,但轉念一想,即使他思考對了,正如波洛所說,這個描述,對應不了臥鋪車廂的任何人。
然而如果是一個沒出現過的角色,那毫無疑問雪山信認為《東方快車謀殺案》的精彩程度將會大大降低。
末了,占據了戰略性地位的哈德曼,並沒有看見有任何嫌疑人路過,簡單的說,死者僱傭他,卻沒有起到一點作用。
波洛在詢問完偵探事務所的哈德曼後,也順道問了問這個義大利人、德國女僕以及那位英國小姐瑪麗。
布克先生是一直懷疑是義大利人動的手,例如義大利黑手黨什麼的,不過一番盤問下來,除了證明了不少先前旅客們證詞的真實性,其他毫無頭緒。
案件似乎陷入了僵局,一直陪同波洛審問旅客的布克以及醫生,此時懵逼的態度,和雪山信差不多。
雪山信覺得自己已經掌握了非常多線索,但這些線索雜亂無章,有的甚至還自相矛盾。
「等等,我不信我推理不出來。」雪山信又點了一瓣蜜瓜,隨即告知了服務員一聲,出店買了筆記本和一支筆。
回店後,把目前已知消息盡數記錄,雪山信心中有個大膽的想法。
「兇手或許不是兩個人,而是三個人,哈巴特太太、瑪麗以及列車員,等等應該不是列車員,最後一個幫凶待定。」
哈巴特打掩護,瑪麗……雪山信推理著突然覺得自己這種推論,一點邏輯都沒有。
且不說手法問題,就說關係,顯然從三人描述的,相互之間壓根就沒有一點聯繫,如此怎麼可能共通犯罪。
雪山信琢磨了半天,即使開腦洞也沒有想到個合理的解釋。
只能看看書中波洛的推理過程,老實說雪山信看波洛總結線索推理了一章,只看出了一點,波洛對於所謂的小個子男人始終保持懷疑。
波洛認為,讓一個人消失最好的方法,就是從一開始這個人就是虛構的,無論是英國上校,還是麥奎因都是人高馬大,所以小個子男人,說話還女生女氣,或許就是女子裝扮的。
還有無論是真是假,有一件事能夠作為調查的線索,第一猩紅睡衣,第二是兇器。
火車停在,在外面沒有找到,所以還在兇手身上。
「這還真是透過現象看本質,無論線索多繁瑣,但歸根結底,兇案就是要有兇器啊,我為什麼沒想到。」雪山信一拍腦袋,覺得很有道理,所以下一步就可以搜查臥鋪車廂的行李。
在這位比利時偵探敘述可能性時,突然有了響動,哈巴特太太匆匆忙忙的跑過來。
[噪聲越來越近了,還摻雜著刺耳的喊叫聲、女人的抗議聲。餐車盡頭的門猛地被打開了,哈巴特太太闖了進來。
「太可怕了!」她叫喊著,「這可真是太可怕了!在我的洗漱包里,我的洗漱包!一把大刀——全是血!」]
是的,當波洛擬定計劃後,兇器出現了,並且的出現在雪山信認為有很大嫌疑的哈巴特太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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