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天星灑落到了地上。
她栽進他懷裡,顧景行扣著她的下巴,一陣深吻,吻得宋冉癱了,氣喘吁吁地推他:「當兵的,幹什麼?」
顧景行鬆開她,眯眼看她:「上回,你親哪裡呢?」
宋冉無辜臉:「不是你說的嗎,我光親玉佩,不親送玉佩的人,我那不是有求必應嘛,你還想怎麼的?」
顧景行捏著她的臉:「你還強詞奪理?誰讓你親那裡了?」
宋冉聳肩:「哪裡啊?不就是親玉佩的時候不小心擦到你胸口了嗎?你至於嗎?」
顧景行抱緊她:「至於,非常至於,那裡……目前還不能親。」
親了,某些人可能會把持不住的。
宋冉撇嘴:「雷區還真不少。」
這兒不能親,那兒不能碰的。
顧景行眼黯:「為什麼雷區這麼多,你當真不知道?」
宋冉故作天真:「啊?我不知道啊。」
顧景行咬牙:「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宋冉覺得自己身子抖了抖,有種不祥的預感,仿佛能看到自己在將來那被顧景行摧殘的模樣。
這個人,身強力壯,應該很會折騰人吧。
想想就恐怖啊。
那一天,還是晚一點到來吧。
宋冉摸了摸他的臉:「明天就出院了,終於解脫了啊。」
四月份住到六月份,軍區醫院對他還真是相當負責任啊。
顧景行鬆了口氣:「確實,我都快要悶出病來了。」
要不是司令發了話,他早就出院會部隊待著了。
宋冉摸了摸他打著石膏的腿:「裡面的鋼筋和外面的石膏什麼時候拆除啊?」
顧景行摸著她的頭:「傷筋動骨一百天,大概六月底過來拆除。」
「啊?那你回部隊沒人照顧你,豈不是很不方便啊。」
顧景行笑笑:「部隊那麼多人呢,杜大鵬,程海東,郝俊,還有我所有的部下,都在那裡,他們會照顧我的,你別擔心。」
宋冉小聲嘀咕:「都是大老爺們的,總歸不細心嘛。」
顧景行拉著她的手,把玩著她細細的手指頭:「我總住這裡,總歸是不方便,部隊也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也就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可以拆石膏了,到時候行動就方便很多了,別擔心了。」
宋冉撲到他懷裡:「因為我要上學,還要演戲,所以沒那麼多時間照顧你,真是對不起。」
顧景行心疼地抱著她:「說什麼傻話呢。」
宋冉在他懷裡趴了好一會兒,然後起身:「我去打熱水給你擦身體。」
顧景行嗓子啞了兩分:「嗯……好……」
夜晚……六月了,初夏了,天暖了,窗戶沒關,窗外有涼風,涼風灌了進來,天藍色的窗簾隨風飄曳著。
病房內的燈關了,小摺疊床就橫在他的床邊,顧景行側身躺著,大手撫在她的臉頰上……
她睡著了,她早就睡著了,許是白天演戲累了吧,這會兒呼吸有些重……
月光很溫柔地照在她臉上,顧景行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
小冉,朝著你自己的夢想,堅定不移地前進吧,我會成為你最堅強的後盾,在你身後默默地支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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