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佩琴看這樣不行,就想用格鬥技巧反敗為勝,可惜註定是失敗的。
蔣佩琴一臉的不敢置信:「心妍,你行啊,沒想到還是個深藏不露的。」
心妍笑了起來:「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兩人的關係,明顯的又不一樣了,而且蔣佩琴的話也比平時多了起來,之前的高冷范差點就崩了。
等兩人到宿舍時,三零六正傳出大笑聲。
心妍開口問道:「你們這是在高興什麼?」
樊小杏的臉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瞪著宿舍里的人,有些氣急敗壞道:「不許說。」
心妍一看這架勢,和蔣心妍對視了一眼,心想:這是什麼情況?
可站在窗戶邊,一向愛八卦的柏愛文顯然是憋不住了,先笑了一通後:「樊小杏的弟弟讓熟人給她捎了信過來。」
心妍皺眉:來封信,有這麼好笑的嗎?
樊小杏一看阻止不了:「笑吧,笑吧,笑死你算了。」
她知道攔不住,索性也不攔了,直接轉身不理她了。???.biquge.biz
好半天柏愛文才收住笑:「那信的內容,不,也不對,人家信還是寫的不錯的,只是好多字,全用畫和東西代替了。」
心妍重活一世,自然是一聽就明白了,可就是不知道,這人信里怎麼做的。
柏愛文笑著說道:「一封信,大半是靠畫的,尤其是還信里還有兩顆棗。」
心妍和蔣佩琴都沒有聽明白。
可柏愛文和大家卻是又笑了起來,甚至還拍上了床鋪。
樊小杏實在受不了了,直接把信遞到了心妍面前:「行了,也別等著她講了,你們自己看吧。」
兩人其實覺得這樣不好,正在猶豫。
結果樊小杏嘟囔一句:「也沒什麼不能看的,再說她們都看了,也不差你們兩了。」
心妍和蔣佩琴聽到這話,對視了一眼,這才湊到一起,把那信紙打開。
還正如柏愛文說的,這信大半是畫的,裡面唯數不多的幾個字,還寫的歪歪扭扭的,這信還真的很特別,最主要是信里還真有兩顆棗。
心妍還試著想拽下來,可沒有成功。
樊小杏看到了:「別試了,牢固著呢,那可是我弟用特殊的方法粘上去的,除非用力扯。」
兩人看完整封信,也笑了起來。
心妍憋著笑:「你弟弟還挺有想法的,雖然字寫的不怎麼樣,不過畫畫挺有天賦的。」
樊小杏本來還以為心妍會和其他舍友一樣,捧腹大笑,沒想到卻是誇獎了弟弟。
這話,讓她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心妍,你也這麼覺得嗎?」
心妍把信遞了過去:「是。」
本來還想再說再說幾句的,可想到那句,等你回來,我『棗棗』就去車站接你,沒憋住,也笑了出來。
她笑看著樊小杏:「既然其他都是用畫的,他直接畫兩個棗上去不得了。」
樊小杏看著手裡信,眼裡全是懷念:「我家院裡有一顆棗樹,每年都會曬成干棗,因為家裡條件不太好,一般都會換成生活用品,家裡每年也就留一點。
大概是我弟弟怕他畫的不像,讓我誤認為是別的,便想趁著這機會,讓我看明白的情況下,還能甜甜嘴吧。」
筆趣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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