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給他做術前消毒,另外,麻藥準備。」
蘇琪這一安排,那兩名醫生就去準備了。
錢院長還給安排了三名護士。
而他自己也沒有走,準備當個下手。
當然了,他也沒敢走。
這事太離譜,他必須得親自盯著。
搞不好,他這院長位置得讓人掀了。
銀針送來的很快,跟護士一起小跑進來的還有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
蘇琪沒理會這老頭,她接過銀針之後,便簡單的消毒了一下。
隨後快速的在傷者身上的幾處穴位扎去
——
蕭北這無關人員自然是不能進的。
他身旁的錢劍此時還是滿臉懵逼。
他不懂。
他不明白。
這年紀輕輕的——會醫術?還不凡的醫術。
真是他見識太少了?
「蕭北,你這媳婦,真有那本事?」
問這話的時候,他是把聲音壓的不能再低了。
他聲怕被那些人聽了去。
到時候,他們一鬧起來,恐怕得把他們圍毆打死泄憤。
哎喲個天老爺。
來時,他們好好來的,這下子可能回不去了。
蕭北這個死心眼的,也不可能這會兒悄摸著離開。
蕭北沒理會他,甚至還嫌棄的推了他一把,「你離我遠點。」
錢劍:
這陰曹地府他都陪闖了,這廝居然還敢嫌棄他。
沒過多久,先前昏死過去的婆媳這會兒已經醒過來了。
她們跌跌撞撞的跑過來。
「爹,勝利真的在搶救了?他沒死是吧!」懷孕的女人緊緊的抓住老頭的袖子,眼神中的希望讓人不忍直視。
「你別急,醫生在裡面做最後搶救,能不能救回來,看老天爺了。」老頭也不敢說兒子一定能救回來。
他明白,這人都那樣了,真救不活了。
想到這裡,老淚縱橫。
他家苦命的兒子啊,怎麼就碰上這事了?
他這一哭,那對婆媳就哭的更厲害了。
小孩子見大人哭,那也跟著哭。
與他們一起來的親戚,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這悽慘的一家子。
天可憐見的,這也死的太慘了。
這邊哭聲太響,有護士就立即過來。
「你們別哭了,影響裡面做手術。」
「我們,我們不哭——」一聽會影響裡面救命,他們只能強忍住不發哭聲。
等待是煎熬的。
外面的工友沒走,厂部領導也趕了過來。
這生產事故發生的太突然,他們在得到消息時,就馬不停貴蹄的趕過來了。
一聽人死了,這些厂部領導的臉色就不怎麼好看。
他們先是安慰死者家屬。
「你們別太傷心難過,這保重身體要緊,人死不能復生——」
副廠長的話,直接讓老婆子暴怒。
這下子她也顧不得這是不是她兒子領導了。
直接開罵:「放屁,我兒子才沒有死,他在裡面搶救——」
副廠長被罵的有些懵。
搶救?
不是說死了?
還是說,家屬太過於傷心不接受這個死亡事實?
這個可以理解。
這時,有工友湊過來小聲說道:「副廠,勝利他沒死,他在裡面搶救,已經進去半小時了。」
副廠和那幾個厂部領導的臉色瞬間不好看了。
這鬧呢,人沒死怎麼就跟他們報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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