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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虞小姐這些日子的書恐怕都白讀了,很是用詞不當,本王在這正大光明的欣賞風景,怎麼可能是偷看?分明是虞小姐太過於專注,連本王過來都不曾發現罷了。」
他一字一頓,嘴裡振振有詞地說著「虞小姐」,分明是個人人見了虞宛矜都會說的詞,落在他的嘴裡,卻被他說出幾分繾綣來。
「是嗎?可是這光天化日之下我這虞府又有什麼風景好看呢?七王爺究竟是來看風景還是來看人,我不願意多說。」
她小聲嘟噥著,拆穿了他表面光明正大撒的謊,熟料對方卻坦蕩的很直接就著她的話將錯就錯起來,「那便依著虞小姐所言,本王今日來就是來看人的,看看虞小姐這麼多日的劍術練習可否進步。」
虞宛矜的臉微微紅,似乎沒想到過他會這麼說,即使他的話落在旁人眼中聽起來像是因為自己才來,但是有耳朵的都能夠聽出來,這分明是小情侶之間互相打鬧,看樣子兩人關係著實不簡單。
一旁的下人們眼觀鼻鼻觀心,大氣不敢出一聲。
只見喻晟的臉一轉,對著旁人便立刻換了副面孔,他神色漠然,帶著些許不容侵犯的威嚴,尤其是5萬如同精心雕刻出來的那般讓人著迷。
「二小姐今日既然也在此處,那便一同訓練吧,記得換好練功服,本王也繼續教學。」
他的話聽不出來有分毫的偏心,甚至能夠讓虞婭惜覺得自己方才的賣慘有了成功的錯覺,這樣被冷落許久忽然又得到關心的感覺,讓他有些枯木逢春的滋味,痴心妄想的覺得自己離成功又近了一步,竊喜不已,連連點頭。
「好啊好啊。」
她的練功服不似虞宛矜那般素淨,後者是純白紗質的,穿著練功服也如同仙氣飄飄的仙女,即便挽起劍花,也如同話本子上面所言,看起來像是個能夠伸出白練之人。
但前者卻花里胡哨,混亂的顏色搭配,看起來像極了個火雞,或許她自以為是個鳳凰。
兩人的明顯對比讓喻晟不由得皺了眉頭,但嫌棄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很快他便雲淡風輕,表現的無所謂。
「二小姐練功服,要講究素淨和方便,實在不是為了選美而著的衣服。」
他簡單的提了一嘴便並未多言,虞婭惜見他沒有嚴重追究,也並沒放在心上。
「既然大小姐都已經學會了挽劍花,那今天便不再教這個了,我們要以她的進度為重,畢竟不能夠平白無故的拖累了誰的時間,倘若二小姐你覺得跟不上,那便私下的時候,多多抽空練習。」
喻晟三言兩語便解釋自己為何能偏向虞宛矜的原因,他這也是在為後續的一切做鋪墊。
虞婭惜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麼,幸福感讓她昏了頭,對喻晟說的一切話都毫不在意,連連點頭,滿目歡喜的覺得自己能夠嫁進七王府了。
他話鋒一轉,斂了神色,手上的動作動了動,很快便將提前設置好的靶子擊倒,他給了人「一種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感覺。
「我剛才演示了一遍,接下來會議細細講述分解動作,倘若你們不會的話,可以讓本王來教。」
他說話做事都是極其專注的,平日裡不會給人蹬鼻子上臉的機會,尤其是在講解這方面,在虞宛矜看來也是頗為細緻。
她聰慧不已,只要給她講解分解動作,她便能夠效仿的八九不離十。
而虞婭惜卻蠢笨,手把手地教了好幾遍,也還是不會,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可救藥。
「既然二小姐總是學不會的,話那便把這個姿勢固定在原地,半個時辰後,待動作練成型,便能夠加速學習了。」
他這話的確是帶了幾份私人恩怨,但後者卻渾然不知,畢竟他也確實教過了自己,但是自己還不會,這樣的懲罰也有幾分道理。
虞婭惜苦著一張臉在原地保持動作,直到最後腿腳酸軟不已,才終於熬過了半個時辰。
「七王爺,我的動作已經固定住了,那麼接下來是不是可以繼續做練習了?」
她對喻晟的嫌棄渾然不自知,還妄想著他是在用心教自己而獻殷勤。
「可以了,將剛才本王交給你的,再好好練習一下。」
他連看都沒看虞婭惜一眼,但她覺得,相比於第1天,他那樣漠然的拒人於千里之外,現在已經好很多了,這個說明自己的努力是見效的,只要自己再無時無刻的纏著他,終究也有鐵杵能磨成針的一天。
虞宛矜進步很快,這一天的練習眼看著快到了尾聲,她自己也或多或少對此有些感覺,便將劍扔給了喻晟,挑眉道:「七王爺要不要和我切磋一番?」
這話引得喻晟笑了,但也沒拒絕,默認地接過了手中劍。
兩人一黑一白的身影交疊在空中,讓旁人看了無不驚呼虞宛矜的進步神速,分明在不到半年前他還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中小姐,今日竟然長成了女俠的意味,在角落裡一站,便讓人覺得這個女子不簡單。
起先喻晟讓著她,她連連成功,但同時這也少不得肢體觸碰,他的半截身子會在他故意謙讓的時候落進虞宛矜懷中。
兩人四目相對,火花不由得在空中閃現。
在場的虞婭惜恨極了虞宛矜的進步,倘若她自己一樣不精通劍術或者自己比她優秀,那麼今日和喻晟挑戰的便只能是自己,哪來的她?
可憐自己無論做些什麼都要被她壓上一頭。
她在原地心情很是低落,不願意在抬頭看著如同天外飛仙的兩人,她知道這一切只是自己沒有天賦使然,但是還只能硬著頭皮上,不然的話就連眼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喻晟都要落入她的手中。
一天的結束之後,虞淵明早已提前準備了好飯菜,可以說是滿漢全席的地步,為了彌補前些日子他在府中用心教兩個女兒,而沒來得及宴請他的遺憾。
這一次喻晟手頭無事,自然也就不好拒絕,陪著虞淵明坐在了主桌。
而外面天色已經黑了,整個前廳中的燭光照在人的臉上,顯得愈發溫馨。
在這一刻虞宛矜貪心地想,倘若這個情景能夠長長久久的就好了,能多長久就多長久。
不料這溫馨並未維持許久,便被虞婭惜故意拉長的嗓子打斷了,特意將自己面前的珍珠翡翠白玉湯推到了喻晟面前,獻殷勤道:「七王爺快來嘗嘗,這個可是我們二房做的,對此我很是拿手呢,雖然今日沒來得及為七王爺洗手做羹湯,但是日後倘若有機會的話,我也願意試試。」
她的話里透著股令人作嘔的嬌羞,被虞宛矜一眼識破,即便她不說,也定然沒人會覺得她會做飯。
「是嗎?可是妹妹知道這珍珠翡翠白玉湯裡面的原料是什麼嗎?雖然我不精通廚藝,但這書我還是看過幾本的知道這湯,要做起來很是麻煩,看起來不像是你們二房應有的耐心。」
她是故意讓虞婭惜出醜,既然她有星耀出這個風頭,那就不能怪自己不仁不義了。
喻晟看出來了虞宛矜的把戲,並未點破,反而一臉玩味地笑著,默不作聲,忽然不合時宜地想到了今天如同炸藥桶似的她,鮮活又真實。
「好了惜姐兒,」虞淵明不快的皺了皺眉,引得一旁率先發現不對勁的徐氏,扯了扯女兒的袖子,讓她不要多言,「你若是覺得這飯吃不下去大可以回去,這究竟是誰做的也不是那麼重要。」
他自從虞婭惜做出大逆不道扎小人的事情後便對她的態度愈發冷漠了,雖然平日裡不正大光明的指責她,但今日七王爺在場,她非要丟這個臉,那便不得不說了。
「專打不長眼」的道理,虞婭惜並不懂得。
感受到虞淵明的怒意,她像個鵪鶉似的縮了起來,不敢接話。
「你這丫頭,吃個飯還要惹得你爹生氣,」姨娘橫亘在中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先是裝模作樣的數落了虞婭惜,又對虞淵明道,「老爺消消氣,這惜姐兒不懂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私下裡我會教育好她的。」
徐氏是個人精,最是懂得察言觀色,看人臉色說話,見虞淵明一直黑著一張臉,心想也就有了取捨,對著虞婭惜又道,「即使這飯你也不必吃了,回去閉門思過吧。」
聞言,虞婭惜氣惱不已,但當著虞淵明的面又實在不敢多說些什麼,只得不屑地哼了一聲,隨後起身,直跺腳的朝著臥房走去。
待她走後,在桌子上才又變為其樂融融的情景。
徐氏知道自己是外人也不好過多插嘴,默默的吃著飯,虞宛矜和喻晟倒是很是熟悉,並未被剛才的風波擾亂心情,小聲地說說笑笑。
吃過飯後,虞淵明心滿意足地看著女兒和未來女婿,臉上的笑意都快要藏不住了,就差原地將他們送入洞房。
「虞伯父,沒什麼事情的話,本王就先回去了,今天桌上的飯菜甚是好吃,多謝款待。」喻晟敬意地抱拳行禮,面上帶笑。
虞淵明連連應聲,見他剛彎下身子,便直接將他一把扶了起來,他知道喻晟這是什麼意思,笑著回道,「七王爺實在不必多禮。」
話落後又滿心歡喜地看著虞宛矜道:「矜姐兒快去送送七王爺。」
虞宛矜應了聲,並未拒絕。
外面風大,又冷,他原本想拒絕,但看到她為了保暖里三層外三層的穿上了衣服,又戴了厚厚的毛領,便不忍心拒絕了。
他猜測她是對自己有話要說,便沉默不語,等她開口,否則的話斷然不會穿這麼多衣服只為送自己一路。
果不其然,虞宛矜眨巴著大眼睛,問出了自己今天最想問的問題。
「七王爺能否告訴我,今日是為何對虞婭惜那樣?我能夠看得出她其實練習的也不是特別差,但是你卻為了懲罰她,讓她屢次重複。」
她說這話時面色帶笑,眼睛彎彎,身上著了粉白色的棉衣,忽然笑到了喻晟的心坎上。
他覺得自己可能一輩子忘不掉今天晚上的虞宛矜了。
「虞小姐想聽什麼答案?」他並未立刻回答。
「自然是你心中最真實的。」
她想的簡單,還以為他又要說是替自己出氣,忽然覺得自己這個問題沒什麼好問的,便突然噤了聲。
只聽他輕輕開口道:「因為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永遠站在你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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