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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天都在發生著一些平凡的小小的故事。
這一天,張洪福收到了一封書信。
「是家福的。」
「真的,家福來信了?」張楊氏一聽說二兒子寫信回來了眼淚一下就流出來了。
整整十四個月的日日夜夜她總在偷偷的抹淚。
白天她讓自己忙起來才不去想張家福。
晚上,有時候很累倒床就睡。
但是睡醒了的時候還是會想起那孩子。
一直音訊全無,都以為……
「信里寫什麼了?」張大柱一邊抽著葉子煙一邊問。
「說他在一個酒樓當小二,能掙錢了,說等過幾年回來修大院子。」
「這個冤孽噢!」
一說修大院子就知道是什麼原因離家出走的。
還不就是被楊娟給逼走的嗎?
張楊氏哭得更歡了。
「好了,她娘,孩子有消息了你還哭個啥呢。」張大柱敲了敲煙杆將菸灰抖了出來:「男子漢大丈夫確實也該出去闖闖,等、靠、要不是一個男子所為,不錯,是我張大柱的種。」
「爹娘,以後我也要出去闖。」張來福拍了拍胸脯:「我要去考武狀元。」
「去吧,想幹啥都去干,趁我們還年輕不需要捆著你們在身邊。」張大柱道:「你不要只說嘴上放大炮吹牛皮,要說話算話,要不然別人會戳你的脊梁骨。」
「嗯,我一定要考狀元,不是放大炮吹牛皮。」張來福早就發下了這個宏圖大願:「我考了狀元回來娶許家五姑娘。」
「你這個臭小子。」張楊氏恨不能去捂住他的嘴:「人家還只是一個孩子呢。」
「我也還小啊,我比他大七歲,差不多的年紀的。」
「你可別毀了人家的名聲。」張楊氏連忙道:「以後再這樣說,老娘用針縫了你的嘴。」
張楊氏眼裡這是壓根兒不可能的。
兒子過了年就十一了,十六七歲就可以成親。
那小姑娘還不滿十歲,難不成還要等六七年?
張洪福等了這些年都讓自己心慌,二兒子好不容易成個親卻又丟了;老三又讓他等。
自己怎麼就這麼命苦啊,是註定一時半會兒抱不上孫子嗎?
「反正,我就是這樣想的。」
張來福說完溜得飛快跑回屋去睡覺了。
「洪福,將那信讀給我們聽聽,都說了些啥?」張大柱清了清嗓門:「他在哪裡當小二?」
「爹,娘,就這麼一句話,也沒寫在哪兒當。」
張洪福收到信的時候翻看了好幾遍,確實沒有看出什麼名堂。
信里什麼都沒有透露啊。
「你之前不是說可能在府城入伍了嗎?怎麼會是當小二?」
張楊氏回過神來:「你之前騙我的?」
「娘,我真的得到了消息說可能是入伍了,但那也只是可能啊,或許是我那朋友聽錯了看錯了也是有的,畢竟他又不認識家福。」
「對,他娘,現在有他消息了你就該放心了吧。」
「放心什麼呀?」兒媳婦都跑了:「他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沒有。」張洪福看了又再看了一遍:「說是要掙錢修小院,那至少得好幾年了。」
一個店小二一個月能掙多少銀子。
張洪福覺得自家二弟有點蠢。
真要出去掙銀子,就應該和自己商量一下的。
他找師傅推薦去一個鏢局也能掙得多一些啊。
當店小二,虧他想得出來。
「你們真是要氣死我才甘心啊。」張楊氏突然間就哭了起來。
張洪福愣住了,老娘怎麼又編排上自己了啊。
「你說沒錢不能給小蘭像樣的婚禮不成親;家福娶了又鬧成這個樣子,如今還要幾年都不回來一次;還有一個小的,居然打著人家兩三歲孩子的主意,你們這是商量好的,成心不給我好日子是不是?」
「娘。」張洪福徹底被老娘折服了:「娘,只是晚一點而已,又不是不娶。」
「對啊,只是晚一兩年。」張大柱也在應聲:「你看,咱們家磨坊有收入、餵的豬長得也不錯。洪福的武館明年就該有成效了吧」
「嗯,明年第一批弟子差不多可以出師了。」
那幾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武功功底弱,勝在頭腦靈活。
找兩個有武藝的鏢師,鏢局就可以開起來了。
張洪福一點兒也都不擔心找不到好的鏢師,師傅只要一寫信就有人能幫忙他。
而且師傅對自己辦鏢局的事兒似乎很支持。
想到這裡,揣了張家福的書信出門去走走。
他希望見著師傅。
但是失望了。
師傅一定是在村子裡的,但是就是不知道他在哪裡。
連萬家的祖宅他都沒有常住。
張洪福覺得師傅身上的秘密。
但是,卻從來不敢問。
就像許家有秘密一樣。
突然間,張洪福腦子裡一個念頭飛快的閃過,他迅速的抓住了:師傅是為了許家而來的!
許家絕對不是尋常人家,那麼,師傅是為了監視還是保護呢?
有了這個新發現,張洪福渾身冒出了冷汗。
連忙回到家裡,躺在床上都想著這個問題。
小蘭知道師傅的存在嗎?
師傅對小蘭是好意還是對立的敵意呢?
師傅會同意自己娶小蘭嗎?
張洪福努力的想著點點滴滴,答案卻是模稜兩可的。
有一點可以肯定,師傅應該是知道自己和小蘭有婚約的,而從未出言阻止過就說明他不介意此事的發生。
倒是小蘭這邊?
他要不要告訴小蘭啊,萬一又出賣了師傅怎麼辦?
可是,他不忍心隱瞞小蘭。
張洪福好糾結啊,整個人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第二天,從未生過病的張洪福發起了高熱。
張楊氏急得不行,連忙去請陳小路。
雖然肖大夫已經入住河灣了,但是張楊氏還是寧願找陳小路,因為陳小路不會收診費,還只是給她說一些草藥就可以治病。
「陳大夫,你看洪福的病怎麼回事兒呀?」
「受了寒加上憂思過度」陳小路道:「我等會兒抓些草藥給他熬水喝,但是心病還需要心藥醫,心事兒還得自己解開,否則一時半針對兒是好不起來的。」
張洪福有什麼心事兒?
許欣蘭聽到陳小路的話後都覺得好奇。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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