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各界的修士看了雷爆的亂子,豈會放過趁火打劫的機會?
想想都有些小激動呢。
真到那時,她趁亂救出小五的把握也大了許多。
可現在,一切都成了炮影!有個武聖盯著那裡,她還怎麼去埋符?
她的土遁術可離大圓滿遠著呢,躲不開武聖的神識感知的!
七尋把自己的遺憾一說,玉流川摸著下巴,一臉的冷然:「其實小師叔你的計劃很好。雖說現在有武聖鎮守,我們不能輕舉妄動,但也不是沒有機會。」
七尋精神一振:「你有什麼想法?」
玉流川笑道:「那就要看,那裡是只有一個武聖,還是另隱著其它武聖了。如果只是那山風武聖一人,想辦法引開他,小師叔趁機去埋符的機會,還是不少的。」
可假如那裡還隱藏著第二個,甚至第三個武聖,哪怕引開山風武聖,小師叔的形蹤也會被識破,那就很危險了。
其實引開山風武聖這事容易,但想探查困陣那裡還有沒有其它神殞界武聖,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大概也只有同為武聖的虬髯聖尊方便做。
不過如此一來,就把虬髯聖尊給扯進了這件事情中。
對此,不只玉流川不願意,七尋也不願意。沒這麼辦事的。
這可和去困陣救蕭蕭不同,救人只是救人。
但讓虬髯大叔去試探困陣外圍的封瑣區內是不是還有其它武聖這種試探性行為,針對的,非是哪個神殃界個人,而是事涉神殞界現在的逆鱗:龍野原和神獸。
這會讓整個神殞界都對付虬髯大叔。
七尋就覺得,終究還是自己太弱了,否則哪裡需要考慮這些?
如果她的刀夠強,一言不合就拔刀,何等豪氣!
算了,此事先放放,事緩則圓。
七尋本來想再給神殞界的人添點亂子的,可人家有武聖坐鎮,暫時還是洗洗睡吧。
七尋笑道:「救小五的事情不急,沒準兒就等來師父和我二哥呢?你打完擂台都沒休息好,先休息去。」
玉流川點頭:「也行。」
想了想,他怕七尋私自行動,再給弄出什麼事來,便叮囑道:「凡事小師叔別忘了跟我說一聲。一人計短,您若想辦什麼事,沒準兒我也能給想點辦法。」
七尋知道大師侄是怕她弄出什麼亂子來沒法善後,翻了個白眼,哼哼道:「我是那種衝動的人?放心吧。對了,擂台那邊,你還去麼?」
玉流川想了想,笑道:「去,左右我們現在一動不如一靜。離開這裡還不如守在這裡。那就找點事情做。我剛好也磨練一下我的劍道。」
甭管遇上什麼事,實力的提升都不能停。
七點笑道:「那我明兒給你去當拉拉隊。」
「什麼拉拉隊?」
「就是搖旗吶喊的意思。對了,贏回來的靈石,分你一半。畢竟沒有你辛苦打擂,我也贏不了這麼多靈石啊。」
說完把賺的靈石給了一半給玉流川。
玉流川擺手:「小師叔自己留著吧。我的劍,昊師叔已經幫我重新煉製過了,暫時沒有花用靈石的地方。」
七尋見他執意不收,也沒勉強:「那行,回頭我多買些食材,等二哥來了,讓他給我們做好吃的。」
玉流川想流口水。
七尋笑道:「我跟著虬髯大叔認識了一位廚藝還在我二哥之上的靈食大師,回頭我買了食材送些給那位大師,再送他些食譜,看能不能請他幫我做些美食。若他答應,我留一半給你。」
玉流川聽了大喜:「青龍密林的天材地寶多是靈植靈果,等我打完擂,我陪小師叔多找些能食用的靈食材,順便查看一下這四周的地形。」
兩人分別,七尋才要寧心靜氣,開始修煉煅神訣,就收到了莫臣發來的傳音符:「聽說你和虬髯聖尊去神殞界那裡鬧了一場?現在都傳你虐殺了神殞界的人,你師侄若是再去打擂,可能會被針對。神殞界的人已經放話,只要你師侄上擂台,便一定會要了他的小命。你們千萬小心些。」
說實話,七尋沒想到會這麼快收到莫臣的傳音,而且還是提醒他們安全的。說起來,大家真不熟,不過是萍水相逢,一起喝過酒吃過肉的關係。俗稱酒肉朋友。
七尋回了他傳音符:「多謝提醒。」
對於要玉流川小命的事,七尋倒也不太擔心。
玉流川劍道已經有劍域雛形,同階修士,憑藉自身戰力很難贏他,除非同是修成劍域雛形的劍修,否則幾乎沒有可能。
而且擂台賽也是有規則的,高境界的修士不能主動挑戰低境界的修士,除非玉流川主動挑戰高境界修士,否則能挑戰他的,修為絕對不會比他高。那就沒什麼好怕的。
需要預防的,只是那些陰邪手段。
這個等玉流川修煉完再說不遲。
她的洞府已經讓給了虬髯大叔,七尋乾脆留在了玉流川洞府中修煉。
說起來,虬髯大叔也不知道去了哪,虬髯大叔不在,七尋還得留心神殞界的人來報復,因此在陣法之外,又加固了一層陣法,這才作罷。
七尋修煉完神雷煅神訣後,又開努修煉心法,觀想識海中的原經。
修煉完醒來,才發現天色已黑,玉流川的功法室中還沒動靜,七尋起身,去自己的洞府處看了看,虬髯大叔還沒回來,又去瞧了瞧蕭蕭。
見蕭蕭在閉關,馮君給她護法,和馮君說了幾句話,七尋便退回了玉流川的洞府,開始練刀。
練完刀,恢復了一下靈力,想著最近的靈符用量太多,以後還得大量使用,當即投入到制符之中。
等到靈力消耗的七七八八,七尋收起繪製好的五十張雷爆符,再次恢復靈力。
在這種隨時可能出問題的地方,七尋不敢慢慢恢復,大氣的給自己嗑星果,喝靈液。
《我的治癒系遊戲》
待到天明時,玉流川出了功法室,七尋把莫臣發傳音符過來提醒她,神殞界的人想在擂台上擊殺玉流川的事情說了。
玉流川在擂台上,除了對他有殺意的,其它對戰修士,他除非控制不住,否則真沒傷過別人的性命。
這也是他控制力強大的表現了。若不然,還真沒辦法處處留手。擂台賽可不若平時和同門對練,擂台賽事實上十分殘酷。
聽了七尋的提醒,玉流川冷笑:「我正為不願太造殺業,不能完全放手而感到不痛快呢。可別人想殺我,我倒不介意在擂台上多殺幾個人。殺的多了,總有人會怕!」
七尋點頭:「小心無大錯。我們不怕別人正面對戰,只是那些人興許會用些陰邪手段,咱們不能不防。」
玉流川笑道:「小師叔且放心,我心裡有數,出門在外,保命的手段,我師父總是給我留了些的。那我先去擂台了。」
七尋正要從儲物戒中掏美食,當算先搞勞一下給她贏了十萬靈石的好大侄呢,聞言手一頓,要不,先節約一頓,回頭再吃?
存貨無幾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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