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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苒被白詩芮一番話說得漲紅了臉。
「我才沒有跟他卿卿我我!」
聲音太大了。
林清苒環顧一眼四周,又壓低了聲音在白詩芮耳邊厲聲警告道:「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
白詩芮狐疑,「那你倆剛才……」
林清苒抬起手腕給她看,「客戶給了他一份見面禮,就是這個手串,所以他剛才在幫我試戴。」
白詩芮聳肩,「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咯。」
林清苒炸毛,「事情本來就是這樣,你的心是黃的,所以你看什麼都是黃的。」
白詩芮瞪她一眼,看到她手腕上的文玩手串,露出驚訝的表情,「好巧。」
「什麼好巧?」
「這條藏玉手串我見過!」
林清苒:「?」
白詩芮迫不及待道:「你快摘下來給我看看,是不是我看見的那條。」
林清苒雖不明白她在說什麼,但看她著急的樣子,還是將手串從手上取了下來,交到她手上。
還不忘叮囑:「小心一點。」
「我就看一眼,又不會怎麼樣的。」
白詩芮瞅她一眼,「還說你不喜歡陸司桁,就一條手串而已,瞧你,在乎得不行。」
林清苒瞪她,「你再說話我給你把嘴縫上。」
白詩芮識趣地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把手串攤在手心,細細摩挲起手串上的珠子來。
這上面一共串了一百零八顆珠子,每一顆都是純粹的翡翠色,打磨得光亮溫潤,色澤極好,靠近了能聞到淡淡的香氣。
白詩芮平時也愛好文玩,各類手串更是她熱衷於收藏的東西。
這串珠子無論是從珠子的手感還是做工,都能看出來價值不菲。
白詩芮顯然就是看見好貨了,眼睛發亮,又頗為喜愛地試戴了兩圈,然後對林清苒道:「我不會看錯的,這串珠子我前天在文玩街看到過,一眼就相中了,但是老闆說已經被人定了,定金都交了。」
「我當時還真挺想要的,提出溢價百分之十買下這串珠子,沒想到老闆還是個講原則的,說什麼也不賣給我。」
「真是沒想到,竟然是被陸司桁給買去了。」
林清苒臉上掠過一絲狐疑,「這只是一串珠子而已,想必長得類似的珠子有很多,你怎麼能確定這就一定是你看到的那條呢?」
「苒苒,你不懂。」白詩芮把手串重新戴回到林清苒的手上,說,「我從小跟我爺爺逛文玩街,什麼樣的東西沒見過?這條手串百分之八九十就是我看中的那條。」
林清苒想了想,「可陸司桁說是國外的客戶帶來的,他今天早晨去接的機……」
「那他就是在騙你。」
白詩芮還想說什麼,看了一眼不遠處林清苒辦公室的門,怕陸司桁突然就從裡面出來,於是把林清苒拉進就近的會議室,警惕地鎖上門。
她拉著林清苒坐下,「我猜他十有八九是自己想送給你又不好意思說,所以才找了這麼個藉口。」
林清苒挑眉,「是嗎?」
「苒苒,他是不是喜歡你啊?」白詩芮問出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
陸司桁當初對於這門婚事到底是什麼態度啊?
就只是因為林清苒主動找他了,所以他就順著杆子往上爬?反正林家的千金大小姐送上門來,不娶白不娶?
白詩芮不這麼認為。
「我覺得……陸司桁對你好像並非一點感情也沒有。」
林清苒微微眯起眸子,陷入思量。
半晌,她搖搖頭,「芮芮,你想多了。」
「我也不瞞你,上次你讓陸司桁來接我回去,我不是喝斷片忘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嗎?所以調了大門口的監控看……」
「結果你猜我幹了什麼?」
白詩芮瞬間睜大了眼睛,一臉八卦,「什麼?」
林清苒還沒說,耳朵已經紅得開始滴血了。
上次在門口吻得激烈了,她甚至主動去解陸司桁的衣扣。
陸司桁顯然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愣在原地任由她親了大約七八秒後,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支開。
一副說不上來是紳士還是嫌棄的樣子。
她卻不罷休,還要往陸司桁身上湊。
陸司桁很不客氣地把她的臉別開,扯了領帶把她的手束住,黑著臉把她扛進了屋內。
全程,不見他有一絲欲望和興致。
「你說啊?」白詩芮盯著她半天也沒等她一個字,立時就急了。
「芮芮。」林清苒突然湊近,盯著她,「你說我美嗎?」
白詩芮愣住。
她猛地眨了眨眼睛,「幹嘛這麼問啊?」
「你說嘛,美不美?」
白詩芮細細打量了一下林清苒那張光滑得看不見一絲毛孔的絕美臉蛋,重重點頭,「美啊!」
「賽過妲己了。」
「論顏值,你說第二,有人敢稱第一嗎?」
「就是說啊。」林清苒不由得微惱,「正常男人面對我這麼一張臉,總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吧?」
她都主動到喪心病狂的地步了。
偏偏陸司桁就是沒有,一點反應也不給。
坐懷不亂,超乎常人。
白詩芮驚訝地看著她,「所以那天你真的獸性大發了?」
林清苒:「……嗯。」
「陸司桁一點反應都沒有?」
林清苒:「嗯。」
「為什麼啊?」
林清苒猜測:「或許……陸司桁是性冷淡?」
「……」
一門之隔。
陸司桁準備敲門的手指在距離門板一厘的位置頓住。
「或許……陸司桁是性冷淡?」
屬於林清苒的聲音清晰地從裡面傳出。
陸司桁微微挑眉,繼續聽裡面的動靜。
「你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白詩芮表示認可地點了點頭,「別說是男人,就是我一個女人,都忍不住地愛上你。」
陸司桁眉心微蹙。
好像有什麼巨大的信息量?
苒苒跟白小姐到底是什麼關係?
她們的友誼真的如他想的那樣純潔嗎?
「性冷淡是一種病嗎?」林清苒又問。
她們不自覺就轉移了話題。
「我查一查。」
「上面說了,性冷淡是一種疾病,但也是一種普遍存在的現象,研究表明,16%的男性和35%的女性有性冷淡……」
「能治好嗎?」林清苒問。
「可以……吧?」白詩芮有些不是很確信地說。
「怎麼?你要給陸司桁治?」
林清苒嘆氣,「不治能怎麼辦呢?我看這上面說,性冷淡會導致一些健康問題,比如抑鬱、焦慮和精神壓力。」
「陸司桁這麼下去,肯定不行。」
兩人認真地商討起來。
「這個病是要諮詢心理醫生還是常規醫生啊?」
「不清楚。」
「那我打個電話給我那個心理醫生朋友先問問?」
「嗯,先問問。」
「唉,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得了這種病?」白詩芮萬分感慨,「得虧你發現了,否則是不是拖到後面就沒得治了啊?」
林清苒也憂心,「陸司桁知不知道他自己有病啊?」
「我猜他可能都習以為常了。」
「……」
陸司桁眼神漸漸複雜。
半晌,他捏了一下眉心,放輕腳步離開。
不多時,林清苒收到一條陸司桁發來的消息。
【你去哪了?沒找到你,我在樓下等你。】
林清苒快速打字回復。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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