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帝後平安無事,直到七年後衡月侍寢,後宮大小事依舊是皇后一把抓。
而帝後的感情,則是在傳聞中一直很好。
傳聞
衡月想起那個「帝後牽手到坤寧宮」的傳聞,不由輕嘖一聲。
皇后為了維護這個名分,也實在是費盡心思了。
「主子,可累的很?奴婢扶您進去。」
綠柳扶住衡月,還想讓她直接架著自己走。
衡月搖搖頭,她又不是真的累了,一個藉口罷了。
「主子,奴婢那朋友查出來了。」趁著四周雜噪,兩人又離得近,綠柳儘快的笑聲說道,「確實安胎,但會嗜睡。而且這般藥物是完全偏向胎兒的」
也就是說,不管衡月吃什么喝什麼,都會被胎兒搶了去。
這般「安胎」,胎相是穩了,但母體卻會越發孱弱,到生產的時候,胎兒過大而母體難產,皇后又會做什麼呢?
剖腹取子,不外如是。
衡月不覺害怕,反而笑了起來。
綠柳懵了一下:「主子?」
這是嚇著了?怎還笑呢?
衡月卻只搖搖頭,心中所想不可告人,只能感慨實在一物降一物。
皇后手中的好藥真是不少,讓人有孕吐症狀的,讓人這般「安胎」的,哦,還有那她並未用過的坐胎藥。
可惜這些藥遇到她的靈泉,似乎都無用了呢。
趙婕妤吐成那般,還是被她半碗靈泉泡就的酸梅治好了。
而上一世,她剛喝安胎藥沒幾日便覺得睏倦,還以為是懷孕體乏,多用了些靈泉後也好了。
以至於趙婕妤遲遲無事,賢妃拼死一搏卻也不成,最終受罰;
以至於上一世衡月直到生產都健康非常,生產也算順利,最後皇后無法,只得命人生生捂死了她。
重來一回,明白了一起的衡月,再應對起皇后來只會更加從容。
「對了,你去與如意說過沒有?」
衡月想起祝熏煙,問綠柳道。
那日被皇后試探過,衡月便讓綠柳通過如意告訴祝熏煙,皇后已經對她二人起了疑心。
她別的也不求,只求祝熏煙這段時間老實安分一些,先不要去見謝雲琅最好。
而從她有孕的消息傳出後便沒聯繫過她的靖王,衡月原想通過夏竹給對方傳消息,讓他關住謝雲琅最好。
但人心難測,衡月又怕靖王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便到底還是算了。
祝薰煙也還算聽話,這幾日只安安分分呆在呆在宮中,除了給皇后請安,竟真不出門了。
內憂外患似乎一時都安靜下來,衡月竟難得的享受了幾日養胎的時光。
而上官征大約是跟皇后賭氣,連續幾日未進後宮,也未傳召嬪妃到大明宮。
衡月原以為這次又是皇后率先示弱,卻沒想到這次的皇后也硬氣起來,竟也沒往大明宮去。
帝後之間氛圍一時焦灼,眾人不是無知無覺,連早上往坤寧宮請安都去的格外早了。
好在還有一件事迫在眉睫,定會將這無形的緊迫打斷——
千秋節,皇后的生辰,快到了。
「皇后娘娘生辰之後,便是仲秋,仲秋之後又是重陽」
這日請安結束,誠嬪與衡月走在了一起,一邊算著一邊說著,「重陽還要準備給太后的賀禮」
衡月明白她的意思,也跟著嘆了口氣。
皇后的千秋宴好說,妃嬪不必送太過貴重的東西,皇后也不會說什麼。
但到了重陽,太后與皇上不和,定要趁機作妖,她們這群小妃嬪不管送什麼都是錯,只有白白挨訓的份兒。
好在重陽過完,下一次見面就要等到除夕了,中間還可以鬆快鬆快。
兩人說著閒話正沿著宮道走著,迎面卻響起擊掌聲。
皇上來了?
相距不遠的幾個妃嬪對視一眼,紛紛讓到一邊,福身行禮。
皇上路過時也停下腳步,溫和的與她們說了幾句話,之後又往坤寧宮走去。
所以這次,竟是皇上先服軟的?
眾妃心照不宣的遞了個眼神,也沒多停留,繼續回了自己宮殿。
倒是誠嬪與衡月多說了幾句:「從前在王府時也是這般,帝後偶爾冷臉,也不必咱們勸和,總會有一方先去和好的。」
「皇上和皇后娘娘感情真好,這也是咱們的福氣啊。」衡月笑道,絲毫沒有嫉妒酸澀。
誠嬪就喜歡她這般,明事理,不至於為了這種事情鬧出什麼。
像從前在王府,便有一個側妃,原本很受上官征的喜歡,但不知如何失了心智,非要與當時還是王妃的皇后別苗頭。
最後呢?還不是無聲無息就沒了,皇上連問都沒問一句,到現在估計更是早就忘記了。
誠嬪覺得自己也不需要提點衡月什麼,只閒聊道:「去歲皇后的千秋宴辦的那叫一個貴氣,皇上還帶著咱們登上前樓看了煙花。」
「是麼,真好呀。」衡月笑道。
去年的事情,於她而言,已經是上一世了。
而煙花,她也曾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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