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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太太迎風而立,沈輕歡在她平靜的面容上居然看出「勸慰」二字。她唇下角著諷刺,江次長娶了四房姨太太,加江太太一共五個。
「聽聞當年江次長與江太太是海誓山盟,私奔的夫妻。江太太這是有感而發吧。」
沈輕歡眼中漾起淡淡的漣漪。江太太巍然不動的依舊端著高貴,沉穩內斂的情緒沒有半分波動。
「是啊,以前我也是這麼想的。後來我才發現,身為女人要以丈夫為天,要為婆家的後代繁衍為已任。不能太過自私與狹窄,靳敬驍是人中龍鳳,本就應該為眾多女人所有。我這把年紀還能穩坐太太的位置,你如此心胸狹窄,怕是得寵不了幾年,正室的位置也要讓出來的。」
沈輕歡見她聲色不動便知道有貓膩,江太太似乎是在拖延時間。她到底在搞什麼鬼?
沈輕歡眯起眼,俏臉沉若寒冰。
「我不想跟你廢話,江疏柔在哪裡?」
她徑直的往前走,江太太卻讓人攔住她的去路,風韻猶存的臉上帶著慍怒。
「沈輕歡,這裡是江府,你有什麼資格橫衝直闖。給我滾出去。」
江太太怒了,帶著十幾個家奴手裡操著棍棒。
「我再問你一次,江疏柔和靳敬驍呢?」
沈輕歡身後親兵的槍齊刷刷的舉起來對準江太太。
「拿槍對著我,你當我是嚇大的?我好歹吃過的鹽比你走過的路......」
「呯——「
沈輕歡懷裡一把精緻的左倫手槍舉起對著江太太開了一槍,子彈幾乎擦著江太太的臉蛋飛了過去。她耳際一絲不苟的鬢髮被打亂了,顴骨處的肌膚被火藥帶破一大塊皮,往外滲血。
「你,你想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你私自調動兵力對準老百姓,是要引起不良輿論來攻擊軍政府與督軍嗎?」
江太太波瀾不驚的神情瞬間亂了,她沒想到沈輕歡竟然敢開槍。沈輕歡眼神冷得像冰。
「你這種也算老百姓?指使女兒勾引督軍府的少將,圖謀不詭,往小了說是刁民,嚴重點,指不定是誰派遣的奸細。把她給我綁起來帶走。」
沈輕歡一聲令下,江太太被拿槍指著腦袋不敢動彈半分。手不停的打抖,厚重的旗袍下腳踝處,隱隱有黃色的液體流進了地上的積雪裡。
矜貴的江太太竟然被嚇尿了,別說是她。連虞副官都傻眼。看少夫人拿槍的嫻熟,不像是剛學的樣子。那神情和動作,和他們這些老兵痞無二。
「你,帶我去江疏柔的房間。」
沈輕歡指著一名家傭說道。
江太太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面容狼狽。唇邊卻掛著陰狠的笑。
「剛剛靳敬驍來的時候我送了杯上好的補湯給他喝。那種藥就算是上了年紀的男人也能回春,他那麼血氣方剛,疏柔現在說不定已經打授孕成功了。」
江太太的笑容帶著得意的猙獰。沈輕歡神色微變,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的言語。
「你把親生女兒以這種方式送上別的男人的床?你真變態。」
姓江的一家人為了榮華富貴近乎喪心病狂。沈輕歡慢慢把槍收了起來。
「你難道不知道這世上有種藥女人喝了可以避孕嗎?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只不過讓我的丈夫爽了一次而已。」
沈輕歡笑得江太太心頭髮顫,她的臉上頓失顏色。
「你,你敢......」
江太太的臉上已經沒了血色。
「我有什麼不敢?本來我還著急著找我丈夫,現在看來是不必多慮了。恰好這幾日我身體不舒服,有人把女兒當妓女送上門侍候我老公,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感激她才對?」
沈輕歡不急不徐的表情讓江太太的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
「你以為你這麼做江疏柔就能進督軍府順利當上姨太太?今天她若真的肚子裡懷了敬驍的種,恐怕敬驍也不會要這個孩子。他服了藥,孩子生下來難保不是痴傻的壞胚子。而且......」
沈輕歡面色狠厲的剜了江太太一眼:「我絕不會讓江疏柔把孩子生下來,相信督軍也不會要這種孫子。你們母女倆合夥算計敬驍,你覺得他會娶江疏柔嗎?江疏柔壞了名聲,以後誰都不會要她。你等於毀了她一輩子。」
江太太如墜冰窖,臉如死灰。
「快,快去找小姐。應該還來得及。」
江太太癱坐在地,雙腿發軟。沈輕歡冷冷看了她一眼。
無知的婦人。
沈輕歡跟著江府的傭人毫不費力的找到了江疏柔的閨房。虞副官跟在她身後,到了房間門口,沈輕歡的心直跳。她看到門上赫然落了把漆黑鋥亮的金屬門鎖,想必江太太為了把江疏柔與靳敬驍送作堆,蓄謀已久。
「把門撞開。」
虞副官應了聲「是。」他想了想,往後退了一步,讓隨身帶著的兩名親兵動手砸門。
雖然裡面沒什麼動靜,虞副官也知道,這一進去辣眼是必然的。他沒看見,少帥的怪罪就會少點。否則,萬一看了不應該看的,指不定眼珠子都要被挖出來了。
沈輕歡目光落在門鎖上,當兵的力氣大,拿著槍托三兩下就把門砸了個稀巴爛。
屋內,江疏柔脫光了糾纏靳敬驍。除了沈輕歡,沒人敢走進去,都識相的站在門口看天。
虞副官眼珠子不敢亂瞧,耳朵卻豎得老長,就怕自己錯過了什麼。
「為什麼,你為什麼不肯要我?」
江疏柔與靳敬驍僵持了許久,她臉上的淚快匯聚成河水。靳敬驍手上拿著一把水果刀,每當自己腦袋混沌時,他便拿刀在自己手臂上割開一道細長的血口,用痛感來刺激神經,令自己不陷入藥物的控制。
「我已經娶了輕歡,你不應該用這麼卑劣手段。」
靳敬驍琥珀色的瞳孔變得幽深似海,外套被脫下來扔在了地上。只穿著內襯,堅實的手臂上觸目驚心的開了好幾道口子,衣服上落著血色,暈開得像朵艷麗邪魅的花。
江疏柔被他推到老遠,靳敬驍眼中布滿了情慾,身體卻仍然靠著意志在強撐。
「你當初也說過娶我的,為什麼現在不行呢?你再這樣下去會死的。敬驍,我求求你,你別折磨自己了,讓我們融為一體,一次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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