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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輕歡,除了你,我不會娶任何女人,除非——」
靳敬驍聲音頓了一下:「你不要我了。」
他話說完,沈輕歡哭得更凶了。
「你是說如果我不要你了,你就娶別人對吧。」
「......」
靳敬驍想親她,沈輕歡躲開了。他看她難過的樣子喉間有些發緊。
「疏柔對我有恩,但我對她絕對沒有非份之想,更不會給她機會。」
他的保證沒用,不是沈輕歡不信他,而是前世的夢魘太讓人驚心。沈輕歡被他強行帶入懷裡。意識到她的抗拒,他不知如何是好。
「要怎樣你才會相信我的話?」
他根本不知道沈輕歡腦子裡想的什麼,沈輕歡並不是對他不信任,是對命運的不信任。她就算告訴靳敬驍,靳敬驍也理解不了。搞不好以為她得了失心瘋。
他一再強調不會有二心,她為沒發生的事跟他鬧,就太不合情理了。沈輕歡臉湊上他的胸膛,靳敬驍不知為何,抱著她的時候,卻莫名的心慌。沈輕歡心知自己是對未來預知的結果作祟,卻怎麼也不是滋味。
靳敬驍帶她回家,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怎麼說話。沈輕歡的沉默令靳敬驍覺得壓抑,下車時,他想拉她的手,也被她躲開了。
她的表情是拒人於千里之外。靳敬驍緊跟著她身後,今天的確是他沒處理好才讓她受了委屈。沈輕歡一言不發的上樓,連楊媽都感覺到她的不對勁。
晚上睡覺的時候,靳敬驍緊緊摟著她,他親她,她只說累。閉上眼睛很快就入睡了。靳敬驍摟了她一整夜,沈輕歡第二天醒來才驚覺自己側臉睡的那片枕巾已經濕透了。
她懨懨起身,渾身都沒什麼力氣。下了樓,靳敬驍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手裡拿著報紙,安靜的看著。
沈輕歡驚訝他今天竟然沒走。
「你醒了?」
靳敬驍看見沈輕歡,立刻將手裡的報紙疊起來放在茶几上。楊媽已經做好了早餐。難得少帥與少夫人兩個人都在,楊媽做了滿滿一桌子豐盛的早餐。
「你沒去軍政府?」
她哭了一夜,眼睛紅腫不堪。靳敬驍見她氣色不好,心抽痛了下。
「不去了,陪你。」
看她那提不起精神的樣子,靳敬驍哪裡還有心思出門。沈輕歡動了動唇,沒說話。她心裡還堵了一口氣,到現在都緩不過來。
他們上桌,靜靜的吃早餐。
花廳里的電話突然響了,靳敬驍起身去接。沈輕歡撕了根油條放嘴邊,耳朵去豎起來聽他打電話。
「嗯,好,知道了。我馬上趕過去。」
靳敬驍這個電話接的時間有點短。沈輕歡原本側著身子,見他從花廳里出來,立刻坐正了。
她看著他,聲音有冷。
「你要出去?」
剛剛還說要陪她。靳敬驍放在身側的手微微綣了起來,像是思考這許久才輕輕吐出幾個字。
「疏柔在家暈倒了,現在很虛弱,我不能不去看她。」
昨天他把她扔給了虞副官,心裡只掛記著沈輕歡,連問她有沒有怎麼樣都忘了。
沈輕歡的手捏緊了筷子,呼吸有些低沉。她幽深的眸里浮起淡淡的漠然。
「輕歡——」
靳敬驍實屬無奈:「我很快就回來。」
「你去吧,我沒事。她到底是病人,萬一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你會愧疚一輩子的。我不想你做個忘恩負義的人。」
沈輕歡深吸了口氣,笑得很是明媚,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這笑容里隱藏了多少心酸。
她不能在靳敬驍面前揭穿江疏柔的謊言,她找到了為江疏柔長期配藥的中醫,威逼利誘下那人說了實話。江疏柔根本沒病,什麼落水後留下體弱的病根,通通都是謊言。
靳敬驍狠狠的將她摟進懷中,她的額頭上被他烙下深吻。
「等我回來。」
沈輕歡放開他,笑得有些牽強。
「如果她真的病得很重,你就多陪陪她吧。」
說不介意是假的,但她沒有辦法阻止靳敬驍去找江疏柔。她也可以跟著去,不過,這樣做只會讓事態嚴重,江疏柔更加糾纏不休。
江疏柔謊稱生病一輩子,就會用這病與對靳敬驍的救命之恩來長期牽制他。沈輕歡連無理取鬧的理由都沒有。
沈輕歡目送靳敬驍離去,心事重重。
靳敬驍獨自開車去了江家,江太太親自出來接靳敬驍。她穿著寶藍色旗袍,肩上掛著短流蘇,走起路來如流雲輕舞,在肩膀搖盪。
「伯母,疏柔呢?」
靳敬驍見江太太面色憔悴,一看就是整宿沒睡的樣子。
「在房裡,今天為她請了西醫,掛了水之後就睡著了。」
江太太是個優雅貴氣的女人,無論什麼時候,她所表現的永遠是平靜與嫻柔。因此,生的女兒也隨她。不焦不躁,沒有什麼特別大的情緒起伏。
靳敬驍跟江太太進了內堂,他是江府的常客,江家的傭人早就把靳敬驍當成姑爺看待,他來了便趕緊奉茶,江太太連交待都不用。
江太太領著靳敬驍去江疏柔的房間,雖然是大白天,江疏柔的房間裡卻光線幽暗,窗簾放了下來,裡面點了燈。
光線有些曖昧,江太太輕輕拭了眼角。
「昨天回來她就不舒服,我只當她跟平時一樣便沒太在意,誰知道今天暈過去後竟然爬不起來。我真擔心她......」
江太太說完語帶哽咽,首次在靳敬驍面前失態。靳敬驍抿緊了唇,臉上看不出情緒。
「實在對不起,不是有意打擾,我怕疏柔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至少在最後的時刻,是你陪著她。」
江太太垂眸,情緒掩藏在深斂的眸底。靳敬驍沒有注意到江太太那一閃即逝的狡黠,闊步走了進去。
這時傭人送上茶湯,江太太將茶遞給了靳敬驍。
「外頭冷,喝口茶先暖暖,可以驅寒氣。」
靳敬驍本想拒絕,想想自己從外頭進來帶著一身的寒意,若不先暖了去看江疏柔,反而會讓她的病雪上加霜。於是,他伸手接過來將江太太奉的茶一飲而盡。
「疏柔還沒醒,你先等等。我去廚房讓下人備些點心。」
江太太說完走了出去,關門的時候,靳敬驍分明聽到外頭落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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