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時期的青春逐漸喚醒了徐雯內心的美好。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徐雯將手中的濃硫酸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又拿起那隻情侶杯,將杯口湊近自己的紅唇,喝了一口水。年長些的警察看到眼前的情況,覺得這是制服徐雯的好機會,於是上前跨了一步。可是還沒等跨出第二步,機警的徐雯就轉頭盯著年長的警察,銳利的目光逼退了他的所有想法。徐雯將杯子往辦公桌上一放,杯子與桌面碰撞出叮噹的聲響。徐雯又重新將裝有強酸的玻璃瓶拿在了自己的手裡。徐雯微微側了側身子,再次面對著王慎三人,嘴角依舊掛著微笑。
「學長那個人啊,不僅帥,而且沒有一點架子。你們別看他平時都是冷冰冰的樣子,但是他一直是一個不懂拒絕的人。什麼高冷男神的稱呼和他都搭不上邊。我還記得大學的時候我也找他幫過忙,似乎是請他幫我複習高等數學。不怕你們笑話,我的數學確實不怎麼樣。不過,我只是為了能和他近距離的接觸。我給他發了簡訊,既擔心又興奮。過了不久,我收到了他的回信,沒想到他答應了我的請求。那是第一次我這麼近距離地觀察他,感受他的氣息。說實話,當時他和我講的那些數學知識,我壓根就沒記到腦子裡去。你們是不是想說,女人就是這麼傻?」徐雯停止了自己的言語,將裝有強酸的玻璃瓶放在胸前,看著王慎。
「我問你們,我是不是很傻!」徐雯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將玻璃瓶放在胸前晃了晃,另一隻手指了指王慎。
「這個女人真的是瘋了。」年長些的警察在王慎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戀愛中的人,哪裡會有傻不傻,只有愛不愛。」王慎沒有搭理年長的警察,而是看著徐雯,一臉嚴肅地回答她剛才提出的問題。
「沒有傻不傻?只有愛不愛?」徐雯聽完王慎的回答,將這兩句話自言自語地說了好幾遍。「那我真的不算傻,只是因為太愛這個男人了。」徐雯說話的語氣又舒緩了下來。「學長那年畢業的時候我才大三,當時我真想和他一起畢業。但是沒關係,我會一直關注他的動向。一年之後,我終於也畢業了。而且我知道學長開了這樣一個心理診所,趕巧的是,他正缺一位秘書。我放棄了自己家鄉的工作,遠離了我的父母,帶著我的全部家當就來這裡應聘了。應聘之前,你們都不知道我有多期待和學長時隔一年之後的相見。我想他一定會很驚訝應聘的會是我。他一定會問我這一年過得怎麼樣。他也一定會很樂意讓我做他的秘書。我帶著這麼多的期待走進了他的辦公室。但是你們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徐雯再次停止了言語,兩隻眼睛睜得比先前大了些,直勾勾地盯著王慎幾個。
年長些的警察被徐雯看得打了個寒顫,不自覺地往王慎身後站了站。
「他應該把你忘了吧。」王慎猜出了徐雯的心思,並且直言不諱地說了出來。
「你怎麼這麼直接,小心這瘋女人一激動又用那玩意潑咱們。」年長些的警察聽完王慎的話,臉色一變,急忙提醒了王慎一句。
「沒錯!」年長些的警察剛說完,徐雯就回應了王慎的猜想。「他竟然把我忘了?你們能體會我當時的感受嗎?他的眼神,他的神態,他的表情和動作,對待我就完全和陌生人一樣。我是太普通了嗎?所以才能讓別人這麼容易遺忘?」說到這裡,徐雯打開了自己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塊化妝鏡,照了照自己的左臉,然後再照了照自己的右臉。「十年了,真的老了。」徐雯放下手裡的鏡子,又用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側臉,不停地感慨容顏的逝去。
「說實話,你很漂亮,但是一個人要想在另一個人心裡留下印記,光靠外表是不夠的。」王慎耐心地聽著徐雯講述自己的經歷,並不想去破壞徐雯的回憶。
「我當然知道!」徐雯瞪了王慎一眼,前一秒還是平靜的表情,現在突然變得猙獰,過了一會,又重新恢復了平靜。「所以,我面試的時候壓根就沒告訴他我們是老相識。他直到仔細看了我的檔案之後才發現我們竟然是校友。也許我們沒有見面的時間真的是太長了,所以他即便知道我們是校友,也無法回憶起當初我們的美好了。但是我不在意。」說完,徐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王慎見狀,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徐雯手裡死死握著那個玻璃瓶,對著王慎三人晃了晃,威脅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徐雯一手拿著玻璃瓶,一手拿著那隻情侶杯走到了咖啡機的旁邊。徐雯的目光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王慎三人的動向。徐雯將杯子放在咖啡機的出水口下方,按下了按鈕。咖啡機立即運轉了起來,沒多久的功夫,整個辦公室就飄蕩著濃郁的咖啡香味。徐雯拿起自己的咖啡,將杯口湊近鼻子,用力聞了聞,臉上浮現出很陶醉的神色。
「你們知道嗎?這款豆子是學長最喜歡的。」說完,徐雯仍舊一手端著情侶杯,一手抓著玻璃瓶,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徐雯坐穩之後,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我實在不明白,學長竟然會喜歡這種苦苦澀澀的東西。我以前非常討厭這種味道,但是時間久了,竟也慢慢習慣了。」徐雯苦笑了一下,將杯子重新放回到辦公桌上。
「最後,我還是被學長錄取了。我知道我終究才是那個最適合他的人。整個心理診所,除了病人,就只有我和學長。我一直在想,即使學長一直幫我當成他的秘書也無所謂,只要我能每天陪在他的身邊。這些年,我們的日子是平淡又幸福的。直到有一天,那個賤女人來了!對!就是那個賤女人毀了一切!」徐雯的情緒又變得激動了起來。她一邊說一邊咬著自己的牙齒,能清楚地聽見牙齒間摩擦而發出的滋滋滋的聲音。
王慎知道,徐雯口中的「賤女人」指的應該是韓沫。「你先冷靜一下,我們可以聽你慢慢說的。」王慎安慰了徐雯一句。
「自從那個賤女人踏進這個門,我就知道,災難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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