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疼不疼呀?」
阿魚撫上沈之行的額頭,雨水打得她太疼,眼眶都忍不住紅了。燃武閣 m.ranwuge.com
沈之行握住她的手,伸手想要為她擋雨「阿魚,我不疼。」
「騙人!」
阿魚說了騙人後,和沈之行溫柔的目光對上,最後踮起腳尖,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將他的手握住,目光凝視著還在不遠處的百姓。
大聲道「我不知道你們是有人指使,還是看我們不慣,我只想說,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從始至終也沒有礙著你們。無論你們心裡如此咒罵我們,如果看不起我們,我想說的是,我們沒有錯!愛一個人,沒有任何錯,我們也沒有傷害任何一個人。」
雨聲伴隨著阿魚中氣十足的吼聲,傳到不遠處那些百姓耳中。
那些百姓開始沉默。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阿魚和沈之行似乎也沒有礙著他們什麼。
「那個男人是殺人犯。」
「不是!她不是!」阿魚再次吼道。
「好了。」沈之行握住她,「阿魚,我們走吧。」
他們包括負責看押他們的人,總共有幾輛馬車,他們那一輛是一輛簡陋的馬車,於奇正還給他們兩個人準備了包袱。
等到上了馬車,沈之行立刻道「阿魚,快把衣服換了,別著涼。」
說完,自己轉過身,堵在馬車門口,手上握住會被風吹起的馬車帘子。
阿魚立刻開始換衣,窸窸窣窣的聲音,令沈之行的耳朵都紅了。
沈之行為了轉移注意力道「阿魚,你會後悔嗎?如果你沒有在那個時候站出來,你不用被萬人指著罵,而且那個時候我剛那麼對你,你明明不應該站出來的。」
阿魚沒說話,將於奇正為他準備的包袱遞給他「你也換衣服。」
沈之行開始換衣服,剛換好,還沒有系好衣帶,阿魚的手環住了他的腰,然後替他系衣帶。
「之行。」阿魚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朵處,讓他渾身都開始發燙,「我說過,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我沒有你,活不下去的。」
沈之行扭頭,捧住阿魚的臉,手指一寸一寸的描繪過她的臉,最後一句話沒說,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並不是沈之行第一次主動吻阿魚,但是阿魚敢發誓,這個吻的情緒,是最濃烈的。
高興的是。這代表她的目的達到了。
悲哀的是,這一切都是她不擇手段的達到的。
每一次親密,沈之行的每一分溫柔,每一分毫無保留的愛,都是她費盡心思得來的。
這是一場絕望的愛戀。
此時所有的甜都帶著刀子,一寸又一寸的將她的心割成碎片,直至再也感覺不到一絲的痛。
馬蹄踐踏在水窪,車輪碾過不那麼平整的街面,車內的兩人,唇齒相依,將所有的感情都交付給對方。
直至最後兩人都喘著氣分開。
沈之行溫柔道「阿魚,你原諒我了嗎?我之前說的那些話。」
「不要提。」阿魚用一根手指覆在他的唇上,「之行,什麼都別說,只要我們現在還在一起都好。」
當天傍晚,他們的馬車離京兩百里。
「雨已經小了,少國師,容華公主,我們需要在這個小村落休息一晚上。」
外面負責押送他們的士兵還算有禮。
阿魚抬起窗簾往外一看,不遠處的一個村落在細雨之中,有煙霧升起,偶爾能夠聽到一兩聲犬吠雞叫。
「到時候多給一些銀兩吧。」阿魚這麼說。
負責押送的士兵有幾個直接翻了白眼,領頭看上去忠厚老實的官差點頭,「公主果然心思純善,屬下一定會記得的。」
阿魚倒是多看了領頭這人幾眼。
實際上阿魚剛才說了,才想起了如今她的處境,按理來說,這些官差雖然答應了於奇正,不會為難他們,但是也不應該真的這麼做才對。
剛才那些翻白眼的人,才是最正確的打開方式。
如今這領頭官差客氣的態度,倒是讓阿魚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她看向沈之行,發現沈之行唇也抿得緊緊的,很顯然,他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不過兩個人都沒有直接開始質問。
這些官差之中會被安插進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實在是太正常不過的人。
他們一點兒也不慌。
不僅是因為兩個人的身手都不凡,自然是暗中還有人守著。
別說阿魚的人,就是甚至沈之行身邊那些個人,也都是隱藏在暗處的。
「兩位再等等,待我的人去和那些村民交涉一番,再下馬車也不遲。」
阿魚眼神四下一看,就呆住了。
如今馬車停在一處小山丘,周圍到處都是山林,山村在不遠處,他們等會兒只需繞路下去便可。
然而從此處往下面一看,能看到之前看不到的好風景。
在這驟雨將歇之時,天上的霧氣朦朦朧朧,混雜著遠方的炊煙,倒把此處襯得仿若仙境。
偏偏偶爾的雞鳴狗叫之聲,又讓此處多了一絲人氣。
阿魚靠著沈之行,道「曾經我也想來這種地方定居的。」
那個時候她不喜歡宮中,哪怕宮中再過富貴,但是處處都是陰謀詭計,總是讓她覺得累。
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荊芥經常帶她往外跑。
她曾經就對荊芥說過,以後要找一山清水秀之地,蓋一個木屋,種種菜,養一條狗,或者養一隻貓,就這樣度過這一生。
荊芥那時候,還真去找過那種地方,她想想,好似在哪個山林之中。
阿魚眉眼之中帶著一絲少女時期的歡愉,她已經很少想起少女之時那些歡樂的時光。
每每想起就是深仇大恨,而此時卻記了起來。
不知道是風景太美,還是她到底沒有遺忘當初的那一絲美好。
「好,我答應你,以後一定會帶你去這樣的地方居住。」沈之行握住她的手,輕聲承諾。
然而阿魚卻沒有回答。
諾言嗎?諾言從來都是被人違背的。
曾經她以為沈之行不會背叛。
然而事實證明,沈之行也不例外。
他說的諾言,還是讓人來違背的。
很快,這官差派去的人回來了,「借了一間屋子,我們這些人能夠住下了。」
「沒有欺壓百姓吧?」阿魚問了一句。
那被派去的官差臉色頓時難看,似是再說,為什麼要聽兩個罪人的話?
阿魚便看一下那個領頭的官差。
領頭的官差趕緊打圓場,「公主放心,我等都是大理寺於大人手底下的官員,於大人平日裡可不會讓我們欺壓百姓。公主放心吧,他絕對沒有這麼做的。」
阿魚點頭,眼眸深深。
馬車繼續往村落行駛,待到了村口的一間四合院一般的院子時,馬車停下。
「請公主和少國師下馬車。」
那領頭的中年官差就遞了一把傘給阿魚,也不知從哪兒拿出的一把傘。
官差將傘遞給了沈之行,沈之為阿魚撐著,一行人踏著泥濘,往那院中走去。
阿魚一走進去,就看到一個婦人,那婦人生得倒也有幾分姿色,此時唯唯諾諾的道「各位官爺請進。小婦人已經備好了,飯食。」
阿魚一聽,再次和沈之行對視。
吃了飯食之後,他們被帶到了一間屋子。
「兩位可住這裡,被套什麼的都已經換過新的了。」
阿魚一看這兒,應該是這家屋子主人的主臥。
沈之行讓坐下之後,又為阿魚擦拭頭髮,「頭疼不疼?」
阿魚輕笑,「之行,我也不是什麼弱女子?要知道我現在是有武功的人。」
沈之行便笑了起來。
是呀,他的阿魚,從來都不是弱女子。
「說起來這武功還是之行你傳給我的呢。」
沈之行又想起了當初的事情,將阿魚抱緊了懷中,「對不起,阿魚。我似乎總是讓你受傷。」
「沒事的。」阿魚抱住他的腰,輕聲又意味深長的道,「只要你不離開我,那麼無論我受多少傷,都是值得的。」
「我不會離開你的。」沈之行道。
阿魚不信,如今他的不離不棄,不過是因為她的百般算計罷了。
若沈之行能夠守諾的話,她何必如此機關算盡?
待到深夜時分。
這小院外面有幾個人鬼鬼祟祟的來到了沈之行與阿魚的房間外面。
不一會兒,窗門上就被戳了個洞,然後有一根竹管伸了進來。
下一瞬,有白色的煙飄了進來。
而躺在床上的沈之行與阿魚卻像是一無所知一般,睡得正熟。
「沒有動靜,應該差不多了。」
「那可以進去了?」
「對,把他們兩個人殺了之後,我們就直接說,馬車中途不小心墜崖了。」
「沒錯,就這樣做。」
幾個人嘀嘀咕咕了幾句之後,立刻推開了門,很快拿著刀接近床上的人。
下一瞬,一把剪刀飛過來,直接一個人的脖頸給削了。
阿魚與沈之行一同坐了起來,沈之行手指微微一彈,房間裡面的燈立刻就亮了起來。
阿魚看清楚這幾個人,「果然是你們,還真是不懷好意。這才離京兩百里,你們就忍不住了。」
阿魚冷哼兩聲,看著面前的幾個官差,這幾個官差,正是他們白日裡她著重注意的那些個人。
也就是並沒有對她和沈之行兩人露出什麼鄙夷情緒的官差。
誰能想到,這些官差居然就是被人收買的人。
其中,就有那個領頭的中年官差。
至於地上躺著的已經被她一把剪刀幹掉的人,居然就是進了院子看到的那個唯唯諾諾的婦人。
很明顯,這婦人也和這些人是一對的。
「大家上呀!」那領頭的官差面色猙獰,直接揮著一把刀,就要朝著阿魚砍過來。
沈之行手微微一揮,立刻這些官差直接飛出去倒在地上。
「你們怎麼知道的!」那領頭的官差面目猙獰的問道。「我自認為沒有哪裡做的不對勁!甚至我對你們還算恭敬!」
「真蠢!」阿魚下了床,負手走到幾人身前,「居然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嗎?那麼我就好心告訴你,就是因為你對我們太過恭敬了,才會如此。要知道如今整個大吳討厭我們倆的人可多了,你們難不成就會因為於大人的幾句話就對我們這麼好嗎?那我倒是把你們想的太過善良了!」
阿魚說了這些話,看著那領頭官差面如死灰。
就繼續道,「除此之外,你們還有第二個遺漏的點,那就是這宅院,並非是你們傍晚十分才租下的,而是你們早就已經租下的。包括那位婦人也是不對勁,那婦人手上有傷痕。是常年舞刀弄劍才會有的,而不是一個普通婦人有的。」
她蹲下身,撐著下頷繼續道「你們在飯食裡面下了藥,又在之前用迷藥,分明就是想要萬無一失,說起來,你們是不是傻?何不直接將飯菜裡面下毒,然後把我們毒死。」
那官差哼了一聲,「那還不是因為那些個毒藥會改變飯菜的味道嗎?你們又不是傻,會吃不出來?」
阿魚一聽,就有些無語,「那你們背後的主子實在是太吝嗇了,居然連一點無色無味的毒藥也不願意給你們。」
那官差冷哼一聲,與其他幾人對視一眼之後,直接咬舌自盡。
等到阿魚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幾個人早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阿魚蹙眉,「這是怎麼回事?我還沒有問他們主子是誰呢?又不是猜不到。」
聽到阿魚的話,沈之行也有些哭笑不得。
「這些人看來並不是普通的官差。」
阿魚點頭,「他們都死了。接下來應該怎麼做?還要繼續老老實實被流放嗎?」
沈之行搖頭,走過來握住阿魚的手。「阿魚,我不想去流放之地了,而是要去另外一個地方。」
阿魚看向沈之行。
沈之行只能指自己的腦袋,無奈的道,「最近記憶開始慢慢的復甦,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我的身份似乎不簡單,我要去一個地方去證實一下自己的身份。因為現在還不確定,所以阿魚我還不能夠告訴你。」
阿魚那一瞬間簡直如墜冰窟。那種手腳發涼的感覺,令她面色微微一僵。
不過很快,她就已經反應了過來,想起了多少?究竟想沒想起是原主將他的腿打斷?還有他的眼睛根本就不應該瞎?
沈之行「阿魚,我還沒有想起太多。」
阿魚盯了沈之行一會兒,突然摟緊他的腰,道「之行,那我們這算不算是一起浪跡天涯?真浪漫。」
「算!當然,只是不知道公主殿下可否願意跟著沈某一起吃苦。」
「跟著之行,怎麼能夠算吃苦?我求之不得。」
沈之行和阿魚含情脈脈地對視了一會兒,阿魚立刻開始收拾東西。
本來就沒有多少東西,兩人收拾好。直接翻窗離開。
而等到凌晨時分,那些個沒有被收買的官員走到這個房間,一看到滿地的屍體之後,立刻人都懵了。
而此時沈之行他們,早就已經乘馬離開好一段距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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