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手持武器的偷獵者盯著陳浩、韓常明、韓峰、秀兒。
韓常明故作鎮定,昂首挺胸道:「我叫韓常明,祖輩父輩還有我,三代人在漠縣行醫,也算小有名氣......」
「別說這些沒用的,林子裡的老虎、熊,要吃你,可不管你是誰,而我們兄弟,比老虎和熊還要厲害。」
絡腮鬍漢子言外之意,吃定四人。
「你們想幹什麼?!」
韓峰忍不住質問對方。
「想幹什麼......」
絡腮鬍漢子笑了,瞅秀兒。
另外三人也笑起來,醜陋嘴臉盡顯無遺。
為了發財,他們五月初入山,已在深山老林里待十多天,寂寞枯燥,突然遇到秀兒這樣的女孩,起了色心。
「你們要敢亂來,別想離開漠縣!」
韓峰怒視絡腮鬍漢子。
「呵呵呵......」
頭髮亂糟糟的絡腮鬍漢子笑出聲,拎著砍刀,一步步逼近四人。
「這夾子還有陷阱,我們可以再給你們弄好,你們打獵,我們挖藥材,井水不犯河水,和氣生財。」
韓常明認慫,畢竟對方絕非善類,手持武器。
「遇上我們兄弟,算你們倒霉。」
絡腮鬍漢子笑臉猙獰。
韓常明神色連變。
「你們幾個當誘餌,比用蜂蜜當誘餌強得多,蜂蜜頂多把熊引來,你們幾個說不準能引來一兩隻老虎。」
絡腮鬍漢子說出歹毒想法,三個同伴或點頭認可,或獰笑。
「放心,你們身後那妞兒,我和兄弟們不忍心把她當誘餌,我們還得在山裡待十天半個月,用她暖身子,一定很爽。」
「別傷害我閨女,我給你們錢,三萬......五萬......哪怕是十萬,都可以!」韓常明急了,想破財免災。
絡腮鬍三個同伴心動了,瞅絡腮鬍漢子。
十萬塊,不是小錢。
四人均分,每人兩萬五,能很滋潤過一年。
「跟著你們回漠縣拿錢,或是讓你們中的某個人去取錢,都可能出意外。」絡腮鬍漢子不為所動。
壞,不等於傻。
壞人往往更陰險狡詐。
韓常明還想說。
絡腮鬍漢子手中砍刀架在韓常明脖子上,冷冷道:「讓開。」
韓峰怒視絡腮鬍漢子,想拼命,被陳浩拽住。
韓常明方寸大亂,除了跪地哀求,想不到其它保全女兒的辦法。
「你們現在走開,還來得及。」
陳浩不得不站出來。
韓常明、韓峰、韓雲秀、四個偷獵者都看向陳浩。
「嫌自己命長的人,我第一次遇上。」絡腮鬍漢子說到最後猛地揮刀,劈砍陳浩,出手狠辣。
陳浩微微皺眉。
絡腮鬍漢子感覺到陳浩眼中的一抹無奈,似乎找死的人是他。
真能裝!
這念頭在絡腮鬍漢子腦海一閃而過,同時他手中砍刀幾乎觸及陳浩頭頂。
轟!
絡腮鬍漢子被陳浩踹飛數米,重重撞擊一棵大樹的樹幹。
樹幹震顫。
絡腮鬍漢子吐血,摔在地上,蜷縮扭動,痛苦不堪。
一個偷獵者下意識舉槍。
陳浩連續踢地面上的石塊。
石塊破空,砸倒三個偷獵者。
不到十秒,四個偷獵的壞人倒下,或痛苦扭動,或不省人事,韓常明、韓峰、韓雲秀目瞪口呆。
陳浩走到絡腮鬍身旁,踩斷這貨雙腿。
韓常明、韓峰、韓雲秀呆呆看著心狠手辣的陳浩,覺得此時的陳浩,較之往日的陳浩,判若兩人。
四名偷獵者的腿,全被陳浩踩斷。
陳浩把他們的刀槍扔出幾十米。
「我......我們有眼無珠,饒......饒命......」
絡腮鬍漢子忍著鑽心劇痛,哀求陳浩。
在這片深山老林里,他雙腿斷掉動不了,與死無異。
「我給過你們機會。」
陳浩心硬如鐵。
遇上惡人,他更惡。
「韓叔,峰哥,秀兒,咱們走!」
陳浩喊猶在發呆的韓常明韓峰韓雲秀。
三人回過神兒,忙不迭點頭。
四個偷獵者眼睜睜瞅著四人遠去,絕望了。
「小,小陳,其實沒必要打傷他們。」韓常明硬著頭皮道,四個偷獵者動不了,可能被野獸吃掉。
人命關天。
已脫離險境的韓常明仍心慌不已。
陳浩道:「韓叔,那四個偷獵者咎由自取,如果他們被野獸咬死或吃掉,怪不得我們。」
「可......」
「韓叔,出了事,我擔著。」
陳浩把話說到這份兒上,韓常明不好再多說。
憂心忡忡的韓常明顧不上挖藥材,帶著兒女和陳浩提前趕回縣城。
「什麼?!」
李麗芬聽女兒講述完進山的遭遇,大驚失色。
「那四個都是壞人,我覺得浩哥做得對。」秀兒弱弱補充一句。
對與錯,對於此刻的李麗芬而言不重要,轉身對陳浩道:「小陳,我們家不能再留你了。」
「媽,浩哥救了我,也救了我爸我哥,您怎麼能攆浩哥?!」秀兒急了。
「別瞎參和。」
韓常明瞪妻子。
這種時候攆陳浩,他過意不去。
「打傷人,把人扔在深山老林里,等於故意殺人,會連累咱們!」李麗芬心急如焚,口無遮攔。
韓峰道:「媽,攆小陳,等於恩將仇報,我不同意。」
「我哥說得對。」
韓雲秀挺她哥。
「你們......」
李麗芬氣得說不出話。
「韓叔,峰哥,秀兒,阿姨說的沒錯,我不能繼續在這裡待下去,去年你們救了我,如今我救了你們,扯平了。」
陳浩去意已決。
與李麗芬攆他無關。
傷好了,他得做該做的事情,比如找一些人算賬,再比如與蘇雪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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