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川家的家丁,雖是英勇的武士,悍不畏死,但必要時,也用槍解決對手。
「一槍打死他,太便宜他了。」
稻川一郎以為陳浩已死。
沒多久,幾個灰頭土臉的黑衣人跑過來。
「我們沒能攔住他。」
為首的黑衣人說著話躬身。
其餘四人也彎下腰。
他們在等候稻川一郎稻川石野處罰。
「他......那一槍沒擊中他?」
稻川一郎吃驚看著五個黑衣人。
「打中了,但是他沒死,還在林子裡殺了我們三個人。」
「廢物!」
稻川一郎失態怒吼。
五個黑衣人彎腰幅度更大。
「既然他受傷,那就跑不遠,且會留下血跡,立即調動人手,帶著追蹤犬,從西面開始搜索,抓活的。」
稻川石野下令。
稻川一郎咬了咬牙,沒再多說。
大批家丁帶著五隻善於追蹤的獵犬,搜索陳浩。
以氣派的望月樓為中心,方圓一千三百畝土地,無論湖泊、密林、山巒,數百年來都屬於稻川家。
稻川家的人搜遍這片區域,沒搜到陳浩,之後搜山。
臨近中午。
稻川家的人在一處山崖邊發現血跡。
山崖陡峭,下方幾百米是公路。
搜山的人繞下山崖,來到公路旁,又找了一個多鐘頭,沒找到陳浩。
............
江城。
r國首都。
一輛半新不舊的小型廂式貨車駛入r國規模最大的新秀歌舞伎町,停在一家風俗店門前。
司機連續鳴笛。
沒過多久,三個男人從風俗後門出來。
「路上順利嗎?」
為首的消瘦男人問司機。
「順利。」
司機說流利華語,邊說邊笑著下車,來到廂式貨車尾部,打開兩扇門,聞到一股濃重血腥味。
包括司機在內,四個男人都愣了一下。
這輛車,每個月去阪城拉貨,途經金都。
所謂的貨,是從m國那邊走私入境的菸酒,如今r國人抽菸喝酒穿衣鍾愛西方品牌,偏偏菸酒進口稅率很高。
走私菸酒,在風俗店售賣,堪稱暴利。
四人意識到車裡可能藏著人甚至藏著屍體,小心翼翼挪開一箱箱菸酒,看到蜷縮在車廂最裡面的陳浩。
陳浩渾身血跡斑斑。
「小木哥......這......」
三人瞧為首的男人。
「先救人。」
被同伴稱為小木哥的男人發話。
三人將陳浩抬下車。
一人皺眉道:「這小子身上這麼多傷,後背這傷口像槍打的,沒聽說新秀今天哪裡發生火拼啊。
新秀。
江城最熱鬧的區域。
尤其夜裡的新秀,處處聲色犬馬。
因娛樂業集中,且有r國規模最大的歌舞伎町,以至於各方勢力盤踞,爭奪地盤,火拼時有發生。
「別......傷害我......我的人......」
處於昏迷狀態的陳浩,夢囈般呢喃。
「小木哥,是國內來的!」
「同胞,更得救,快抬進去!」
小木哥得知陳浩是同胞,關切之情溢於言表,因為他八八年坐船偷渡到r國,至今五年。
這五年,他承受太多苦難,深知偷渡來r國後多麼艱難,對於同胞,能幫就幫,仗義熱情,正因為這樣,有了不少兄弟。
兄弟多,自然令人敬畏。
他在歌舞伎町站穩腳跟,去年開了這家風俗店。
「把車開到沒人的地方,清理乾淨血跡。」
李小木吩咐司機。
司機點頭。
李小木和倆兄弟抬著陳浩進風俗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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