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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志澤進入火狐戰區指揮部,被安排到情報處,任務是跟著「觀察員」去前線。
前線指揮員的匯報。
衛星、無人機的偵察。
派出觀察員巡視各處陣地。
指揮部通過這三種手段,了解真實戰況,掌握己方前線部隊的狀態、損失程度。
三者相輔相成。
既接觸前線,又不用參與戰鬥,一半時間待在後方指揮部,馬明這麼安排陳志澤,確實面面俱到。
風險也有,畢竟處於戰區,沒有誰是絕對安全的,包括戰區最高指揮官。
新的一天到來。
三輛外形酷似悍馬的軍車駛離戰區指揮部。
陳志澤和另外十一名戰士分乘前後兩輛車,中間那輛車裡坐著肩負重任的觀察員。
觀察員是一名少校軍官,且是指揮部的參謀。
參謀不帶長,放屁都不響。
軍中俗語。
暗指參謀軍銜不高,實權不大,但參謀的建議,很多時候也能影響決策者的想法。
三輛車子駛出城鎮。
雖然戰區指揮部所在城鎮距前線一百多公里,但外圍戰壕縱橫,樹林中隱藏著防空導彈發射車、高射炮。
坐在車裡的陳志澤看著道路兩側景物,思緒萬千。
「牧師,想女人了?」
戰友笑問陳志澤。
牧師。
戰友們給陳志澤起的綽號。
加入火狐短短几天,陳志澤多次找指揮部幾位大佬,請求大佬們善待俘虜、少用集束炸彈、凝固汽油彈、白磷燃燒彈。
幾位大佬氣壞了。
指揮部二號一怒之下,關陳志澤禁閉,還要把陳志澤開除。
不惜受罰,勸人向善。
陳志澤便有了「牧師」這綽號。
「不是想女人,那是想家了?想父母了?」戰友刨根問底。
「世上多少人因為w國大片黑土地不能種糧食而挨餓,甚至餓死,為什麼非得打仗?」
陳沐澤皺眉凝望道路一側的狂野,好似在自語。
戰友無語。
坐在副駕駛位的小隊長,扭頭對陳志澤道:「有時候不得不靠武力捍衛利益。」
陳志澤隨口道:「利益,比無數人的生命還重要嗎?」
「你......」
小隊長頗為無奈指了指陳志澤,道:「大家說的沒錯,你不該來火狐當兵,而是去教堂當牧師。」
「傻x!」
另一個嚼著口香糖的漢子以不屑眼神鄙夷陳志澤。
陳志澤沒「回敬」說話難聽的戰友,認為這麼做毫無意義,且有失身份。
井蛙不可與海。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大半天時間,觀察員先後巡視三處前線陣地,記錄各種情況,之後回指揮部。
日落時,車隊進入距前線三十公里一座鎮子。
鎮子已然荒廢,而且明顯發生過激戰,半數房屋受損,到處有彈痕、彈坑。
天馬上黑了。
三輛軍車開著大燈走夜路,有一定概率吸引潛入戰線後方的敵軍特種部隊。
少校觀察員決定在這座鎮子過夜。
車子停在小教堂前,這是鎮子上最完整最堅固的建築,包括少校在內,十五人下車。
護送觀察員的作戰小隊先仔細檢查教堂,之後分三組,排查鎮子上是否還有其他人。
小隊長、陳志澤以及另兩人走過一幢房子,察覺房子裡有桌椅挪動的響聲。
四人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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