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房間,房間裡有些靡亂,反射著陽光的酒杯里,還有半口還沒有喝完的紅酒。
沙發的靠枕被隨便的丟到了地板上。
還有單人沙發的靠墊上,靜靜的擺著一個布料少的可憐的黑色蕾絲小褲子。
客廳里沒人,臥室里翟萱的大床上,翟萱睡得香甜,本來盤起的頭髮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被扯開,柔順的長髮如瀑布一般垂下。
此時的翟萱就像是一個睡美人兒一樣,嘴角帶著恬靜的笑容,昨晚的事情有些瘋狂,但是不得不說,無論是周子揚還是翟萱在這瘋狂中都是十分快樂的。
白色的被子在陽光的招搖下,感覺都能反光。
翟萱的雪紡衫和周子揚的褲子,早已經被胡亂的丟到了床邊,翟萱的身上蓋著被子,只露出雪白的藕臂,香肩上還有沒有褪下來的黑色蕾絲肩帶。
微微皺了皺眉,翟萱想要換一個睡姿,往一側躺了一下,很自然的就躺到了周子揚的懷裡。
周子揚無所謂的摟著主動依偎過來的嬌軀,兩人就這麼抱在一起接著睡覺。
只是閉著眼睛還在熟睡的翟萱感覺怪怪的,長長的睫毛微微的動了兩下,微微的睜開眼睛,周子揚那一張稜角分明的臉龐映入眼帘,近在咫尺。
甚至周子揚的呼吸出的空氣都能打在自己的臉上。
在這麼一瞬間,翟萱只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昨天喝酒的畫面像是放電影一樣依次的出現了翟萱的眼前,具體的翟萱已經不記得。
但是翟萱記得兩人在那邊喝酒,然後接吻,接著周子揚解自己的衣服,自己沒有拒絕。
最後一個畫面是,周子揚扛起了自己的雙腿
翟萱畢竟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了,想起這些事,翟萱的臉色變得有些鐵青,什麼話也沒說,看著還在熟睡的周子揚,翟萱不動聲色的起身。
找到昨晚因為瘋狂丟到一邊的雪紡衫,全是酒味,已經不能傳來,重新在衣櫃裡找了一件襯衫,穿上。
窗戶外的陽光照射在翟萱的身上,翟萱披散著長發,與往日的女強人形象不同,長發的翟萱更有了一絲溫柔的氣息。
她沒有穿鞋,光著腳走在房間裡收拾東西,來到鏡子前,看著眼前的自己,面無表情的找了一個發箍,把自己的長髮紮起。
下身還穿著昨天穿著的窄裙,但是窄裙早已經褶皺的不行,這窄裙,昨天可沒少被周子揚掀到翟萱的小肚子上。
每一個相關的事物都能讓翟萱想起昨天的事情,翟萱的臉色越發鐵青起來。
來到客廳,看著被隨便丟在一邊的黑色蕾絲小褲子,翟萱想起這個就是昨晚周子揚扛起自己雙腿的時候,沒費吹灰之力褪下的。
翟萱面無表情的拿起蕾絲小褲,順便把房間收拾了一下,紅酒收起來,開窗戶通風,來到浴室,把褶皺的窄裙褪下,打開淋浴。
溫熱的洗澡水順流而下,包裹著翟萱的全身,在這麼一刻鐘,翟萱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昨晚
自己到底幹了什麼?
周子揚還在熟睡,他往旁邊摟了一下,結果樓了一個空,這讓周子揚奇怪,模糊的睜開眼,卻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
這裡好像萱姨的家
想著,周子揚繼續轉頭打量,卻見翟萱面無表情的坐在那邊,看到翟萱,周子揚猛地嚇了一跳,昨晚的事情一下子全部想起來了。
此時的翟萱早已經換上了新衣服,一身幹練的ol套裝,盤起了頭髮,窄裙里套著一雙反著光的黑絲襪。
「你醒了?」翟萱的臉上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在看到周子揚睡醒以後,翟萱很自然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依然是身段玲瓏,白色的襯衫掖在窄裙中。
昨晚的周子揚喝了點酒,再加上後面和翟萱的各種實驗,沒忍住就情不自禁,現在想起來這一切,周子揚只覺得有些懊惱,他看著翟萱道:「萱姨,昨晚。」
「昨晚我們喝醉了,你在我這邊睡了一晚。」翟萱冷冷道。
「你先穿好衣服吧,我在外面等你。」
翟萱比周子揚想的要理性得多,等到周子揚穿好衣服出門,翟萱就這麼坐在客廳等著,陽光下,她的耳飾泛著金屬的光澤,一如現在的翟萱,冷漠而高傲。
「萱姨」周子揚叫了一聲翟萱。
翟萱看向周子揚:「過來坐,」
周子揚坐下。
翟萱重新把那張卡推給了周子揚:「這張卡里有五百萬,我知道你缺錢,拿著。」
這一次周子揚沒拒絕,周子揚說:「我會給你股份的萱姨。」
「不用。」翟萱直接打斷了周子揚。
「?」周子揚好奇。
卻聽翟萱冷冷的說:「拿著五百萬,把隔壁的房子過戶給我,以後我們不要聯繫了。」
「萱姨昨晚的事情」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周子揚還想反駁,但是他剛開口,卻是被翟萱直接打斷。
周子揚看著她,而翟萱卻是沉著臉坐在那裡,看都不看周子揚一眼。
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拿著五百萬離開,以後不要再聯繫了,周子揚看了看自己手裡的卡,又看了看坐在那裡的翟萱。
突然笑了,周子揚說:「我真貴,一晚上五百萬。」
這句話很刺耳,翟萱皺起眉頭,不悅的看了一眼周子揚。
周子揚卻沒說話,直接把五百萬的卡蓋在了桌子上。轉身走了。
「把錢拿著,」在周子揚走到門口的時候,翟萱冷冷的說。
「你去報警吧。」周子揚回了一句,轉身出門。
「砰。」大門關上,隔離了兩個人的距離。
房間裡瞬間變得安靜,一直端著的翟萱在周子揚走了以後,頓時一股疲憊感襲來,她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然後無力的靠在沙發上。
周子揚走了,房間變得一如既往的孤獨,放鬆過後,翟萱的心裡不由又泛起了一絲的空虛,她想到了昨晚的事情,想到了與周子揚的接吻。
又想到昨天的周子揚仿若是一隻野獸一般的恨不能將自己生吞活剝,昨晚的事情,她都記得,她記得周子揚是如何把自己抱到房間裡,是如何把自己的腿扛到了肩頭。
她甚至還記得周子揚埋在自己的耳邊問自己舒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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